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闻面(2 / 3)
个、我不要!”
被闻面打就像被棉花砸了一下一样,不痛不痒,司南泊捏住他的手腕,将人拉进怀里:“好了,有这么委屈么?别哭了,我说过会补偿你,什么都可以。”
“我不要!我要你解开契约!呜呜呜,我没脸见小雎了,他会鄙视我的!”
“我倒要看看他怎么鄙视。”司南泊蹙眉,“你闹也没用。快把饭吃了,不吃我就让人倒掉。”
闻面打住,泪水花花地说:“我吃、呜呜……别倒掉。”
接下来的几天闻面都躲在红楼不敢出去,生怕被花雎瞧见自己的脸被他嫌弃。其实,宫恒正当天就告诉花雎了。
原因是司南泊很爽地说:“让姓花的知道,闻面究竟是谁的。哼,立刻就去告诉他。”
晚上闻面缩在角落哭,他还想让司南泊生不如死呢,现在什么都没了。司南泊赢了、契约又结合了。
就在这时,闻面听见一个模糊的声音,今夜司南泊还未回来,那声音大了一些。
“别哭了,是我和他结契的。”
“嗯?谁?”闻面害怕地环视四周,发现周遭空无一人,他有些害怕,连忙叫宫恒正,“小正、小正!有鬼!”
“呵呵,别怕,我就是你啊。”那声音确实是他的。
宫恒正闻言便跃下房梁,结实的身子挡在闻面身前,闻面抬起眼睛,闪着灯火可怜兮兮地瞧着他。宫恒正心里一紧,蹲下身子用帕子擦拭闻面眼角的眼泪。
“大人别怕,我在这里。我一直在这里守着你。”
闻面觉得有些不妙,那阵声音又消失了。他扁扁嘴,一举扑进宫恒正怀里。暗卫吓了一跳,定住似的不敢轻举妄动。
“小正,我想见小雎。可是我怕他嫌弃我。”闻面默默流泪,“我不想和司南泊结契的,我不想的。”
宫恒正道:“小的带大人去见雎儿吧。不会让他发现的。”
“真的吗。”闻面抬头,半信半疑,“可是他好厉害的,很小的声音也听得见。”
“那就把契约纹涂一层胭脂,雎儿就会以为那是画上去的。两边都涂上,如果雎儿怀疑,大人就让他摸右边脸证明那是画上去的。”
闻面心动地眨了眨眼睛:“……好!我这就去画!”
-
杂院。
因为某人很纯情的原因,花雎尽量不去和其他男人一夜情。宫恒正又总是守着闻面,寂寞的灵人只好用冰冷的玉棒安抚自己。
“……嗯……不够……太细了……”圆软的屁股含着小臂粗的棒子,淫水顺着扭动不止的后穴流到床榻,身下发出难堪的咕啾咕啾声,花雎扶着墙头,面色嫣红地揉搓乳尖。
“唔……!相公……唔!再深一点、呜呜……!”潮热尖锐得即将冲破硬挺的阴茎,那根棍子似乎已经变成了有血有肉的东西,花雎更加卖力地夹紧摇着屁股,细腰扭得好像发情的毒蛇,单薄的床板吱呀作响,忽的,他停住自慰的动作。
静了静,又勾着唇瓣继续摇晃抽插,嫣红的小口流出涎水,性爱的高潮正在摧毁他的理智,闷淫几声,花雎颤巍巍地射了出来。
接着精疲力尽地倒在床铺,小腿一弹一弹,屁股还撅着露出含着大玉棒的骚洞。
一张一合流水黏糊。
闻面和宫恒正趴在窗台外,刚刚好瞧见这一场自慰。
花雎好像真的没有发现他们,歇了一会儿便拔出了玉棍,拿帕子擦了擦屁股,就盖被子准备睡觉。
宫恒正一脸羞红。
“我们进去吧。”闻面将头发放下来,故意遮住部分花纹,“小雎要睡觉了,趁他昏昏沉沉的,不会注意这些的。”
宫恒正点头。瞧着闻面开心地去敲门,宫恒正内心泛起一阵罪恶感。其实,这些都是花雎嘱咐他说的。骗闻面,让他不要瞎担心。
闻面好像真的信了。
闻面进入之后,花雎便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接着给了宫恒正一个示意的眼神,宫恒正连忙说:“大人伤好了就想来看看你,雎儿,你们先说话吧。”
花雎便说:“阿面,我听说司南泊喝醉酒把你肏得下不了床,我这几天没见着你,可担心了。”
连理由都帮闻面编好了、这个台阶特别好下!
闻面道:“嗯……今天好很多了,我想和你说说话。”
“快过来。”花雎冲他招手,闻面下意识瞧了一眼宫恒正,得到对方鼓励的眼神后便抿唇过去。
“嗯?你脸上这是……”花雎故露疑惑,接着故意伸手去摸,他知道闻面的契约纹在左边,所以手去摸右边,胭脂一蹭便花了,花雎轻笑,“是画上去的啊,看起来不错啊。”
闻面紧捏的心又松开了,他傻乎乎地笑:“对、对啊。好看吗。”
“是为了生辰宴故意练习的妆容吗?”花雎继续给他找台阶。
闻面点头:“对。”
“哦~”花雎微笑, “面儿,这么久没见,害我每日担心,你不觉得自己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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