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去自己动(2 / 3)
然后对着西塞尔脆弱的后颈上面的腺体露出了獠牙,张嘴就狠狠一咬。
雌虫此时就像是被猛兽咬住命脉的战士,他一瞬间瞪大了眼睛,被标记的痛苦砸得他膝盖一软,整个腰臀都塌了下去,砸在了柔软的椅面。
贪吃的女阴“啵”的一下子没了东西可以堵着,穴口已经变成了一个软红的合不上的肉洞,找准进度甚至可以看见里面的嫩肉是如何颤抖的,里面早就汹涌的混杂的液体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淅淅沥沥溅得到处都是。
飞行器里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西塞尔崩溃又狼狈地瘫软在座椅上面,哪怕是把他就这样赤裸裸地丢在大街上,他此时也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又或者如果趁着他无法承受快感的不应期,再一次埋入他紧致诱人的体内,尽管他会痛苦得浑身发抖,但是仍然会摇着屁股打开自己用来取悦慕斯的肉洞,眼角含着泪花,战栗着承受。
好在慕斯也没有那么禽兽。
他只是趁机换了个姿势,搂着雌虫劲韧的腰身,指腹在手感极佳的皮肤上面流连了一番,手臂一用力,他就坐着把西塞尔面对面抱到自己怀里。西塞尔的两条腿分跨在慕斯的两侧,那个浑圆的带着鞭痕的屁股被慕斯的手肆意揉捏玩弄,甚至还会偶尔无意揉过青紫的鞭痕。
因为之前的逃窜,雌虫身上的伤又多了不少。
有的是旧伤裂开,有的是新的伤口,还流着血。
慕斯神色一暗,打开飞行器底下的暗格,利落拿出一瓶蓝色的透明试剂。
他洁白的牙齿叼住试剂的塞子一拔,一口饮尽其中的液体,一手扶着雌虫笔直的脊背,一手捏着西塞尔的下巴就直直的吻了上去。
舌尖撬开柔软的唇瓣,渡了一口液体给对方。
“唔......”
西塞尔被迫低头张着嘴,任由那条灵活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头肆意扫掠,那液体带着温度和甜味,背后的那双手也是暖的。
一口入腹,浑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开始停止了疼痛,有一点痒痒的,这是已经要开始愈合的征兆。
“跟我走。”
西塞尔被这突如其来的善意砸得晕眩,他回过神来试图看一眼这只奇怪的雄虫,却神色一愣,坠进了他柔情似水的一双眸子里。雄虫的容貌无疑是俊美绮丽的,在他不那么恶趣味捉弄人的时候,那双琥珀一般的眼睛里会有一种神奇的吸引力。
被他几乎是温柔地凝视着,就好像有一种他全心全意只有你一个的错觉。
这是恶魔诱唆猎物沉沦的手段。
这是爱欲之神伽摩的狩猎咒语。
突然间鼻尖闻到了一股甜甜的蛋糕味。
这味道像是最烈的春药一样,勾得雌虫浑身燥热难耐,好像灵魂都陷入了欲望的深渊,在恶魔的脚下毫无抵抗力地卑微屈服,
信息素。
蛋糕味的信息素。
好、好甜啊......
情欲就像是火一样,烧得西塞尔的理智全部无法幸免地化为灰烬。
看,这就是被标记之后的悲哀。
不管任何时候,只要慕斯想要,他只需要释放一点点的信息素,就可以让西塞尔瞬间变成发情的淫兽一样,摇尾乞怜,不管是什么过分又色情的命令他都会红着脸照做,并且分毫不差。
比如说现在。
慕斯看了看手腕上的通讯仪上面的消息,抿嘴笑了一下,紧紧把着雌虫腰身的那双手将西塞尔拉起来调整位置,将那一口湿哒哒的还在滴水的穴口对准了勃发的性器,空空的悬在上头,故意的顶着阴蒂的那个不断翕合的小孔。
作弄得雌虫大腿一软直接抖了一下,连忙拿手臂撑住了座椅,差点一下子都含进去。
慕斯松开手,捏了捏雌虫的耳垂,说:“坐下去,自己动。”
西塞尔闻言愣了愣。
他好像理智突然回笼,低头看了看两人此时的处境。
自己不着寸缕地跨坐在高贵的雄虫上面,一直在叫嚣着空虚的穴口对着那根可以直接顶破宫口的性器流着口水,放荡又淫乱;但雄虫却衣冠整洁,一丝不苟,只露出那个被自己含得水光粼粼的性器。
对比鲜明。
不、不可以。
可是......可是好难受,肚子也很难受,想要......
想要、什么?
吞进去啊,全部吞进去就不难受了。
但、但是不行......
“怎么,连这都不会?”
慕斯好整以暇地看着西塞尔脸上的表情痛苦而纠结,滴水的花穴要进不进,吞了个头又吐了出来,接着没一会又颤颤巍巍吃了半个头进去。
他凑到内心挣扎的雌虫胸前,近距离观察这饱满而弹性十足的胸部。
密密麻麻的疤痕盘踞,但是乳头居然是可爱的艳红,哪怕是稍微有些重量的金色铃铛挂在上面,翘起的乳头也并没有受到影响,依然直直的立在那里,露出漂亮的尖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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