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场派对盥洗台轻窒息边用牙刷玩弄自己边挨操(1 / 2)
秦玉觉得自己的上身和下体好像被割裂开了,明明脸上一片冰冷,她却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下体因为飞速摩擦带来的火辣热感。
她被身后的男人用一个别扭奇怪的姿势半固定在冰凉的洗漱台上,屁股向着男人高高撅起,软腰却被拧成一段麻花,让她脸朝上头枕着洗面盆。流线型的水龙头颇有设计感,只是她却无福欣赏,只因为男人恶趣味地故意打开了水龙头,还向着冷水的方向拨到了最大,冰凉的水直直地往她脸上拍,让她连眼睛都睁不开,甚至不得不努力闭紧嘴巴屏住呼吸,避免水流直接顺着口鼻冲进喉咙。她一边承受着身后男人持续的猛力撞击,一边还得分出半分心神和着身体本能,借着男人拉扯冲撞的力道,避开水流时大口吸气。被绑成一束扎在脑后的头发都随着她的来回蹭动散乱开来,湿发沾得脸颊脖颈上都是,原本精致的眼妆都晕开来,好不狼狈。
秦玉也不知是幸或不幸,前几天刘大少刘杰就找上门,点名要包她三天出场,当晚就把她带去了自个儿郊区的别墅。刘杰说过两天要带她去个派对,那一脸淫笑一看就知不是什么正经派对,她估摸着就是一群游戏人间的公子哥们聚一块唠嗑打炮玩玩牌再玩玩女人,她之前也不是没被公子哥们带去长见识,这些人什么都不缺,最不缺的就是钱跟女人,包她一天的钱对他们来说也不是太大的数。只不过也少见刘杰这样,一出手就要包三天的,这好处就是,这几日她只用伺候刘杰一人,对她来说也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只是他特意叮嘱她“可要给我长点脸”让她多少有点心惊,知道这关怕是没那么好过。
刘杰两手卡着她的腰,看着一片凌乱的秦玉,自己已经快到巅峰,秦玉却因为呛水的折磨,迟迟没有快感,甚至身下蜜洞都隐隐没有那么湿润了,只有呛水时反射性地紧缩,刘杰顿时心生不满。他粗喘着调节自己的气息,放慢抽插的速度,抬手关了哗哗流水的龙头,将呛水呛得半死的秦玉抓上台面,湿淋淋的黑发像上好的丝绸缎子一样,散乱在玉石台面,反倒有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秦玉顾不得奇怪男人突然停止的攻势,她仅剩的理智只能支配着她微微侧过身子,避免直面男人。她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直到将鼻腔喉管里淤积的水珠都咳出来,神经性微微蜷缩起的身子才慢慢舒展开一些。
男人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倒也不恼,甚至可以说是好整以暇。他破天荒地有耐心,等到秦玉完全醒过神来跪好,这才给她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右手抓着她的长发在手背上绕了个圈,扯得她身子向后仰靠进自己怀里,变成屁股微微后撅的跪坐姿势,从背后半拥着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镜子里女人浑身赤裸湿润的胴体,“我们来玩个游戏,”他说着,语气温和亲昵,仿佛真是什么无害的游戏,“自己拿着这个,玩玩自己。”
“在我射出来之前,别让它停了,不然……”镜子里,男人挑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我房间里那大玩具,停一次你的嫩芽就挨一下。”男人把那玩意儿塞进秦玉的手心里,黑色的,通体纤长,竟不是一般的助兴玩具,而是一个正儿八经地被男人随手从洗漱台上扒拉过来的电动牙刷!
秦玉呼吸一窒,尚未反应过来,就听男人在耳边坏笑着道“那就开始了。”
秦玉手忙脚乱地按开开关,电动牙刷立刻“嗡嗡”地运作起来。
男人不急不躁地挺腰摆胯,经过一阵子的停顿,他的欲望已然冷静多了,且有这“游戏”在,他也不急着喷发,反倒耐着性子还能跟秦玉调笑,“宝贝,你光这么拿着我们怕是能耗大半个小时,”他暗示性地抬手捏了下秦玉水红的乳头,又移下去掐了一把两腿间微微冒头的软肉,“后半夜还想睡觉的话,你最好动动脑子动动手——”
秦玉当然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她甚至也听说过有不少女人用这种生活用品满足欲望,但是她自己从来不缺男人,也从来没玩过这种情趣,一时间竟还有些羞赧。
然而没等她犹豫完,“嗡嗡”的马达声戛然而止。电动牙刷是自动计时的,两分钟自动停止。
“一次。”男人轻笑着宣布,“继续,别停。”
秦玉不敢再耽搁,把牙刷的刷头压在了自己的左乳上,按下了开关。根根分明的刷毛扫过乳头带来奇怪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想躲,但是后面就是男人的胸膛,面前半面墙的玻璃镜清清楚楚地照着自己——敞开腿跪坐着的,花穴里还插着男人的肉棒,手上还不知廉耻地仿佛饥渴过度的女人一样拿着牙刷玩弄自己的胸——一切淫态都在明亮的灯光与镜子前无所遁形,逃无可逃。
“二,”男人慵慵懒懒的声音再次传来。
身下那条肉棒虽然饱满,却并不激动,照这样下去,怕不真得再磨个半个小时,秦玉想想就头皮发麻。她知道男人想看什么,他无非就是想看她淫态尽显地拿一把牙刷玩弄自己,最好能把自己玩到潮吹,那才让他有随意支配自己高潮的优越感。
“拖延时间可不是个好习惯,这算第三次。”男人猛虎捕猎般,享受着猎物的垂死挣扎,享受着将猎物一步一步逼到悬崖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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