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流奶嘉名做母狗(2 / 3)
头上哪里顾得上,只能在每一次拔出的时候发出呜咽的悲鸣,提示着临近窒息的情况,甬道猛地颦缩成一团紧紧地裹住两根一同插入阳具,穴口被撑开到了极致,身体里的双龙还要比赛一样相互竞争着,交缠的红肉被肉刃一次接一次的交替破开,到了最后,每一次在深处的挺动都能带着洁白奶水的喷溅,在嘉名昏过去之前,最后一个念头便是庆幸刚才已经排过尿水,因此不会出现被操尿的羞辱场面。
骚味浓郁弥漫宽敞空间,上了锁的包间隔音不差,期间也没有服务员前来打扰,只剩下中央空调运作的机械声。凉风吹不散室内的燥热,夹着糜香的腥味,有他的也有那几个球员的,男人高大身躯被几个人架着,姿势换了几轮从先前的拘束,到现在彻底的放开式的淫乱,男人放浪娇喘,用他自豪的壮腰扭摆去吞吐双龙,而房间里的袁飞正满脸鄙夷地坐沙发里,视线穿透吞吐的烟雾,火热看他被摆动的身体。淫荡的只剩下不断高潮,像女人一样喷水,双手撸着别人肉茎,涂满精液的身体在灯光下说不出的淫靡,浓情蜜意点嘴被丑陋的阴茎抽插,男人还一副享受的表情去吮吸,水液拍打流溅地面一滩又一滩。
十来次的高潮把嘉名彻底操晕,一根根鸡巴对着他撸管射精,浑身剩下好似披上了一层乳白色的外衣,尤其是面部。粘稠的精液在面上凝固,让嘉名连眼睛都睁不开。出场是帅气威风此刻只剩下满身狼藉,袁飞烟蒂捻灭抱起晕软在地的男人。外套盖上只遮挡重要部位,浓稠精液从他腿间流出,腥味过分浓烈,闻的眉骨皱起,烂摊子丢给那几个爽过的人,抱着他坐上地下车库的后座上,项圈重新套上,白浊从穴眼里大股流出,二指戴上避孕套在湿热里抠挖,勾起他本能的低吟。
“校草的屁眼被操烂了,真是可惜。还想着玩个几年,看来只能现在把你扔了。”
无止境的折磨让身体里的氧气逐渐耗尽,呼吸都是浓稠的精液气味。里头湿软的肠肉的抠挖把嘉名唤醒,全身上下都透着用力过猛的酸痛,只能虚弱地躺在后坐上,黑色真皮上滴滴答答淌着白的显眼的精液,整个臀肉不知道被人抱着草了多久,臀缝之间的肉洞合不拢地张开着,只觉得缺了什么。等到脖子上的熟悉禁锢感回归,才舒了一口气,刚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就听见男人嫌弃似的话语,一股悲凉爬上心头,刚才暴烈性爱之中都不曾留下的泪水现在夺眶而出,哽咽的声音沙哑,“求您,可以的,您可以拿电棍插进来,会紧的,不要丢下我…”
指骨隔一层薄膜在穴里按压,肉壁层叠已经无法回拢,被过分粗鲁的操干肠肉已经失去弹性,和他无法合拢的肉眼一样,只能敞开任由粗指在里进出,抠挖里头大量浓厚的精液。一双腿打开以无力姿势垂荡,抓握腿根亲吻被干发红的内侧肉,吮一个红印盖住其他印记,男人悠悠转醒发出短促低吟,浪叫的后遗症就是嗓音跟着沙哑,指骨在穴里沿着软烂肉壁转磨,嘴角牵扯一丝弧度,言语里带着可惜的调。
“你这屁眼电击都没用,现在连手指都没法咬了不是吗?”
消毒湿巾在他身上擦拭一遍,抹去那些粘稠的液体,其他男人留下的东西到底是不喜的,存在他身上的味道让自身感到厌恶,原先兴奋的冲动也让磨个干净。一遍又一遍用湿巾摩挲他的唇肉,柔软的红肿着连着嘴角都被操开了,血珠被蹂躏的从唇皮渗出。真皮座椅上被白浊染的发亮,俯身去咬他肿破皮的乳头,颤巍滴流奶汁往嘴里咽,还是腥甜的味没变,指骨在他卖力收缩下扯着肠肉往里抽插,避孕套是最好的隔绝物,眼皮往上抬看着男人。
“校草,拿出你的本事让我看看。至少这张嘴不能废了,不然没有鸡巴的青龙以后发骚了,怎么高潮。”
被抛弃的恐慌已经将自己彻底吞没,大学恋爱的时候从来都是自个提出分手,可以说的算是转头就走的渣男,如今报应来了,男人连手指的接触都不乐意,甚至要带着从未用过的套子,奋力地摇摆腰身,只是外头嘟起的湿淋淋红肉使不上力,只能勉勉强强地磨蹭着。
浑身擦破皮的地方不少,被带着酒精的布料磨过带着阵阵的抽痛,但都比不上心头绝望哀痛,成年以来一向坚定,就连在情欲之中都大大方方展示骚浪贱的脸上,头一次充满了嗫嚅的可怜样,仿佛得到了最后一次机会,埋首进男人裆部,用抿着的嘴唇灵巧请出性器。
舌尖早就被磨破,不过碰上什么事物都能感觉热辣,依旧用红舌揉揉地裹住茎头,像婴儿吸奶一般带着嗦吮,喉口也似乎被插的红肿,随着渐渐深入,肿起喉管更加紧窄,好似在开拓处子的穴眼一般,细窄带着紧热,化作一张肉膜,寸步不离地吸附在男根上。
嫩红的乳孔早就把乳汁射了个空,硕大的乳头在唇间一抖一抖地,勉强流出一点稀薄的奶水来。大量流出的液体让他的身体分外敏感,乳头破皮一碰就跟着发颤,男人抖着强壮的身体倒有了几分可怜样,健气青年的难得柔弱让袁飞有一丝不舍对他下狠手。殷红肉穴成一张无法合拢的嘴,外翻的肉眼试图箍住粗硬手指,抽出再往甬道里插,捋着松弛的肠肉抠出已经稀少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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