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道侣大典毁了(2 / 3)
,呼吸却交织在了一起。
五日后的道侣大典如期而至,清虚派上下都笼罩在一片喜气洋洋之中。门派中到处都贴满红喜,喜庆而喧闹。
红绸高挂, 彩缎高悬。
有来观礼的散修颇为诧异地问着身边的友人,“这清虚派的弟子怎么都这么高兴,他们不是最重规矩吗,这次结侣的主人公可是师徒啊。”
友人甩开扇子,肆意地扇了两下,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现在市面上流行的话本子多半都是讨论师徒恋的,除了那些老古董泥古不化,现在的年轻弟子都接受了这样凄美的爱情,况且……”
散修竖起耳朵赶紧听,却见友人似乎爱上了卖关子半响不回答,急得赶紧催促:“况且什么,你倒是说啊。”
他抬头看着友人直愣愣的望着一个方向,带着疑惑同样的望了过去――
一面如冠玉,清冷绝美的谪仙般男子着一袭绛红色吉服向着这边前来,走动前衣摆飘逸也无损于他的仙气。对方身上自带疏离清冷之气,让人只敢仰望,如同仰望明月。
那一拢红衣更衬的男子面若惊鸿,身如玉树。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瞬间,散修听得周围不少人的抽气声,此刻他们皆是被男子绝美容颜惊住的普通人罢了!
这般惊人的样貌让他同样也愣住了,身穿的喜袍更让他联想到了今日的主人公之一――鹤昭真人。
对方极为君子的向他们这群人见礼之后从他们身边而过,他能感觉到那人周身似乎缭绕着雪山般的冰寒之气,而他们似乎也只能傻傻地回礼,其余的任何话语也说不出。
两人一直伫立望着那矜贵清冷的背影,待人走远后,友人这才从良久的呆愣从回过神来:“况且鹤昭真人貌比潘安,更让无数人想要一睹他成亲时的风采,果真是天人之姿……”
剩下的话隐于风中,轻飘飘的吹散,散修没能听清,想来也绝对是夸赞对方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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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离渊散漫地走在路上,手中还抛着几个从路途中摘来的清甜爽口的果子,小师弟最喜欢这些吃食,不然他也不会多此一举了。
此次回清虚派他是一个人,目前修真界相安无事,他也没有要与正派撕破脸皮的打算,和小师弟做快乐的事不好么,他还没闲到前魔尊的无聊地步。
扫视着喜庆的清虚派,人来人往,好不热闹。重离渊不由得挑了挑眉,如今多日不见这里似乎就大变了一个样,让他有种新奇的感觉。
这时候他才突然想起自己好像还不知道师尊要结侣的这位“师娘”是谁,他挂着痞气的笑容拉住随手拉住一个清虚派的弟子问道:“等等,这位师兄,你知道我师娘是谁吗?”
被拉住的弟子见是重离渊,流露出崇羡的眼神,又听到对方问的问题,惊奇道:“你居然不知道吗?”
弟子的眼神活脱脱是看一个没什么见识的人,让重离渊蹙眉,“我最近外出历练去了,所以才不知晓师尊要和谁结侣。”
他只当弟子惊奇自己和师尊关系疏离至此,身为一个弟子居然不知道自己“师娘”是谁,所以才这么奇怪,并没有往其他方面想。
哪知道这个弟子直接脱口而出:“当然是和你的小师弟冬折结侣啦。”
重离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中传来的话语,他立即冷下脸,如同暴雨将至的低气压,阴沉骇人地吼道:“你说什么?!怎么可能,别胡说八道!”
弟子被吓了一跳,磕磕绊绊地解释:“我没瞎说……这、这事你随便再问谁,也……也是同样的答案啊……”
果子瞬间跌落在地上,发出砰砰的闷声,果肉糜烂了,汁水也溅在地上,似乎在昭示着什么。
弟子望了一眼摔烂的果子,想到它水灵诱人的样子有些可惜,等他再抬起头就发现重离渊不见了,他嘀咕一声奇怪就没再管这件事了。
重离渊也顾不得是否有人会望见自己的魔力了,他御剑飞身前往青厥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浑身冰凉如同至身冰窖,绵绵心痛,凄神寒骨。
不知什么时候一股黑气缭绕控制了男人,他的眼瞳从一开始的黑沉逐渐被鲜红爬满,直至完全转变成血红色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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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折刚穿上这件典雅大气的吉服,之前没有身试大小,不过这衣服因是法器的缘故,穿上去就会伸长缩短至贴合身体的大小,极其方便。
少年修短合度,穿上去恰好。这一身衣服看起来繁重复杂,但穿着却轻盈飘逸,很是洒脱。
一阵风吹来,少年身后的墨发飞舞,他若有所觉,转过头来定睛一看发现身后站了一个人――正是自己的大师兄,他笑着刚要开口,却看见来人那血红的眼瞳,即将出口的话就这么堵在喉咙中。
他又惊又疑:“是你?!”
重离渊血红瞳孔中映出少年的身形来――一袭火红婚服将少年衬得更为唇红齿白,秾纤得衷。那精致漂亮的小脸上满是喜悦,浅浅的酒窝看起来格外的甜,红衣与美人相得益彰,少年烨然若神人。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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