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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纱布擦穴、电吹风吹穴、刀片刮穴、清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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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丝一缕。白简的动作粗中有细,大范围的摩擦中,有时会将纱布的一角圈住花蒂,狠狠拧动,闪电般的快感从小点爆炸开,迅速袭上其他部位。

白尘的身体早已习惯追逐快感,一分快意捕捉到,可以变成十分。不一会儿,白尘就沉浸在逐渐积累起的快感中,眼神变得迷蒙,微微眯起来,像是快要睡过去一样,双腿却在模仿交合的动作,不时分开又收紧。

白简突然加快动作、加强力道,一下一下,用力搓揉花穴。像刨木头一样,推到最上面,又推到最下面,但没有白花花的木屑撒出来。因为凝固的糖黏得太紧了,有些糖片多了许多裂缝,却还是沾附在花穴上。

纱布摩擦到的娇嫩肌肤,热辣辣的疼,白尘一下子从那种沉浸在快感中的微醺状态中醒过来,睁大眼睛,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等感觉到下身的充血疼痛时,身体以花穴为中心痉挛起来,四肢像是柔软的水草,疯狂摇摆。

这般揉弄了几十下,白尘的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汪水,滩在床上。

阴阜通红,花穴周围某些地方的毛细血管似乎已经炸裂了,有星星点点的红痕。摩擦得最厉害的要属两片花瓣,耷耷地垂下来,俨然成了两颗熟透的果实,体积膨胀了一倍。阴蒂也被波及到,胀大成圆珠,托在两片花瓣交汇的地方,像是一盏灯,让花穴更显得光彩照人。

手指点上去,蕊珠一颤,向下缩,想把自己藏起了,但是已经缩不回了,只能露在花穴的外面,任人观赏和玩弄。

凝固的糖片已经碎了,但是没有脱落下来。

“看来要用刀片把它刮下来了。”白简轻松地说。

白尘闻言,眼睫投下的阴影在雪白的脸上凌乱地颤动,像是被风刮过的葳蕤野草,诉说着慌乱与无依的情绪。

刀片是钝的, 不会轻易刮破皮肤,白简当然没有告诉白尘这一点。他用两指握住刀片,置于白尘的双腿之间,白尘似乎能够感受到刀锋的寒意,一直颤动的大腿根竭力保持平静。

锋利的刀片开始在白尘看不见的地方活动,刀片一角插入某个糖块,轻轻一刮,糖屑随之飘落。

白简的动作很利落,糖屑纷纷扬扬,如雪飘落。

与其说疼痛,不如说是畏惧让白尘紧张得心都停止跳动,花瓣随时可能被划破然后源源不断地流出新鲜的血液,这种恐惧攥住了他。然而随着白简和动作,他也渐渐确认,这刀片缺乏吹毛可断的强悍。刀片贴在他皮肤上滑动,刀锋沁着丝丝凉意,带来的轻微刺痛感,一刀连着一刀,互相粘连。白尘想起冬天用柔软温热的舌头舔舐冰块,冰冷,粗粝,舌尖似乎下一刻就会黏在冰块上,拔不下来了。白尘担忧那刀片会像冰块一样,黏住他的下面,却还是放下一半心,刀片没有那么锋利。

见花瓣上的固态糖清理得差不多了,白简将枕头塞到白尘的腰下面,托高他的屁股,露出后穴。后穴也有一些糖汁凝固了,嵌在褶皱中。白简顺着褶皱的弧度,用刀片将糖一一刮下来。

白尘后穴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磨擦,早就敏感地缩动,某一次,当白简用刀片蹭动将下不下的糖屑时,他的后穴终于承受不住地流出一股水,淋在刀片上,白简手下动作一滑,还好他及时收了手,不然这一下,非得出血不可,再钝的刀片也是刀。

刀片的清理完成了一大部分,还有五分之一的糖屑留在花瓣上,刮不下来。白简将吹风机插上,嗡嗡的声音响在白尘耳边,令他格外紧张。

白简将吹风机对着自己的手掌吹,手掌发热刺痛,便将火力调低,觉得可以忍受了,就将出气筒对准白尘的花穴。

热气滚滚,熏蒸花穴,白尘像丢进热水中的鱼,拱起身子,猛地弹跳一下,又落下去。白简按住他的下腹,白尘的那里正因为排泄控制而憋涨难忍,热气的炙烤,仿佛让他腹内的液体更加急速地流动碰撞,膀胱里酸胀难言。

花穴如被火炙烤的纸张,表皮变得薄而脆弱,疼痛像无数根针,轻易地扎入身体内部,让人难以忍受。

热风吹了五分钟,剩下的糖屑终于融化了,白尘只觉得一股热乎乎的液体裹在花瓣上,让花瓣变得沉重了许多。白简关掉电吹风,拧了热毛巾,将融化的糖液擦干净。

洗澡的时候,白简又将大量热水灌入白尘的花穴,如是几次,才将宫腔和花穴中剩下的糖汁清理干净。那里因为温热湿润,糖汁倒不曾凝固,因此清理起来也容易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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