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灌肠后堵着肛塞和震动棒、牵着阴蒂卵蛋、忍着便意在院子里作狗爬排出液体浇树(1 / 2)
经历过强制榨精后,白尘有几个小时没有缓过来,双目怔怔的,整个下身非常难受。两个囊袋恢复正常形状,柔顺地贴在会阴部位,分身发泄过度,又被电击,灼痛的感觉挥之不去。
白尘将手插入他后穴,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着,不时带出一点水花。玩弄了一阵,似乎非常得趣似的,在后穴中不住掏挖。之前强制榨精,后穴里产生了大量肠液,现在跟着用手刺激,不时搔刮到前列腺,肠子在新的刺激下,又源源不断地产生肠液。白尘的后穴俨然成了一个泉眼,水流不绝。白简掏了许久,也没有掏干净。
因为喜欢男人的缘故,白简玩弄他的后穴较多,什么都往里面塞。鸡蛋、棍子、瓶子、假阳具、各种肛塞……塞入鸡蛋的时候,椭圆形的脆弱东西堵在他肛肠中,把肠子撑得很开,他战战兢兢地控制臀部肌肉,生怕把鸡蛋夹碎;塞入瓶子那次,俨然是个噩梦,瓶颈细长,瓶身粗壮,卡在肛口,塞不进去,白简就用力往里推,肛口被瓶底撑至极限,微风滑过,就是一阵撕裂的疼痛,白简曲起手指,在瓶底肆意敲击,指骨与玻璃碰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冲击顺着瓶身传到后穴,疼痛圈圈扩散,白尘的后穴仿佛裂开无数小缝;棍子插入后穴,他必须要收紧下腹,用最大的力气绞紧它,一旦落下去,免不了一顿惩罚。至于那些假阳具和肛塞,虽然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功能,但是因为是设计给人用的,安全性较高,熬过了难受的那阵,反而没有对他的身体造成特别大的负担。只是玩具的电击,他实在是怕了,通电的刹那,内壁每一寸黏膜又热又痛,仿佛能够闻到烧焦的气味。他偶尔违抗白简的时候,白简就喜欢这么惩罚他。
他许久没有吃过正常的食物,白简给他灌肠的时候,他不安地挣扎起来。
“别动。”白简拍拍他的屁股:“今天天气好,带你出去。”
白简肯放他出去?没有这么好的事。等待他的,还不知道是什么肮脏游戏,他不愿意。“我不想出去”这句话在嘴里绕了绕,又吞回去,他换上一副恳求的语气:“不出去好不好?”
白简似笑非笑,按住他灌满的肚子,往下一压,他咬紧唇,说不出话来。
在他肚子里灌了六百毫升水后,白简道:“排出来吧。”他小腹往下坠,放松括约肌,一股股清水“噼里啪啦”地泄出来。没有异味,也很干净,这种连排泄都不能控制的屈辱感,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白简又灌了一遍,这次灌的是一千毫升,连同膀胱里的液体一起,他的肚子被撑大如怀胎七月的妇人。肚子整个凸出来,表面撑得发直透明,中间一点陷下去,那是肚脐。这个地方平日里不能碰,一碰他就喘息如泣,白简一根手指按上去,搅动那个小孔,周围一圈肚皮跟着晃动,带动体内的水流也如漩涡般晃动,他卷进漩涡中,不能自己。
白尘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一根铁链把他的两个囊袋裹紧后,一圈圈绕上分身,直把分身捆得如铁棍。另外两根铁链,一根连着夹在阴蒂上的夹子,一根连着乳夹,和这根铁链在某处汇合在一根,握在白简手中。白简一拉,他的分身、囊袋、乳头、阴蒂,几个敏感的地方同时受到刺激,腿瞬间软了半截,身子一歪,差点扑到地上去。他双手用力撑起身体的重量,肚腹已经饱胀得差点要裂开,如果再与地面撞击,他简直不敢想象那后果。
阴道里插入一个振动棒,正在以很低的频率震动,酥麻的快感扩散至整个下身,和后穴的憋涨痛苦泾渭分明。一个大号肛塞插入到他后穴,这个肛塞由光滑的金属制成,长度有十三厘米,最大的直径达七厘米,重四百克,又滑又重,他感到整个肛门都在被往下拉,几乎跨不出步子。白简不耐烦地拉扯控制他的链子,四点同时被袭击,他只能活动着酸软的四肢,一点点朝外面挪去。
白尘记不清多久没出门,蓦然从昏暗的地下室来到室外,他眼睛一阵刺痛酸涩,直到泪水洗刷过后,才渐渐适应了外面的光线。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像水一样泼洒下来,到处都是明晃晃的,地面、草地、树叶都水洗过似的,干净得闪闪发亮。院子一角的榴花开得正盛,如小簇小簇的火堆积在暗绿的叶片间,一片红光,灼得人不敢直视。白尘呼吸着新鲜空气,看着周遭亲切的事物,一时忘了自己的处境。
一声鞭响,屁股一痛,他下意识地看向白简。
“双腿分开,屁股翘起,垂头敛目。”白简命令道:“作为一只狗,走路就该有狗的样子。”说完,又对着他光滑的脊背抽了几鞭子,拽住铁链,狠狠一拉。阴蒂和乳头像是要被扯下来,一阵剧痛,囊袋和分身因为被铁链束缚面广,痛感没有那么尖锐,疼痛的面积却更大。白尘垂着头,右手左膝向前移动后,左手和后膝跟着移动,在鹅卵石地面上艰难地爬着。
院子很大,所幸鹅卵石小道只在花园一角才有。这是私人花园,走的人少,鹅卵石还没有磨平,枝棱棱的,手掌、膝盖和地面接触的地方,闷痛顺着皮肉钻入骨髓。走过一圈后,白尘的膝盖疼得钻心,手也被鹅卵石磨得通红,上面都是凹凸的印子。
他已经爬不动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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