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太子的肉便器(2 / 3)
人精壮的腰上,宛若水蛇,这副荡妇一样的索求情态,更是激化了楚玄歌的欲望,他贴到宁瑜耳边,咬牙切齿道:“荡妇,孤今日就肏死你。”
宁瑜仰起脖子,楚玄歌便狠狠咬了上去,在脖子上、胸前乃至小臂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咬痕,红得触目惊心。宁瑜吃痛缩手,楚玄歌却死死拽住他的胳膊,不许他动,随手一扯,便把那床帘的一部分撕得粉碎,他挽着这根缎带,将宁瑜的手捆在了床边。
而后,他不带一点润滑,就狠狠地挤弄进去,龟头破开紧致窄小的花穴,将蚌肉摩擦得血红。
“啊!”宁瑜一下子痛得蜷起身子,微微颤抖。
好痛……哥哥怎么不润滑一下就进来了,那里虽然水多,可是吃下这么大的家伙,需要时间啊。
痛归痛,身体的反应却意外诚实,他的花穴里瞬间被刺激得淫液直流,暖暖地包裹着那根粗大的阴茎,润滑着,连那片处子膜都死死咬住了楚玄歌的肉棒,舍不得似的,不让他抽出来,咬得楚玄歌一阵心悸,心道这美人的花穴,真是个销魂窟。
楚玄歌进去的时候,感觉到了那处子膜。
他满意地笑了:“什么啊,明明就是个雏儿啊。”
他为这一点感到兴奋,掐住宁瑜的腰动作起来,粗暴而野蛮,宁瑜尖叫着,越叫他越兴奋,他把宁瑜的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用前倾的姿势将宁瑜压在自己双腿下,逼迫宁瑜像一个妓子一样,大张着两口肉穴,被从上至下狠狠奸淫着,发出噗嗤噗嗤淫荡的水声。
“还敢撒谎,嗯?”楚玄歌玩味地笑着:“以为撒谎孤就会放过你吗?明明就是个雏儿,跟谁学的搔首弄姿,差点把我骗过去,呸!”
一口口水啐到宁瑜唇边,他被顶得神志不清,红着脸,爽得忘乎所以,竟伸出舌头一卷,把那津液刮到嘴里舔了舔,一脸餍足道:“唔……好哥哥,求你,别放过我,千万别放过我,唔……啊,好哥哥,你快一点。”
楚玄歌被他这副淫荡样子震惊到,几乎要神魂颠倒。
“你!”
他说不出话来了,这雏儿淫荡的模样,激发了他强烈的凌虐欲,他控制不住地肏干着剩下这具炙热的肉体,在其身体上撕咬着,留下惹眼的红色印记,他大力揉弄着那奶子,揉得奶汁流得到处都是,他把被蹂躏得几乎要晕倒的宁瑜按住,宁瑜下体吃痛想挣扎,手却被捆住,只能被迫迎合着男人粗暴的肏干,泪水四溢。
“唔……哥哥,慢点,我受不住了。”
楚玄歌非但没慢,还用手指玩弄起他的花蒂来,把那可怜巴巴的一点,折磨得红肿刺痛,痛感席卷全身,宁瑜叫了片刻,发现痛感之后竟是汹涌的快感,如同海潮,扑得他几乎要窒息,他的阴茎不受控制地勃起,将要射精时,楚玄歌却伸手堵住了他的马眼,让他不得发泄,他的身体绷直,憋得浑身潮红,感觉自己的那个东西都要废了,眼泪本能地流下来,根本止不住。
“真漂亮。”楚玄歌看着他的哭脸,兴奋不已。
他拼命挣扎着,想挣开自己的手去抚慰自己,却无奈手被捆住,只好瑟缩着往后退,想避开楚玄歌的手。
楚玄歌偏偏不放,一手堵住他的马眼,一手掐住他的腰,加速肏干起来,楚玄歌发现他的处子膜很紧,夹着阴茎不让出,惊讶不已,一边肏一边骂:“果真是个淫荡的东西,以后就做哥哥的肉便器,好不好?”
宁瑜害怕,摇摇头,楚玄歌便肏得更深,强硬地撬开他的子宫口,一下子把凶器推进子宫,撞在宁瑜脆弱柔嫩的子宫内壁上。
“啊啊啊!”宁瑜尖叫着拼命扭动,楚玄歌这才满意,松开手,宁瑜的精液便全部喷溅出来,粘在两人耻毛上,淫靡至极。高潮后的身子更加敏感,楚玄歌深知这一点,便加速抽插起来,次次插进花心,弄得宁瑜一颠一颠的,哭泣着求饶:“好哥哥,放了我吧。”
楚玄歌摸了把两人相连的位置,在那里,距离穴口不过几寸的地方,宁瑜的处子膜正狠命咬着楚玄歌的性器,他笑道:“放了你?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肏干了百来下,高潮时,大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在敏感的子宫内壁上,将娇小的囊腔灌得满满的,宁瑜被烫得下体直抽搐,竟抖抖索索潮吹了,带着淡淡腥味的淫液从马眼飞射而出,像是发了洪灾,汹涌澎湃,快感迅速将他裹挟。
楚玄歌为这美人的敏感反应惊喜不已,戏谑道:“怎么?被我肏尿了?”
宁瑜羞红了脸,争辩道:“不……那不是……”
“不是?”楚玄歌的语气陡然严厉:“那说明我做得还不够。”
那根阴茎很快就再挺雄风,楚玄歌甚至没把它抽出来,就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一下下捣弄着,弄得子宫腔里汁液激荡,宁瑜痛苦地呜咽着,感觉自己的下体含着精液,饱饱的,像是在憋尿,偏偏楚玄歌还在把滚烫的热液往里灌,几乎要把他撑破了。他涨得肚子撑起来,委屈道:“呜呜呜……放了我。”
楚玄歌偏不放,反而更用力,一边肏干,一边重重拍打他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