调教魔教情敌(真骑乘play 马背上的讯问 不老实不给爽)(3 / 3)
哑的哭叫波折着诱人的软媚,舒服得险些丧失理智。
“给、给我……唔……”
忽然意识到自己喊了些什么,他猛地闭上嘴,咬破舌尖努力保持清醒。
郁长泽勒紧缰绳,黄骠马吁了一声,在道旁停住了。
“嗯……哈……”
身子已经食髓知味,正是最贪婪饥渴的时候,小穴咬紧明明能够带来无尚快乐却不肯理会它的肉棒,献媚一般蠕动吮吸着。殷诀现在脑中心里全是刚才几番抽插几次高潮的快感回味,恨不能被干到崩溃又想立刻杀了害他沦落到如此境地的郁长泽。
罪魁祸首偏偏还要问他:“想要?”
殷诀咬着唇不肯开口,他知道自己一旦出声,即便是逞强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事已至此,他仍然坚持着不肯彻底屈服。
郁长泽也不勉强他,忽然策马往前急奔了一小段路,把殷诀肏弄到神魂颠倒,又让马慢下来停止前进。
“离天亮至少还有两个时辰,”咬了咬殷诀的耳垂,郁长泽说,“你若坚持不肯服软,我也有的是耐心跟你慢慢耗。便是天亮了也不打紧,这荒郊野岭没什么行人车马,你若是喜欢,随你想在这马背上待多久都行。”
赤裸裸的威胁,对待殷诀却十分有效。
快感的折磨比单纯的痛苦更加消磨人的意志,也明白郁长泽说得出做得到,真要在马上被操上一天不死也要废了,殷诀心不甘情不愿,委委屈屈的道:“……你想要我怎么样?”
郁长泽道:“我问,你答,别的废话你多说一句,就在原本的路程上多加一里。你想要爽,尽管答非所问。”
敏感点被恶意的顶弄了几下,殷诀立刻软了腰,倒在郁长泽怀里连连保证:“我说、我说……你问吧……”
本以为对方又在借机羞辱,然而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郁长泽问的竟然是大欢喜教在中原的秘密据点。
有一个千骏堡、一个清静观,难保其它地区就没有大欢喜教暗中隐藏的势力。况且从檀徵口中郁长泽已经得知魔教内部也有人图谋中原,想来这些年不可能不在中原有所经营。
黄骠马在土路上不徐不疾的前行,殷诀断断续续的吞吐呻吟,艰难的在情欲的漩涡中回答郁长泽的询问。
“就这些了吗?”
将得到的讯息一一牢记在心,郁长泽纵马疾驰,随着颠簸大力抽送,给予奖励一般将怀中人送上顶峰。
“啊啊……哈、啊……嗯……”
殷诀大汗淋漓,浑身湿漉漉的像刚从水中被捞出来,身前的昂扬吐出精液之后便疲惫的软下去,后穴却仍在不知疲倦的纠缠火热的阳具,贪婪的索取快感。
“是、是的……啊……别、不……不行了……别动……啊……”
嚷嚷着不行要死,可等马真的停下来,殷诀又开始低声哀求郁长泽赶紧动。
双手在殷诀身上游移,来回抚摸着腰腹和胸膛,捻弄胸前挺立的两点,把本就欲求不满的人撩拨得神智涣散。
“操我……求你……用力操我……”
“嗯。”
郁长泽应了一声,挺腰深深进出几次,殷诀扬起头满足的叹着气。
正得趣肏弄忽然又停下了,殷诀迷茫的睁着眼睛,就听殷诀在耳边道:“刚才说过的那些,从头再说一次。”
“什么……?”
殷诀愣了一会儿才发应过来,郁长泽是要他把刚才交代的隐秘据点再重复一遍。
他愣愣的说不上话,郁长泽温柔的替他拢顺乱发,问:“怎么,很为难?”
“不是……”
殷诀有些慌张的否认,然而岂止是为难,他刚才真真假假一通胡说只求蒙混过关,哪里料得到郁长泽居然还要自己复述,才刚被情欲冲昏头脑,他哪记得自己究竟编了些什么?!
他期期艾艾的欲言又止,郁长泽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做声,轻笑一声,骂道:“惯会骗人的小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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