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满足的温柔摩擦布料的快感被玩弄多次高潮后入性器压迫腹部憋不住的潮吹(3 / 4)
作,前端挤进早已柔软的肉穴,便毫不留情的捅进腔道。如此的角度,粗壮的性器,几乎是压着我生殖腔最敏感的部位,插入翻搅。
我忍不住攥住床单抽泣,指尖苍白的毫无血色,剧烈的刺激,他急切的抽动,每一寸都感受着如此猛烈的、互相渴望着彼此的交合,就算是令我迷离沉醉的快感,也无法掩盖腔道再次被扩开,发炎的穴口被性器不断摩擦的刺痛,还是让我疼得窒息,尽管他并没有完全插入,可随着性器抽插而被撕扯的伤口,灼痛感,我忍不住弯着腰,双手挡住他的小腹喊疼。
“疼!润荣...呜...哥哥疼...不要,拔出去...里面好疼...呜...太疼了...”
我忍不住塌着腰躲开他的性器,本就还未完全进入的性器,被穴肉裹着吐了出来,我双手遮住屁股,扭动着不肯让他得逞。朴润荣急切地抓住我的,将试图挣扎逃离的我压在身下,他亲吻着我凸起的腺体,还残留着未褪掉的疤痕。无论怎样,身体依旧无法逃脱,性器逐渐向里撑开紧致的肉壁,整根没入的顶着子宫口,顶撞着再次将前端操进了我娇嫩的宫腔。
本就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被性器顶得凸起颤动,内里燥热的欲望无法疏解,又不似发情期般难忍的痛。反而是身体始终得不到快感,性器只是缓动着磨蹭深处的敏感,那无法形容的焦虑,让我不禁渴望被朴润荣粗暴对待,或许,只有这样才会缓解,不能达到高潮,而焦虑的心痒。
与朴润荣稚嫩的五官不同,性器上突兀的青筋,已然成为成熟期才会拥有的尺寸,哪怕是他放缓了抽动的频率,我也能感受到性器撑开腔道抽插时,青筋刮着肉壁的快感。被粗暴的做过几次之后,性爱的滋味,便不再像前几次般,剧痛难忍,反而是体内习惯了他性器的尺寸,附和着他。
无论是此时被朴润荣亲吻的后颈,那块被他咬破标记,始终都还未愈合的伤疤,亦或是,正在被侵犯着的蜜穴,无数次被性器来回抽插,深处都像是被嵌刻了他的形状,身体由内而外的依附着他,愈发的享受性爱。
“润荣...快,嗬嗯...别...不舒服...太痒了...呜...慢、太...进得太深了...”
我攥着朴润荣箍住我胸口的手臂,断断续续的表达着不满,那混杂着呻吟的声音,无法调节被伴侣诱发,短暂发情而愈加浓厚的信息素,全都侵蚀着彼此的思绪。他的呼吸落在我脖颈处,闷热的感触,后颈被咬住的刺痛感,嵌进腺体的颤栗,我本能的绷直了身体,感受着他带来的快感。
弥漫在空气中,信息素斑驳的痕迹,朴润荣额间滴落的汗珠,我朦胧的闭上眼睛,缠绵的呻吟声,肉体碰撞间的‘啪啪’作响。性器进出于湿润的肉穴,昏沉的困倦,再次被高潮的激醒,眼前朦胧的泪雾,朴润荣愈发失控的沉沦,像是要将性器根部全都挤进穴里,前端也一寸寸地开拓着宫腔,随着他抽插的频率,宫口痉挛的咬着他抽出的性器,舍不得的吞吐。
“呜...润荣...不要...嗬呜...肚子...不舒,服...啊...呜嗯...停下!哈呃...”
高潮时,不可控的腿根抽搐着并拢,腔道咬着迅速抽动的性器,感受着那根粗壮的性器上,凸起狰狞的青筋剐蹭着肉壁,内里更是被搅得不断高潮,像是舍不得离开这份快感,可又出于身体的本能,抓住一切能够逃离的物件,拼命地紧攥着掌心的那缕床单,被压在身下的性器,更是缩回了半勃的模样,前端被肉膜含住,仅有那一滴滴被磨得冒着白沫的精液。
朴润荣掐住我满是掌痕的细腰,从后再度挺身操干着绵软的穴,身体几乎被他全然压住,怎么也无法再次反抗逃离,只有被他强行握住才勉强拱起腰,翘着满是体液精水的屁股,颤栗、痉挛地配合着他抽插的速度。
好难受...身体绵软的像是化成了一潭水,性爱是如此的快感吗?比起之前的,此时更能感受得到他的存在,好似融为一体般...令我无法摒弃...
被双腿夹其中的性器,软塌塌地流着体液,前端摩擦床单的快感,远不及朴润荣所带来,无法形容的爽意,只是这快感太过于强烈,性器又深插进腔道里顶着小腹抽插,好像又有什么东西,忍不住从体内喷出来了。
异样的酥麻,我蹬着腿乱踢的挣扎,可体力的悬殊,总比不过常年在军队训练的朴润荣,更何况,他继承了我们父亲那极优质的血统,就算不靠信息素的压制,我也是无法逃离他的掌控。而我此时,心甘情愿地被他支配,因为他不只是我的弟弟,也是我所选择的,作为世界上唯一的、可以感受到彼此的信息素,可以为之孕育,我深爱着的伴侣,我的Alpha。
宫腔内被顶撞的来回颤动,痛感逐渐被快感掩盖,只剩下了那令我蚀骨的滋味,尽管,我极力忍耐着磨人的心痒,快感却不间断的持续侵犯着我的思绪,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抖动的性器,不受控地喷出一股股水。
“润...润荣,不...不要!有...要...啊!啊呜...都、都呜...不要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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