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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猛的快感袭遍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美丽年轻的吉安公主在他身上一起一伏,他的灵魂仿佛要被她吸了去。忘情处,二人翻转身体,他托着肚子有些费力的撞击她的身体,与此同时,他感到后穴一阵空虚。

事后,二人相拥着平复性事的余韵,吉安摸着卫泱的肚子,问:“你这肚子做得好真,摸着像是人的皮肤,用什么做的?不会真是人皮吧?”

卫泱淡淡道:“乳猪的皮。”

吉安笑道:“好恶心,下次你再来若是还挺着肚子,我便饿着你。”

卫泱翻身压住公主,道:“那这次,就让卫泱多吃些好了。”

翌日清晨,吉安公主尚在睡梦中,就被馥王府传话的侍人提溜到初云的面前。

初云手掌拍案,茶碗跳了跳,吓得没睡醒的吉安一激灵,睁着无辜的水润大眼睛看向表哥。

初云怒道:“你太胡作非为了!女帝以国师之礼迎接法旸大师,就是让你如此羞辱的吗?法旸不仅来我朝传法,还是使臣。此事若传回去,可是有兹国体的大事!”

吉安嘟着嘴道:“表哥,你别生气了,仔细气坏身子。”

初云更是气恼,“我身体不适,就走了这么一会,你便能捅出娄子。安安生生吃个接风宴,很难吗?”

吉安仍是低着头,“表哥,此事若皇姐怪罪下来,都由吉安一人承担。你不要动怒!”

初云几月前生孩子时,颇受了些苦,到现在身子仍是虚着,不然昨日也不会半途告辞。他抚了抚额角,“你说,此事如何善了?”

吉安咬着嘴唇思忖,支支吾吾,“那个,我去道歉便是……”

初云觉得头疼,“务要诚恳!”

吉安公主道:“我备上三牲厚礼。”

“又不是祭天,备什么三牲?”

“那……我脱光了上衣,负荆请罪!”

“佛门清净之地,你脱衣服干嘛?”

吉安刚要张嘴,初云先出声,“也不许送美貌女侍!”

公主无声笑了,还是表哥了解她。

“我看你是皮痒了!来人……”

吉安一听,忙向外跑,“别别别,表哥,不要抽我。别再伤了你的手。我这就去诚心赔礼,一定让大师满意,让表哥满意!”

初云看着吉安公主跑远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香雾缭绕的禅房内,法旸大师宝相庄严地盘膝坐于蒲团上,双目垂帘,手捻佛珠。

房内案上摆着公主带来的二十只托盘,盘内盛放着金银珠宝玉器首饰。吉安蹲在高僧身前,喋喋不休地说着话。

任是公主一脸真诚说了许多道歉的话,都还是那句,“公主请回吧!您的歉意,贫僧领受了,请您带着这些礼物回去吧!”

公主耿直,自己诚心而来,就一定要法旸解气,如今他正眼都不瞧她,显然是没有满意。于是,“您要怎样才能消气——贫僧并未生气——你都不看我,还说没生气——禅房乃清净地,公主请回吧——你看,你一直赶我走,一定是生气了——阿弥陀佛,公主请回”的拉锯就此展开。

到后来,法旸干脆闭口不语,嘴唇翕动念起了经文。

在相国寺耗了大半日,公主也是无法。出门的时候,写了张短笺命人送去娩楼。

卫泱接了信笺,上书:遣那人到相国寺拜法旸为师随侍左右。

她说的那人,正是曾经侍奉过她父君和馥王的花娘阿蘅,如今又送去相国寺。卫泱心中苦笑,公主这是要用阿蘅攥着所有人的把柄啊!将他的养女生生拖入漩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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