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1(2 / 2)

加入书签

舞,模拟交欢的动作。女子用手沿着孕夫肚腹虚空搓揉,虽然看着撩人,却没有真正触碰到。孕夫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声,分开腿等待入侵。女子仿佛从上吻到下,手臂环着孕夫后腰股瓣虚摸。男子似是受到刺激,呻吟溢出唇边。最终,女人将男人推到树干上,一条腿插入孕夫两腿间,双臂展开将对方困于她与树木之间。二人身体前后摇摆,男人的声音骤然升高,像是真的在交媾。其实,女子自始至终都没有碰到过孕夫,两个人舞姿轻盈,只是跳了一场暗示闺中欢爱的舞蹈。

公主扫视了一圈下座的官员,挡住夫郎眼睛的人也没空管身边人了;有的人面色潮红,呼吸粗重;有的人甚至开始搓揉身边的夫郎。吉安暗笑,那些忍不住动手的人,带来的一定不是正夫。

再转眼看向法旸,大师的眼中没了先前的探究,但也没撤回目光,只像看寻常歌舞一般看着小台上。

公主举起酒,“法旸大师,请!”

法旸稳稳端起专为他准备的几乎没有度数的果子清酒,稳稳当当地饮了一口。

吉安在他水润光泽的唇上流连,心中又升出一个邪恶的念头。

酒过三巡,歌舞伎退下,接风的大宴算是结束了。按照规矩,应当遣人护送年轻的高僧回相国寺休息。但是吉安公主可不是按规矩办事的人,遣退鸿胪寺官员和家眷后,对法旸大师道另有私宴款待。僧人当然坚辞,可是公主场面话说得漂亮,让他无法抽身离去。

夜宴设在花园一处凉亭,举头可以看到皎洁的秋月。每隔几步便摆放一盏宫灯,使得凉亭内外一片光明。私宴的客人只有寥寥数人,皆是王女和京城的世家小姐,显然比先前的宾客熟稔得多,应当是平日里常玩在一处的。各自携了伴前来,花枝招展的一看便不是正经夫郎。有的是得宠的小侍,有的干脆带了花楼的红牌。

公主和法旸二人坐在亭中,桌案不远也不近。两边的抄手游廊上都摆了席面,每一桌隔得甚远,花丛的掩映下,几乎听不到也看不到其他桌的低语和不太剧烈的动作。

吉安举起杯来,道:“大师,下面的表演是专门为您准备的,有助于您更深入的了解我朝风俗。”

法旸心中似乎有了不好的预感,颔首为礼,淡淡道:“多谢公主。”

这时,几个奴仆抬进一张四面垂帘的大床,里面躺着一个人,因为纱幔看不清晰。只能看出里面的男人浑身雪白,通体似玉一般细腻,在宫灯的照射下,泛着光泽。他身前高高隆起,身体微微扭动,口中发出轻声呻吟。

公主向法旸解释,“这是一个将要分娩的孕夫。”说完,仔细观察大师的面部变化。

法旸微一皱眉,看向床内人。

他应该是不着寸缕,痛苦的在床上辗转。因为还未进入产程,只是开始了阵痛。他时而抬起上身,扬起脖颈;时而分开双腿,向下用力。呻吟声低低的,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正当大家的目光被产夫吸引之时,一个半裸的女子突然出现在帘外,围着产床起舞。她轻纱裹住莹润的肌肤,纱裙飘扬,腰间挺立着一根粗长的男性器具。她的动作仿佛是在向天祈祷,对月跪拜、腾起、转身,腰肢柔若无骨,翘臀小巧紧致。

当她出现的时候,床上产夫的呻吟声变得不耐,像是一种邀请。他随着女子的舞步在床上翻滚追逐,每次压到正在宫缩的肚子都会发出一声痛吟。

女子隔着帘幕抚摸产夫,对方的喘息声里带着欢愉和渴望。

表演到这里,四下的游廊里响起此起彼伏暧昧的惊呼。

吉安时刻盯住法旸的反应,像是捕捉猎物的鹰隼。从大师的神情中可以看出,他已经明白眼下是个极端淫靡的场景。花园中,众目睽睽下,表演着极为隐秘的事。暗处里,宾客亵玩着身边的男子。虽然看不到,却可以嗅到淫乱的味道。

园中女子终于挑帘闪身上床,产夫一声带着哭腔的喘息。然后女子开始粗暴的蹂躏正在分娩的男子,搓揉他的肚子、屁股,强迫他坐起同她接吻。产夫双手向后撑着床,承受女子的碾压。

他们二人纠缠着、厮磨着,男子不断向后,女子不停进攻,退无可退,孕夫竟挺着高耸的肚腹缓缓站起。女子欺身将他压住,继续大力的抚摸他全身。

如果说,方才宴会上的艳舞只是隔空的暗示,现下的两人可是真刀实枪的操干。

在女子抬起产夫修长的大腿,进入他身体的一刻,法旸大师终于有所反应,轻呼一声,“不要。”

公主忙按下他因担心伸出的手,开口道:“大师,请安坐。我朝男子生产,需妻主佩戴玉柱开拓产道。不然会因产道狭小难产而亡。”

法旸大师明显出现不适状况,闭眼不敢再看,手里捻动佛珠,口中念着经文,额上冒出了冷汗。

小公主心中好笑,这才哪到哪呢?刚刚只是开始,如果看到后面,你还能不动如山,我便……便怎样,容我好好想想。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