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瑶法六层(闻香识主/插出高潮/鞭笞)(2 / 2)
也不再直抵喉珠……
面目全非的口塞与那根尺寸独特的阳根差别渐显,喉间的瘙痒渐渐变得可以忍受,舌根下喷出的汩汩涎液得以在一次次的吞咽中冲刷着敏感地痉挛着的喉壁,在阵阵直达天灵盖一般的激爽与酥麻中,被堵塞着口腔的身子主人虔诚的奉仕着,一如对待下身穴蕊中的两根粗硕肉势——
一次次蠕动着早已被撑得僵麻的蕊壁,层层蕊肉不知疲倦的向着甬道中间推挤裹含着假阳,在穴心潮喷之时,集中了全身的气力缩着穴口,贪婪的盘绞着其中的肉根,绵延不绝的高潮在长久时间的操弄中,背叛了驯兽过往形成的身体与心理反射,违逆着这具身子的独裁者擅自获取了本不该拥有的潮喷快感……
在眼前的身子突然高高的扬起头颅、喉中发出绵长的低声呻吟时,眼里容不得一丝灰尘的上位者冷冷的抬起了眼帘,嘴角掀起,随意的扔掉了一直握于手中的锁链,掌心不过微收,须臾之间,一条长达三尺的九尾散鞭便隔空飞来,被眯着一双狭长凤眸的上位者一把握住,以迅疾不及掩耳之势如蛇吻般重重抽上了沐风如玉般无瑕的光裸背脊,“啪——!”,展翅欲飞的两翼蝴蝶骨颤栗着,眨眼间肿起了数道散鞭掠过留下的红痕。
啪——!
啪——!
连着三鞭,隼墨乖离的笑着,在不断乍响的破空声中,在对方苍白无力的躲闪中抽遍了对方的前胸背脊,九条鞭尾甚至连裹着束腰含着一肚子水液的小腹亦未曾放过。
一片混沌黑暗的世界中,沐风的眼眶中茫然的涌着滚烫的泪,早已放弃了思考的大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自己被不是那人阳具形状的肉根送上了高潮,那是不对的……即是本应绵长如潮水一般的高潮被后来的鞭子重重打断,仿佛偷来的快感转瞬而逝,身子只能痉挛着体味着由极致的爽突然转变为灭顶的痛……
在无限的后怕与惊惶中,沐风想要跪地伏身认错,然而短小的四肢却也只是如同笑话一般的摆动着,脑中一片空白,沐风早已想不起来自己之前是如何一次次摔倒又爬起来驱肘移膝前行的了,他只能在弓起的身子突然碰触到那人一片冰凉的衣角时,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向着那处偎依着,并最终蜷缩在了那人的脚边,如同一只惹了主人生气、缩爪舔着主人鞋尖瑟瑟发抖的笨犬,微不足道的讨好着,满心希冀着高高在上的主人会因此而放过自己,宽恕自己……
将散鞭随意的扔到一旁,其实上位者并未因此而真的生怒,上午下了那么重的药,被插了一个多时辰的驯兽得到高潮只是早晚的问题。
然而,即便对方高潮是在意料之中,违背了他定下的规矩的驯兽依旧得承受他应该受的惩罚——即便,这个惩罚的因,是他这个掌控者亲手送给对方的。
精神世界可以无限延伸,人心不可揣测,但——肉体不会如此,既然身在地狱,心之所向是光明又如何?当囚笼加身的肉体记忆住了所有被施加其上的一切,并因此而对施暴者怀有敬畏之心而甘愿伏身饲祭时,所谓自由便再无可谈,终有一日,磊落的一颗心会蒙尘,随着肉体的沉沦而防线溃塌,再也不复最初。
——
并未给依在自己脚边、连心都在颤抖的驯兽太多忏悔的时间,隼墨转身捡起了被丢弃在一旁的银链一端,面无表情的扯去对方压住的袍角,以另一只手捋着将松垂的链条一圈一圈盘在掌心,直到绷直、收无可收,眼底闪过一道冷光,挽着锁链的手臂向后猛然一撤,如鸵鸟一般埋头瑟缩的头颅便在一瞬间被硬生生地拽离了地面,又在转瞬之间随着长链的微松而微微下垂,却终究没有重重地撞向地面。
读懂了掌控者如此暴戾而明显的暗示,弱不禁风的沐风明明还在勾着头颅闷声呛咳着,肘弯与大腿却已经在兀自挣扎着试图爬起来……
腹中的水液晃荡,狰狞的肉势在抽插,沐风挺胸下腰,将红痕道道的背脊与臀峰绷直了线条,如献祭一般摆给那个人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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