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私自脱下贞操器被亲爹以此要挟勾引男人上床(1 / 2)
这一日,花泪收到来自皇东府的书信,随信还有一袋子果脯。司南泊凑过去,抱着花泪:“谁寄来的?”
“澈儿。说想我,问我能不能来玩几天。”
“皇东澈?”司南泊垂下眸子眼里暗波涌动,是那个和喜儿胡来的小子,他倒觉得对方名义上说是想来见花泪,实际上说不定是想和某只狐狸再续前缘呢。司南泊露出深邃地笑:“让他过来吧,陪陪你也好。”
正好,他担心花雎随时翻脸把花泪抢回去。如果能把皇东澈长时间留在司南府扣住,皇东府就不敢轻易动弹。司南泊心里算盘打得啪啪响,皇东澈来的正是时候。
“真的吗!”花泪扭过头露出星星眼,“大人真好~我这就写信给澈儿邀他来做客。嗯……可以多玩几天吗?”
“多久都可以。”司南泊凑到花泪耳侧低喃,仿佛在呢喃神秘的咒语,“只要你开心。”
“嗯!”
“我先出去一下,宝贝。”司南泊摸了摸他的脑袋,一脸笑意,“乖乖在屋里等我好吗?”
“嗯。”花泪点头。
司南泊出去之后便直接去了大儿子的屋子,这个点儿司南喜应该起了。大公子敲了一下门,便不敲了。司南喜听见阿爹独特的敲门声响后便立刻开门,点头哈腰地让阿爹进屋。
“阿爹,您怎么有空来找我啊。”司南喜穿着宽大的睡袍,表情有些拘束,司南泊满面笑容令他不寒而栗。躲在袍子下的狐狸尾巴颤个不停,司南泊说:“上次阿爹咬伤了你,让阿爹看看伤口,衣衫脱了吧。”
“小伤!”司南喜笑着说,“好了。”
“怕什么,阿爹又不会吃了你。”司南泊的手已经不由分说拽住了司南喜的衣襟,松松垮垮的衣衫瞬间滑落到臂弯,司南喜吓得往后躲,司南泊步步紧逼,将人抵在床头。
“阿爹……阿爹……”司南喜露出求饶的表情。
“大男人的哭哭唧唧像什么样子?”司南泊拧眉,“给我脱了。”
“呜呜……”司南喜不情不愿,但是迫于压力还是把自己唯一蔽身的袍子脱下,司南泊一眼望到低,果然,司南喜身上的贞操器已经被他取下来了。
“贞操器呢?”司南泊冷冰冰地问。
“……我……我让香香……”
“想清楚再说。”司南泊音色更冷。
“嘤!”司南喜炸了尾巴,吓得扑通跪下了,声泪俱下,“喜儿错了,喜儿……变成狐狸,把贞操器脱掉了。阿爹,我再也不敢了!”
司南泊哂笑,司南喜慌不择路抱住阿爹的大腿:“阿爹罚我,不要告诉阿娘,喜儿会死的!”
“你娘还不至于气到杀了你。”司南泊淡淡地说。
“……”司南喜有些说不出口,主要是您告诉阿娘,阿娘一气之下把之前被强迫口交的事说出来,被阿爹大义灭亲可是十足十的事。
“我这就穿上,阿爹,求你,呜呜呜,喜儿真的错了。”司南喜怕的不行,他本来就很怂,也就敢在外面横一横,家里的人他一个也惹不起。他还遗传了闻面的哭包,对着阿爹又是哭又是磨蹭撒娇,司南泊又气又好笑,他其实也没打算告状。
“行了,下不为例。不过——”司南泊拍了拍儿子的脑袋瓜,“阿爹有一件事交给你,你做好了,便将功赎罪。做不好——”
“交给喜儿!”司南喜把胸口拍得邦邦响,眼角还挂着泪花,“阿爹但说无妨。”
“很好。”司南泊满意地点头,“过几日皇东澈会来司南府,我要你把他留下,留的越久越好。最好劝他在家里的灵师院念书,懂吗。”
“……嗯……但是,皇东澈是谁。”司南喜面露迷糊。
“就是在皇东府和你做的那个少年人。”司南泊冷冰冰地瞥他,“你给我表现好点儿。”
“噢……阿爹放心!我一定把他迷得神魂颠倒非我不嫁!”司南喜立下豪言壮志,“不过留他下来作甚?”
“你说呢。”司南泊哼哼一笑,一脸老奸巨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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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之后,皇东澈应约而至。司南喜老早起来便梳洗打扮,花泪和皇东澈手挽着手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灵仆。
“其实这里有仆从的,何必带人过来?”
“哎呀,主灵说,去司南家得多带一个人,毕竟人生地不熟的。泪儿,想死你了。”皇东澈抱了抱花泪,便跟着花泪去了客房,司南泊忙着倒腾东西去了,这样也好,两闺蜜亲近。
两人聊了些有的没的,话题必不可免谈到了之前的那只小狐狸。最近皇东澈可是想那只狐狸的紧,做梦都在肏它,虽然这样很无耻,但是他确实对一只狐狸一见钟情了。
花泪一听便揶揄他:“好啊,敢情不是想我,是想着梦中情狐了。”
皇东澈红脸:“去,上回那小乖乖跟你走了,你说那是别人寄养的,却不知它的主子是谁?”
“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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