笞臀五戒(六)恩威并受荆条、军棍加倍责臀;有难同当二人、双臀同受责罚(2 / 3)
连转头都有些困难。不仅如此,脚腕处也被分别铐住,令男孩动弹不得。男孩跪在波浪板上,双膝顶着木枷,头上戴枷,唯一能稍稍活动的只有裸露在外的屁股,因这跪撅的姿势而高高翘起,果真是一副“承受皇恩”的姿势。皇帝见他二人还穿着下裳,虽是开档的不会遮挡屁股,仍嫌碍眼,下令褪至脚踝,将男孩白皙细嫩的大腿也露了出来。
“天子施以教化谓之恩;军法笞责训诫谓之威。此刑令受刑人军法、官刑同受,故名为‘恩威并受’。本该以廷杖、军棍行刑,但念在尔等年幼,特恩准改用轻巧的刑具执行,小惩大诫,还不快快谢恩!”
二人异口同声道:“谢圣上开恩,谢圣上责罚……”
皇帝饶有兴致地看着二人:“这‘恩威并受’为的是让你们俩戒除狂悖逆反之心,你们可要好好反省悔过。”说到一半,皇帝似乎想到什么,眯起眼睛:“听闻你们二人平日里私交甚密,想必是有福同享的好兄弟。今日既然同受责罚,当然也要‘有难同当’了。传令……”
曹公公点头称是,宣布道:“‘恩威并受’总数原共计一百五十,翻倍执行。请刑具。”
两名刑官与两名军牢手分别手持刑具上到台前,向台下兵士展示。
“白蜡棍,长四尺,直径五分,以示君威;荆条束,长三尺,直径二分,五根捆为一束,以正军法。”光是听着刑具的介绍,男孩便不由得感到屁股上隐隐作痛,又想到这样骇人的刑具要在自己的光屁股上打满足足三百下,更觉得害怕,哪是什么“小惩大诫”呢。展示完刑具,曹公公接着向两人解释受责的规矩:“每次一百下为一轮,你们要替对方报数,如果报错了,两个人都要受加罚,明白了么。”
台下的兵士按捺不住讨论:“哎,前面的听见没有,什么叫‘有难同当’啊。”
“没啥大不了的,就是一边自己挨打一边听声音给另一个人报数,要是出错的话就一起打屁股。”
“你们可别小瞧了这条规矩,等那白蜡棍打起屁股来,保准叫他俩疼得都顾不上数数了!”
“台下保持肃静。”曹公公唱起程序,“刑官、军牢手就位。”那一组四人分立在承恩台两侧,“置棍,”行刑官和军牢手依次抬起刑具,照着小男孩的屁股比划了一下,摆好架势等候命令。此时原本嘈杂的讨论都收声了,只等着看他们要怎么打这两个男孩的小屁股。
随着一声“行刑”喊出,两边的刑官各自抡起手中的白蜡棍,照着高高撅在台上的小屁股狠狠地甩了下去。两棍并作一声同时响起,沉闷的击打声伴随着男孩尖锐的哭喊,两人都忍不住扭动屁股,脚趾都紧紧勾了起来。棍子挪开,只见二人的屁股蛋子上,竟是上下各有一道深红的笞痕。刑台上的二人屁股紧挨着,左边刑官手里的白蜡棍瞄准了跪在右侧的男孩的屁股抽下去,四尺长的棍子顺带着也甩在了另一人的屁股上,右边的刑官也如法炮制,这便有了一笞两痕的效果。
“一”、“二”,男孩的报数声依次响起,罗逸喊出“二”的瞬间就意识到自己报错数了,心中懊悔不已。监刑官即刻叫停:“加罚五下,请掠水板。”刑官取来了刑具向台下展示,配合着曹公公的解说:“掠水板,黄牛皮制,长一尺半,宽半尺,配有木质手柄。行刑时沾水抽打,故名曰掠水板。”
湿漉漉的皮板子抽在屁股蛋子上,响声极大,所幸痛楚浮于表面,相比于白蜡棍倒也没那么难受。两边的刑官分别执行着加罚,五下皮板子很快打完,在男孩的臀上留下成片的红晕。
主刑随后继续,白蜡棍与荆条束交替落在发烫的臀瓣上,男孩们渐渐察觉到异样。方才执行掠水板的时候,那水里不知放了什么辛辣之物,挨了加罚之后,臀面上竟有轻微的刺痛感。因着臀沟里也淋了水,此刻虽未受责,却也蛰得难受。
可尽管如此,屁股上的责打仍是不折不扣地继续着。这白蜡棍极为柔韧,刑官上下挥舞,四尺长的软棍便灵巧地弯曲犹如蛇舞,接连敲打在柔软的臀肉上,深深地咬进肉里,弹起时便带出一道道深红的棍伤。继而是荆条束狠厉刚劲的鞭笞,坚实的荆条抽在细嫩的屁股蛋子上,带出交错的肿痕,又是另一番痛楚。
左侧的刑官责打靠右跪着的男孩,反之右边的军牢手也照着左边狄云的屁股抽荆条,借由刑具的长度,使得一人受责时另一人也受牵连,这才是“有难同当”真正的含义。掌刑人知道,用三四尺长的刑具笞责裸臀时,力道大都集中在棍末、鞭梢的位置,可皇帝既然说了让他俩“有难同当”,便是暗示他们要照着“一笞两痕”的法子来打,手持刑具的姿势和责打的角度都稍稍变化,让他二人的臀瓣同时受责。如此一来笞责的数目又被暗地里翻了个倍。更要命的是,对于男孩们而言这样更难分清该轮到谁报数,自己的屁股又挨了多少下责打,起初凭着感觉还能蒙对,可掌刑的手上速度一加快,二人便乱了分寸,接连报错了两个数。
“加罚十记。”说罢,沾着水的皮板子又抽在男孩红亮滚烫的屁股蛋子上,凉水为二人带来短暂的降温,但很快清凉的感觉又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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