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不准拒绝(2 / 3)
队,他真想把狐朋狗友全部当猎物吃掉,落得干干净净。
池霖呜咽起来,说着又单纯又下流的话,要柏森要他,柏森只能安慰十几句“乖”“我马上回来”诸如此类,才勉强把池霖从身上剥下来。
他离开卧室,一切温柔都消失殆尽,凶神恶煞地冲到门口,按下对讲机,不等楼下的同伴说什么,果断拒绝:
“我不去,叫别人替吧。”
队员A愤懑地骂起来:“别人?!你他妈找个别人给我!!”
队员B劝解:“阿森,妹子都是来看你的,你给个面子,来一下。”
然后一齐闹哄哄,有骂的有劝的。
柏森脾气极差,不给让步:“玩玩而已,随便找谁都行。”
“你不来!我们就在你楼下面不走了!”
柏森按住额心,气恼得无计可施,但真计较起来,都是他的错,不管强迫池霖跟自己上床也好,还是放乐队鸽子也好。
对讲机还在吵,要是挂掉,这些损友必然把他的门铃按到烂掉,一个柔软娇弱的身体轻轻地从背后抱住他,一声不吭的,手绕到前面,握住他昂扬的阴茎撸起来。
柏森又爽又内疚,他吸口气,把池霖拉到身前,柏森跟自己下了最后通牒——到此为止,不能再没完没了地要他,这事跟吸毒一样,停不下来的。
柏森纵容池霖用上双手玩弄自己的阴茎,他将池霖的下巴托起来,跟他水汪汪的眼睛对视,用了很大的努力才说出口:“你该回去了。”
池霖恐慌着,扑到柏森怀里:“不要,我不要回去,这里就是我家,不要丢掉我。”
即使这话乱七八糟、精神错乱,柏森也止不住地想多听,他叹口气,不管池霖现在听不听得懂,跟他柔声解释:“我下去一趟,没有我的气味你会清醒过来的,到时我送你回去。”
这样说完,不管池霖怎样缠他,柏森公事公办地穿好衣服,也不管池霖怎样撒娇哭闹,再不甘心,还是强硬地关门下楼。
柏森不知道自己怎么下的楼,本该几分钟的事,他花了两倍的时间,打开公寓大门,三个新潮的青年都对他摆臭脸。
但他们都瞧见柏森裤裆里支棱的大家伙,忍不住嘲笑他:“呦,我们来的是不巧,您这还没来得及打出来呢。”
柏森这根狼东西实在开了人类的眼界,即使一块站着上过厕所,瞧见柏森勃起的壮观,半是打趣半是惊羡:“太他妈大了吧?!”
柏森翻了翻眼睛:“怎么,想我操你?”
“别别别。”
他们连忙转换话题,回到正题上:“您赏脸,该走了,还要彩排几场。”
柏森满脸不近人情,兴趣乏乏地拒绝:“不去,说了不去,没心情。”
“草!你耍猴呢?!”
柏森摆摆手,用房卡刷开大门:“你们不是昨天找了个菜逼,找他吧。”
他刚一开门,队员们也要骂,可是大门被一只纤细雪白的手攀住,由内向外推开,那尤物一冒出来,大家都收了声。
柏森瞳孔缩成两点,又有攻击性又有占有欲地挡住池霖,手臂也撑在他两边,不给队员色眯眯的眼睛机会。
池霖眼睛清亮亮的,让柏森恐慌,他看起来恢复理智了。
柏森喉头吞咽,多此一举地逼问他:“去哪。”明明他才叫他回去。
池霖想推开他,但没推动,柏森像块铁墙立在面前。
“回去。”如柏森所料。
池霖眼里的冷漠让柏森落差到心痛,他无法放手,咬着牙:“穿成这样,想上哪去。”
池霖身上只套了柏森的灰色卫衣,体型问题,领口松松垮垮露出脖颈和一小片胸膛,上面还有许许多多的吻痕,衣摆遮住了大腿中央,但两条白腿就这么在寒冬腊月露着,光着脚,看着像出来卖的。
池霖耸了耸肩:“我不介意,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柏森几乎是忍着怒气,但有大部分的怒火是对自己发的,阴恻恻道:“你知不知道你光着屁股?”
池霖笑了笑:“谁想看就来看,我掀起来给他看。”他摸着柏森的胸膛,“你想看吗?”
柏森呼吸急促,但不再因为情欲,而是被池霖气的。
他不知道池霖是不是故意气他,可怎么想,池霖都像是因为昨晚被侵犯而怨恨。
柏森抓住池霖的手腕,语气软下来,央求他:“别这样,你要恨就对我恨,别作践自己。”
柏森说完这话,懊悔汹涌而至,他昨晚可不就是作践池霖么?
池霖挣开柏森,从他怀里钻出去,乐队成员们并没看出柏森跟池霖的怪异,也没听见他们的对话,自然地认为柏森在同他调情,真是百年一遇。
但看清池霖这雌雄莫辨的美感,一切又都顺理成章了。
“阿森啊,你这叫没心情?原来找了个嫂子!”
“嫂子好!嫂子真美!比明星美多了!”
“嫂子跟我们一起去好不好?阿森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