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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会痛的啦别那么用力嘛你看把人家的胸部都弄成什么样了狠心的家伙(8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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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地感觉到,阴茎又胀大了一些,在自己的口腔深处不安分地振动着,很快,脆弱的喉肉再也耐不住龟头的摩擦,开始痉挛起来,「呕」的一声,她本能地吐出阴茎,剧咳起来。

还没爽够的卢丰哪管她的死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阴茎胡乱塞进她的嘴里,然后,勐一用力将她的脑袋死死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团团温湿的唾液包围着阴茎,痉挛的喉肉一下一下吮吸般挤压着茎身,酸胀的阴茎又是一阵乱跳。

听着林洁文喉间发出「呜呜」的悲吟,看着她那红胀的脸蛋上,一双泪眼朦胧的大眼睛乞怜地望着自己,卢丰胸口一热,淫性大发。他站起身来,双腿跨过她的脖子,抓紧她的后脑,之后就是一阵疾如狂风的抽插……直到她身体变软,大眼睛开始变得黯淡的那一?那,才缓缓停止。

「啵」的一声,卢丰抽出阴茎,阴茎上略微沾了一点血水,也许是太过剧烈的抽插,使她的牙齿不小心咬破了舌头。

林洁文萎顿在地上,剧烈地干呕着,一团团唾液从嘴巴里淌下,将一对丰满,雪白的乳房染得晶莹透亮。咳了好久,她才扬起脸,恨声嗔道:「要死呀你,想要插死人家啊!你看,人家的小嘴都让你插破了。」

嘴上这样说着,可是眼睛却一再偷瞄着汁水淋漓的阴茎,林洁文既有些害怕,又很想再次体验那种濒死的感觉。刚才那种快要休克过去的窒息,虽然使她脑袋胀痛得就像针扎一样,可是内心却无比的兴奋,全身的毛孔就好像完全舒展开似的,异常灵敏地感受到一股股骚动越来越强烈地从下身涌起。

卢丰也有些纳闷,就算是春药的药效再强,她也受不了自己如此大力甚至接近于暴虐的抽插啊!怎么现在却一副期盼着再来一次的样子呢!难道她是个有着受虐倾向的女人!

卢丰重又坐下,晃动着脚趾头,钻进她的童装内裤里,随意摩挲着那湿得一塌煳涂的肉缝,邪笑着问道:「还想我像刚才那样插烂你的嘴巴吗?」

林洁文娇躯一震,唿吸陡然急促起来,她红潮满面地看着在内裤中不断挠曲的脚趾,鼻间「嗯嗯」地娇吟不语。

卢丰用脚趾分开肉缝,大拇脚趾头斜斜着滑进穴内,沿着滑嫩的穴壁不急不慢地旋转着,嘴里迳自说道:「鸡巴泡在你嘴巴里的滋味真是太爽了,要不是怕把我干死了,真想把你的嘴巴插烂。」

「你也太狠了,哦……人,人家让你那么玩,你,啊……哦哦……你还想插烂人家的小嘴,你,你真霸道,啊……啊啊……别总是磨嘛!哦……」林洁文软软地向后倒下,双腿八字型地大分着,她一只手抓住童装内裤的边缘,向另一侧拉去,露出淡粉色的小穴,方便他更深的进入;另一只手轻轻抚弄着自己的乳房。

「谁让你那么骚啊!我问你,操你嘴巴时,你在想些什么?」卢丰看见她淫浪的骚样,大腿开始一伸一屈着用脚趾头大力抽插她的小穴。

「哦……人家,人家被你插得都要断气了,哪,哪还会想什么,啊……再深点,哦……对,对,用力,啊……人家只觉得就算,就算被你插死了,啊……人家也愿意。别,别只用脚趾头,人家,哦……人家想要你的大鸡巴,嗯……别那么看人家嘛!」看到卢丰得意的邪笑,林洁文不由大羞得闭上眼睛,可那种眼神却让她浑身酸痒痒的,舍不得就此闭上眼睛,不由又偷偷地睁开。

「小浪货还知道害羞呢!哈哈……过来!用咪咪揉揉老公的鸡巴。」卢丰看她羞得娇躯一阵阵扭动,两只豪乳拨浪鼓似的晃动不停,不由起了打一通奶炮的主意。

林洁文爬起来,有些不敢看他,她低着头,抓着自己那两团鼓胀得皮球般的乳房,将阴茎夹紧在中间,徐徐地上下摩擦。雪白的乳峰间一根粗黑的庞然大物雄然峙立着,遍体青筋凸现,怒态勃发。

林洁文越看越喜,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向狰狞的龟头舔去,心里越来越兴奋,时而双乳乱舞着,将龟头藏摄其中,时而双手快速律动着,重重摩擦阴茎,时而又用双乳紧紧夹住茎身,嘴唇裹紧又红又亮的龟头,快速地上下吞吐。

两团雪白的乳肉就好像初生婴儿的皮肤那样柔软,光滑,再配以香汗的的润滑,敏感的龟头一点也没有滞涩的感觉,反而一股凉丝丝,酸麻麻的感觉由龟头传至足底,刺激得卢丰几乎要呻吟出来。

卢丰低头看着外表清纯的少女,头发凌乱,满脸晕红着,手里还捂着那对丰嫩的雪乳,娇躯伸缩着为自己乳交。他的眼光与她甫一接触到,她便飞快地低下头,那灵动的眼波时而羞涩地向他频频偷瞧,时而又饱含幽怨地望着他,彷佛在诉说心中的委屈,怪他为什么还不给她安慰。

「接下来,我们该做些什么呢?」卢丰托起林洁文的下巴,拇指摸揉着她柔腻的肌肤。

「你想怎么样,人家,人家都由你啦!」林洁文轻挣一下,就羞答答地垂下眼帘。

「由我!真的什么都由我吗?」卢丰就是喜欢看她那羞中带怯的神情,拇指游到她的口畔,轻轻抚弄薄巧的嘴唇。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除了没被他插以外,没给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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