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男人被抓包现场手铐拴住禁锢身体强制插入粗暴性爱哥哥弟弟终于做爱了(2 / 4)
阻止你杀人,只不过,我没有你们军统籍。”
“他..我就先带回去吧?明天我再送去军统,你想怎么处置都跟我没关系,反正军统享有最高的裁决权。但你还是再冷静点吧,你可就朴润和这么一个哥哥,别再像当年那样抱着他后悔。他死了,你可就没哥哥了。”
我拼命喘息着稀薄的空气,缓和着缺氧带来的头晕,眼前朦胧的景象也逐渐清晰,朴润荣越走越近的脚步声,令我胆寒的颤抖着蜷缩,身体被信息素压制着僵硬无力,又莫名感受到情欲的渴求,是最原始的繁衍欲。
朴润荣触碰过的部位麻木异常,带着他指尖冰冷的寒意,宛若被蛇蝎舔舐的恐惧,我恍惚地看向他毫无情欲的眼神,仿佛只是在观察着我的狼狈,而想要乞求原谅的话语,似乎被掐住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半个音节。
我身为Omega的软弱无能,身体对Alpha信息素的屈服,我缓慢地抬起僵硬的手臂,抓住他抚摸我脖颈的手指,呜咽道:“嗯...润...润荣...我..”
指尖收紧的掐住微动的喉结,毫无怜悯的按压着窒息的我,求生欲迫使我剧烈地挣扎,却又无能为力的垂下手臂。朴润荣松开紧攥的手掌,他抚摸着我略微青紫的嘴唇,看向我脖颈那枚浅淡的吻痕,原本回归冷静的情绪,他问道:“哥哥你为什么要骗我?做过几次?朴润和,快回答我!”
朴润荣仿佛是第一次喊我名字,而不是哥哥的称呼,不掺杂感情的声音和询问,我惊恐的想起他曾经对我的折磨,可他也没有喊过我的名字。
他摸着我脖颈处凸显青紫的掐痕,手掌攀附的按住喉结,指尖掐捏的收紧用力,信息素也浓厚的侵略着我妄想挣扎的反抗。他松开手掌听着我干呕咳嗽的声音,说道:“趁我还想听你辩解,最好说出我想听的解释。”
我忍不住眼泪的溢出,喉咙刺痛的说不出声音,朴润荣脱掉军装外套扔在身侧,他攥住我的手腕抬起,身体麻木的随着他的动作反转,手臂被轻而易举的按在背部提高。我无法反抗的挣扎着蹬腿,可出于各方面的压制,只能是哭喊着乞求朴润荣的原谅,呢喃道:“没...做过...润荣...呜呜..”
冰冷刺骨的金属感划过手腕,碰撞的发出‘咔嚓’的声音,身体被压住的重量脱离,我哽咽的下垂着背在身后的手臂,缓和着被强制束缚的刺痛感,指尖酸痛麻木的蜷起,本就灼痛难忍的腹部更加痛楚,却无法舒缓。
朴润荣双手攥住我绷紧的臀肉,手指触碰着不断收缩的穴口,体液湿润的流出滴落,两根指尖毫无停歇的插进穴里,灼热的腔道包裹着冰冷的手指,他蜷缩着深插的指尖,扣弄着被体液浸湿的肉壁,他听着我难以抑制的哭喊声,抽出带着些许血丝的手指,说道:“看来这次是真没做过。”
腔道疼痛难忍的蠕动收紧,血水顺着股间的褶皱流出几滴,突兀的染脏纯白的床单。朴润荣抓住手铐抬起穿过栏杆,将另一只手腕拷在我的头顶,他剐蹭着我腹部干涸的精液,说道:“他碰过哪里?里面碰到过吗?”
朴润荣的信息素,曾经令我无比渴望的味道,亦或是好奇的猜测,此刻却浓厚的掺进稀薄的空气中,侵略感毫无缓解的裹住鼻腔,像是无形中掐住喉咙,随时都能感受到无法喘息的惊恐,以及身体被他勾引的性欲。
我垂眼看向坐在身旁的朴润荣,他只是打量着我赤裸的身体,睡衣还未全然脱掉,只是敞开的露出胸前挺立的肉粒。我嗅着他不可避免的信息素,身体灼热的更加难忍,腹部的刺痛感也不断的折磨我,性器渴望的勃起于胯间,柱身原本粉嫩白皙的肤色,此刻却因无法释放而憋得泛着红。
“润...润荣,好难受...身体好难受,呜呜...放开哥哥...润荣...对不起...”
朴润荣紧盯着我满是情欲的眼神,无法形容却又清楚的渴望,出于本能的想要受孕。可他过于赤裸而不带感情的扫视,我羞耻的并拢敞开的双腿,侧身躲避着他的目光,溢出的体液,湿滑的掺杂着刮破腔道的血水。
指尖冰凉的触碰着绷直的性器,与灼热敏感的柱身不同,如此反差的温感刺激着身体,只是被稍微用力的握住套弄,便引来难忍得呻吟颤抖。
身体情不自禁的顶着他的手掌,性器出入于手指蜷起的洞,发出色情的水渍声。朴润荣刻意的散发着更为浓厚的信息素,可他的动作却突然停止,只留下挺在身前的性器,顶动着腰胯,忍耐着无法排解性欲的胀痛。
空气里稀薄的氧气,供应不足的满是信息素的味道,呼吸愈发艰难的只好放缓,身体燥热的像是被灼烧。尽管我哀求的看向朴润荣,可他却丝毫未被打动的冷漠,哭道:“润荣...求你了...好难受...呜呜...哥哥好难受...”
朴润荣起身跨坐在我面前,手指捏着裤链拉开,性器还未完全勃起的从内裤里弹出,柱身半硬的抵着我的脸颊,前端蹭着嘴唇挤进微张开的口腔,我缓慢地含住他的性器舔弄,迅速勃起的顶住喉咙。他双手捧住我的脸颊抬起,恶劣的用力挺着腰身向前深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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