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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息梧眉梢都带着风情,斜觑她一眼,“本君能怎么说?说你高攀了?心下苦涩,亦能如何!”

阿蘅却是痴痴地笑,“当时我嘴上喊着叔父,在心中早已把您扒了个光。”

虽然此刻确实是“拔了个光”,但是作为“长辈”的“叔父”本人,还是红了脸颊,小声道:“你后来不也扒了么!”

阿蘅笑,“幸好我尚有理智,没在凉亭里动手。”说着,她按了按君上的肚子,“还行吗?您还想继续吗?”

息梧用大腿蹭了蹭她的腰,轻不可闻地说:“继续……嗯……”

说是继续,碍于君上一路辛苦,阿蘅也不敢用蛮力,轻插缓送,“那时您怎么想的?”

君上大人抚摸着阿蘅水润的唇,说:“在凉亭也无妨。”

阿蘅瞳孔一缩,血脉上涌,捞起瘫软的息梧君上,让他坐在自己胯上,交叉而坐。他的肚子盘桓在二人之间,让阿蘅亲不到君上的唇,却可以啃噬到乳首。

息梧扬起了头,带着些许银丝的长发披散肩头,他整个人被颠了上去,又深深坐入。胸口敏感处被阿蘅吸着,仿佛要吸走他的魂魄。一起一落间,他觉得这个世界虚无了,眼前都有些恍惚,“啊……好深……太深了……蘅儿,你好厉害……嗯……嗯……”他的玉茎被挤在肚腹间,被磨蹭得一跳一跳,似乎马上就要出精。

阿蘅伸手堵住了顶端,息梧浑身一抖,惊叫一声。吓得门外的暮雨差点破门而入,她告诉自己:做个暗卫要淡定。

阿蘅紧紧握着玉茎,在他体内猛力抽动,弄得息梧上身向后仰倒,被阿蘅曲起的膝盖撑住。他憋得浑身泛红,连肚子也红了,颤声道:“嗯……给我……哦……”像是小声求饶,又像是恋人之间的缱绻爱语。

阿蘅疾插着问:“是给您还是继续?”

“啊……啊……啊……”息梧却再也无暇回答阿蘅,他感觉自己被抛上了高峰。

阿蘅一松手,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弄得他腹底一片狼藉。君上的后穴也在疾速收缩,肠液不可抑制地泄出,湿淋淋地流满阿蘅的大腿。

息梧泄身足有半盏茶的功夫,前后一股股地喷出来。阿蘅没有停,每顶进去一下,都有一股被挤出来。

当君上大人回过神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喉咙都有点哑了,浑身脱力。

阿蘅抱着息梧躺下,笑道:“您这八个月积攒的存粮,全都缴出来了。”

君上摸着自己腹下的粘腻,不可置信地说:“怎么这么久?这么多?”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阿蘅知他是太过兴奋,久别重逢,久旱逢甘雨,浇了个透,“恐怕您两天都下不了床。”

息梧脸上红了红,嘴角勾了勾,“下不得床有什么打紧?”

君上的故意撩拨,让阿蘅差点提枪再战,可君上毕竟月份大了,年纪大了,千里迢迢舟车劳顿十多日,阿蘅不想纵欲伤着他。

她俯身亲了亲息梧的嘴角,“您怎么这么勾人?”

君上声音喑哑,带着一股独有的味道,“一日不见,思之如狂。不得於飞,使我沦亡。”

结果帝父大人,三天没能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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