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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立插进宫腔成结强制射满精液受孕粗暴性爱后的肿痛安定的表白信息素勾引(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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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似乎是故意的,将手指深插进穴里搅动,指尖还顶撞着敏感点,逗弄得我又忍不住地弓着腰勃起了。

“哥哥你知道吗?我喜欢看哥哥身上,有我留下的痕迹,虽然这对哥哥来说,会很疼。标记时,哥哥也哭得很厉害,手腕的伤口还没好吧?”

朴润荣拆开我手腕的白绷带,染着几丝渗出的血,方才性爱时,不小心撕扯了伤口,或许是被成结的痛苦遮盖,连我都没察觉到手腕的刺痛。

他亲吻着我结痂的部位,撕开的伤口浸了水,现在倒有些疼了,我缩了缩手腕,他却攥着我的手指不肯松开,我迟疑地看向他,他才缓慢地松开,我只好凑近亲了亲他的嘴唇,低声说道:“润荣,哥哥手腕有点疼。”

朴润荣听着我的解释,卸了警惕,他愧疚地向我道歉,说着那天他有些失控了,我安慰他表示没关系,只是希望,他往后可以温柔的对待我。

他似乎有很多话想对我说,也或许只是在回忆,就像我在怀念曾经只有我们的军统,可那时父亲和阿姨还活着,朴润荣也比现在要柔和很多。

这几日在军统生活,我总是觉得有什么变得不同了,以前还有许多熟悉的佣人,可现在的军统冷清的像是只有我们。哪怕是因为父亲丧殡,不能住在原来的主楼,别院也不至于荒废,不该是如此,除非在我回到军统前,朴润荣有意遣散了那群曾照顾过我的佣人们,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为了让我相信他的话?当我身边充满着陌生人时,首先会选择性依靠的人,只有他,这是他的目的吧?不,这怎么可能...我已经很相信他了。

他或许只是是想消除父亲在军统的权势和威严,把所有可能的潜在威胁的敌人清除干净,又可以让那些想要支持我继任军统的部下们,无法通过内线联系我,从而掌控军统的绝大部分实权,这才是朴润荣的计划吧?

我若有所思地看向朴润荣,他五官都很像我们父亲,曾经我也以为他像阿姨多些,后来,第二特征发育前,他就变得愈发的像是父亲。可他眉眼间,偶尔露出的柔弱无辜,在很多年前,总骗得我以为他没有威胁性。

“哥哥,我嫉妒所有想靠近你的人,无论那个人是谁,我都想..让他永远消失,好像也只有这样,哥哥才独属于我一个人。我希望哥哥可以只把我当做是家人,也只有我一个爱人,标记前,感觉还没这么强烈,可标记后,总是迫切地想让哥哥承认我们不只是兄弟,而是刻着标记的伴侣。”

朴润荣希望我们是彼此仅有的家人,可性爱时,他却从不避孕,他想让我怀上他的孩子,却不想让我生下这孩子。我实在想不明白,也不理解他,也可能是当我们有了孩子,他才会感受到和爱人迎接生命的幸福吧。

我本想自己擦干身体,双腿却酸麻的站不稳,他抱着我回到卧室,裹着厚实的浴巾,也没有想象中的寒意。朴润荣随意套了件浴袍,拿着药箱走来,将我抱在怀里,看着我手腕上的血痕,又拿着棉棒为我消毒上药。

他一层层为我缠着纱布,手腕上过消炎药后,比之前更疼了很多,他只好哄着我,可伤口渗入的药太刺激了,是难以忍受的疼,我窝在他肩膀上,小声委屈地哭,他擦掉滴在手背上的眼泪,又低头亲了亲我的眼角。

朴润荣单手搂着我枕在他肩膀上,可我越想越觉得难过,肚子里本来就很疼了,手腕又浸着药,他说道:“哥哥,很疼的话,就咬我肩膀吧。”

我听到他说的话,不满地含住他肩膀的肉,他被我逗得笑了,加快了缠纱布的速度,虽然我用力的咬他,但他肩膀也只留下一块像是被吮吸的红印,他得寸进尺的摸着我,指尖沾着药涂在褶皱上,缓慢地插进肉穴。

药膏的触感,显然让滚热发炎的穴口,感受到一丝舒服的冰凉,随之而来的,是消炎的疼痛。我看向他抽出的手指,带着些腔道渗出的血,他尽可能的温柔,身体被抚慰的产生了肉欲,又被那肉壁的刺痛感消了火。

他为我换上了干净的睡衣,我嗅着床铺属于他的味道,内心久违产生的安全感,也不再是对弟弟初夜粗暴的恐惧。朴润荣端着杯牛奶回到我身边,坐着总觉得腔道很疼,湿润的像是药膏渗了出来,黏糊的实在难受。

朴润荣指尖被烫的泛着红晕,我低头含住吸管抿了一小口,他扯着手帕垫着杯壁,这才让我接过牛奶杯,说道:“哥哥,你慢点喝,有点烫。”

夜幕逐渐笼罩,朴润荣始终守着我不肯离开,或是在沙发上看着报纸报道军统,民间对于爆炸案的猜测,却没有任何报道有指出内幕的疑点。

经历过那样疲倦的性爱,他看书时的专注神色,我忍不住地散着零星半点的信息素,故意想要看看他的反应。我眯着眼还在装睡,他蹙眉看了眼我,放下手里的书,凑近说道:“我还以为哥哥累了,才想停下来的。”

手掌顺着睡衣探内裤,穴口湿润的触感,令他微微一愣,我刺痛的躲开他的抚摸,同时也看见他的指尖,沾染着渗出的血丝。他拉扯着我的睡裤,我挣扎了几下也没躲开,就被拽着内裤脱掉,露出红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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