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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弟弟操到干性高潮喷尿哭喊着求饶求停咬破腺体的粗暴标记 操开宫腔的灌满精液(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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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抽插的性器。

朴润荣第三次高潮时,天已然擦亮,胯下是早已被操得昏迷的我,薄弱的呼吸,还印证着生命的持续。他攥着我的腿顶胯,将性器全数插进子宫,射精时,感受着灼热肉壁的吮吸,以及灌满宫腔的精液包裹的快感。

终于,成为弟弟所谓的,被他从里到外的标记,成为他的Omega。

高潮过后的朴润荣,情绪已然从被发情期Omega勾引,显露出Alpha的性欲中抽离。他抬头看向床头的手铐,铁质的银色,被我殷红的血腥沾染,磨得皮开肉绽的手腕,毫无生气的向下耷拉着,可怜的悬在半空中。

他起身将衣物缓慢地褪掉,内衬衣上沾满着我干涸的精液,以及似水般喷射的尿液。他从军服里翻出那枚精巧的钥匙,将禁锢着我双手的手铐打开,他蹙眉看向我血肉模糊的手腕,却并未表露认为做错的所谓懊悔。

朴润荣夹着酒精棉,擦试着我的伤痕,索性并未伤及筋骨,只是绞破皮肉的出血,他看向渐亮的窗外,面无表情的模样,无法猜透他的想法。

“哥哥,如果...我杀了他们,你会安分的留在我身边吗?一定会吧?”

朴润荣为我手腕擦着消炎的药膏,盯着我痛苦不堪的表情,似乎是认为我会因疼痛而醒来,所以他故意的用力缠着纱布。可他并没有等来清醒的我,反而是身后本不该有人来访的门外,传来那么几声突兀的敲门声。

朴润荣警惕地盖住我赤裸的身体,抓起放在床旁的手枪上膛,透过猫眼看向站在门外的乔威尔,略有不满地打开门,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乔威尔特意送来的各类事后药物,自然知道朴润荣残忍的作风,他嗅着杂乱的信息素,对于上等属性不可避免的厌恶,瞥见床上被遮盖的赤裸身体,避嫌似得退后几步,蹙眉说道:“我来给你送药...真他妈的难闻。”

“乔威尔,你需要留在这里,明天出事之后,让他们带我哥回军统。”

不断传来的疼痛感,令我难耐的闷哼着翻身,布满淤青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下,朴润荣闻声看向熟睡的我,迟疑地盯着站在门外,并未考虑进入房间的乔威尔,但他不安的疑虑很快便消散殆尽,只剩下冷淡的漠然。

乔威尔意识到朴润荣的猜忌,问道:“你...难道打算按照原计划吗?”

朴润荣并未否认,自然也没肯定的回答,他担忧地走到我面前,抚摸着我的手腕,纯白的纱布渗着血色,触目惊心的映射着,曾遭遇的苦楚。

当我醒来时,天已然透亮,微雨的窗外,雾朦的遮掩着晴空。

最先传达的感知,经历粗暴性爱过后,身体无法承受的疼痛,哭过许久的眼睛,肿得略微睁不开,只能半眯着眼睛,感受着窗外光线的折射。

“唔嗯...咳咳...我...润...润荣...嗯...疼...”

我惊愕不已地睁开双眼,强迫自己接受强光的照射,嗓音沙哑的像是破败的声带,手腕似乎被缠着纱布的闷热。四周并没有朴润荣的踪影,我略显失望的看向身侧的乔威尔,虚弱地扯着嗓子问道:“润荣...在哪儿?”

“大少爷?你还好吗?朴润荣回军统了,等下会有人过来接你回去。”

乔威尔将染着血的纱布扔掉,他打开正前方的电视机,却将平台切换到时政新闻,像是等待着什么重要的新闻播报。我蹙眉忍耐着腰胯的酸痛感,肉穴滚热的发炎,宛若撕裂般麻木,肿胀的小腹里,莫名的流出水。

我极度不舒适的夹着双腿,试图阻挡朴润荣射进宫腔的精液,顺着穴肉吐着泄出。我神色慌张的看向乔威尔,湿涸的内裤紧勒着股沟磨蹭,他似乎也意识到我莫名的异样,却并未能理解,我为何而窘迫的面色赤红。

乔威尔问道:“大少爷,你哪里不舒服吗?剧烈性爱过后,身体没知觉也很平常,别担心。朴润荣离开前,帮你清理过,可能没清理干净?”

我羞愧难堪的挡住脸颊,尽管经历粗暴性事后昏睡,却也能猜想到乔威尔来时,他一定会看到怎样的画面。后颈被咬破的伤口隐隐作痛,想到第一眼并未见到的朴润荣,心里埋怨地带着些许的委屈,只能强忍着泪。

我紧攥着床单,低声说道:“我...咳...我想去...卫生间...咳咳...”

喉咙愈发疼痛的令我难忍咳嗽,乔威尔贴心的翻着桌旁的药箱,将消炎的药物递给我,说道:“那我去帮你买早饭,喉咙发炎...喝点米粥吧?”

穴里的精液再次溢出一大股,像是幼年的小孩尿床般,内裤潮湿的令我难忍肮脏,我躲闪着乔威尔观察的视线,尽管他出于好意的帮助,却也让我倍感压力的心烦,我说道:“咳...可以让我自己,我...咳...休息吗?”

他看着咳得面色绯红的我,又看向播放时政新闻的电视,思虑着是否要听从我的要求,而后,他犹豫地站起身,问道:“你自己可以起来吗?”

我紧蹙着眉头抬起手臂时,已然感知到身体的无力,又不肯向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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