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年将军书生意气挥斥方遒(2 / 3)
遍又一遍。他似乎唱的起兴了,便要起来跳舞。
他一个将军侯爷家的世子,自然是不会舞的,但他会武。
他练的不是如我这般的剑,而是上阵杀敌的将军常练的长枪。
我这殿中自然没有长枪,他便冲出去园子里折了一道桃树枝条来,就着那盛放的桃花舞了起来。
树枝不长,被当成长枪舞动本应显得十分滑稽,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一袭红衣的少年郎每一个动作都潇洒通透,抬手之间却又尽是杀伐之气。虽尚且年少,却已隐现大将风范。
我看着他在我面前舞动,簌簌的桃花落了满地,有花瓣落进了我那乘了热水的杯子里,粉嫩的颜色便渐渐退却,唯余一片颓败的白色。
我看着杯子里的花瓣,再抬头时他却已经停了,仍是那般怔怔地望着我,不知已经望了几时。
看到我抬头,他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公子……和秦王倒是越来越像了。”
明明昨天刚刚被那个人说一点也不像他,如今却又听到这般话,我心下只觉得好笑。
“我不像父王,也不像任何人。你若觉得像,大概是还未曾真正了解我。”
他沉默了一会儿,而后才开口,“听闻是公子提议让我出征。”
“做决断的是父王,我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况且……”
“况且?”
“况且我知你是想去的。”
他一个将军之子,却被囚于咸阳养成个终日流连酒色的纨绔子弟,他自然是不甘。可他的父亲是王翦,昔年白起功高震主最终身死的案例在前,王翦不敢再将自己的儿子也培养成一代名将,最后落得一个悲凉结局。
这些他未曾同我说过,但我知道。
我也能够理解王翦老将军的顾及,但一来此一时彼一时,白起早已成灰,王翦亦已年迈,父王想要灭六国那就必定会任用年轻将领,王贲他势必会用;二来虽史书不可尽信,但哪怕凭借这十几年来我对父王的了解,他也绝不是兔死狗烹之人,只要不主动弄权挑战帝王威仪,王家便不会有事。
听到我说完这句话后,王贲似乎又愣了神,也不知是否是酒喝多了的缘故,他今天愣神的次数委实多了些。
“定不负公子。”
他向我跪了下来,这样的动作太过突然以至于我都没来得及拉的住他。
他是已经被钦封的武成侯世子,而我虽为公子,却并未曾受封,于情于理他都不应该跪我。
我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伸出去扶他却没来得及的手悬在半空,久久未曾开口。
直到他抬起了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等我回来。”他的眼神里似有不灭的光彩,像是夜里咸阳城中那万家灯火。
闭上眼睛,我想起史书上对于此去伐魏的记载,在这一刻我又忽然庆幸自己已经知晓了未来,否则恐怕此时的我便几乎要拉住身前这人,不忍他离去。
我回握住了他的手,忽然用力一扯将他拉进了我的怀里。
他被这样忽然的举动弄懵了,我能够感受到怀中他的身体变得如同木头一般僵硬。
“此去凶险,你……”
我终归不是专业研究历史之人,对于这段历史也仅仅知晓一个大概。我知道他会赢,会成功灭魏,会得胜归来,却不知其中又有几多的凶险。
魏国可不是什么撮尔小国。
怀中之人的身体颤了颤,他本比我年长些许,又常年习武,身形比我要壮一些,此刻被我揽在怀里颤抖的样子却像个孩子。
他当然不是因为此去凶险才颤抖的,我曾见过他打马扬鞭的快意,也曾见过他于咸阳城外遥望战场的豪情。
他是一位天生的将军,他渴望着战场,而他的荣光也本就应该在战场上塑就。
可他此刻在我的怀里,因为我的拥抱而颤抖。
是因为惊喜还是激动还是别的什么,我并不清楚。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打破了那一直维系的冰冷外壳,终于破土而出。
我将他从我怀里拉出来,倾身吻了过去。
他的身体再一次僵硬了,而后回吻了过来。
这个吻带着明显的酒气,持续下去之时我竟也感觉到了几分醉意。
他仍是那样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原本因为酒气而变得朦胧的眼睛此刻却亮的可怕。可那双眼睛里却不再是干净澄澈,其间多了几分情欲的幽深。
能够风流满咸阳,他自然是有其资本的。他长的真的很美,不是王翦将军那种威武雄壮的男子之美,而是更像他那美貌绝艳的母亲。
尤其是那一双桃花眼,当他注视着你的时候,你便会觉得好似这个人满心满眼都唯有你一人。
回神之时两人俱已衣衫不整。
这个时代的服饰是没有亵裤的,衣袍下面穿的是胫衣,类似于开裆裤。
这也就导致了我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已经硬起来了的下体,温度灼热,正迫切地渴求着解放。
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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