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见面(2 / 3)
的坐着飞机,一路睁着眼睛到了老家的机场。
机场有人来接,是老家的一位同姓叔叔和他的几位下属,也是他一直负责探寻俞贤的消息。
下了飞机接到人,柳蔓先上前问他关于俞贤的情况,这位俞叔叔满脸苦笑,只说情况不乐观,人在医院躺着。
“到底是什么情况?”俞书棣忍不住问,他感觉所有人都知道答案,唯独他不清楚。
俞叔叔边替他们拎行李边说;“中毒,他们去山里的农家乐吃野味,谁知道……那个野味是山民毒死的,哎……吃的几个人都进医院了,轻重程度不同,可能是年纪大了,俞大哥一直没脱离危险。”
“啊!?”柳蔓听了脸色都变了;“俞谦恒怎么了!他也住院了!?”
“不是,我说的是俞贤,”俞叔叔赶紧解释。
柳蔓六神无主的点点头,也不知道她听进去没有。
几个人满面凄苦的出了飞机场,直奔医院去。
俞贤虽然身价不菲,但他当年也是出身贫寒,所谓的老家并不太富裕,目前所在的医院虽是当地最好的,可医疗条件和医护的水平却不是很高。
俞书棣一行人来到医院,穿过几栋人满为患又十分老旧的会诊大楼,他们来到了医院深处,看上去稍显幽静又略新的矮楼,这里的要价要比前面高一些,条件也稍好点。
在这里,他们跟俞贤一行人团聚。
柳蔓看到走廊里完好无损的俞谦恒,本想上前说两句关心话,可嘴一张开,哭声先出来了,俞谦恒也红了眼眶,几天不见的母子俩抱头痛哭,俞梦纯含着泪上前跟俞谦恒打招呼,俞叔叔很感慨的叹了口气,小声跟守在医院的其他亲戚介绍,这位是俞大哥的爱人,那位是俞大哥的女儿……
俞书棣在一边也被感染,吸着鼻涕四处看,没有看到李南承的身影。
他去哪了!?
正在俞书棣逐渐惊慌的时候,李南承甩着湿哒哒的手,从厕所里出来,身上还穿着病号服。
他也食物中毒了。
俞书棣哽咽一声,心脏几乎漏跳,他顾不得在场其他人的目光,笨手笨脚的从亲属身边挤过,一头扑进李南承怀里。
李南承瘦了点,身上有苦苦的药味,是俞书棣陌生的感觉,但他喜欢,只要是李南承的他都喜欢,无条件喜欢。
他们刚刚经历了短期的失而复得,俞书棣在这段时间里暗暗祈祷,只要爸爸和李南承平安,他什么都肯干,什么玩具什么底线,都不是问题,只要他们平安。
“可以了可以了……”李南承轻轻摸着他的脑袋,有些尴尬的小声说;“松开吧,这么多人看着呢……”
俞书棣发出猫叫似的一声哭,脑袋扎在他肩膀上摇了摇,搂的更紧了,怕他跑了一样。
李南承轻轻一叹气,拍拍俞书棣的后背,拍过以后,手掌就贴在他后背上移不开了。
俞书棣身材颀长纤细,之前每次抱在怀里都不敢用力,仿佛他的骨头是玻璃做的,生怕把他弄伤了。最近热血上涌,不小心做了出格的事,发现这个人还挺耐用,只是嘴上不服,但只要手段强硬点,他还是会驯服。每每思己至此,李南承就觉得身上燥热,下/体发胀,恨不能立刻撕碎他的衣服,当着所有人的面侮辱他。
俞书棣不知道李南承的内心所想,他只沉浸在此刻的幸福中,多日来的担心消除了一半,他甚至觉出了疲惫和饥饿。
“吃点饭吧,你还没吃早饭吧,”俞叔叔开口道;“俞大哥现在还在icu不能探视,与其在这等着,不如去吃点东西。”
柳蔓用纸巾擦着眼泪,梳理好心绪,露出得体的笑容道;“让孩子们去吧,我不饿,我在这等一等,顺便就休息了。”
俞梦纯也表示不饿,要在这照顾妈妈,俞书棣其实饿的早就肚子咕噜噜叫,又想吃饭又想等俞贤,两难时,几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出现,为首的是一个50多岁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他是主治医生。
“哪位是俞贤的爱人了?”主治医生问。
柳蔓听了这话,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喉咙口,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哑声回应;“我是……”
“其他直系亲属到了吗?”主治医生又问。
俞家三兄妹纷纷回应,一个个都很惶恐。
主治医生明显是见惯了大世面,只点了下头;“病人情况不太乐观,你们呢,尽量不要离开,我们会尽力,你们也做好准备,俞夫人来一下,我给你讲一讲俞先生的具体情况。”
柳蔓苍白着脸色,僵硬的点点头,俞梦纯则陪着她一起跟主治医生去了办公室,其他人留在原地,虽然他们是俞贤老家的亲戚,来往并不频繁,但不妨碍他们打着俞贤的的名号捞好处,现在眼看俞家的顶梁柱要塌了,一个个都是面面相觑,忧心忡忡。
气氛在无声之中凝固,每个人都感受到窒息,默默的为自己寻找出路。
俞书棣坐在椅子上,因为身处血亲之中,心里较别人要踏实一些,只是很茫然,他扭头看向俞谦恒,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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