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瑶法六层中(失禁/隼墨自渎/婬功压制(2 / 2)
下来了移动,深吸一口气,没有了长剑在手,肉体失去了自然而然形成的反射记忆,他只能强行调动丹田气海中盘旋的绯红气流,引导着一股危险而躁动的内力顺着先前开辟拓宽的经脉行路一路向下冲刷。
渐渐地,沐风发现了不对……一开始,一切都是正常的,内力被自己引导着拐弯向下,如溪流一般缓缓经过中枢,然而,自穿过中枢穴之后,那一股前一刻还受自己掌控制辖的内力突然便如暴涨的江流即将决堤一般瞬间倾泻而下,不受控制的分成无数小股湍急的冲刷过前庭、女蕊与菊穴,却又在转瞬之间一股脑儿的自发冲向那小小的一方会阴穴!
明明身为身体的主人,沐风却只能眨着濡湿的长睫自眼眶滚出灼热的泪,口中、喉管无力的吞下一汩汩自舌根之下喷涌而出的涎液,牙齿无力的咬合着硕大的口塞,在连连的闷声呛吟中无声的轰然倒塌,蠕动着短小的四肢痉挛着、抽搐着,眼睁睁的感受着脆弱的经脉在涨到极点之后骤然反弹一路向上贯穿尾闾穴,以势不可当的气势汇聚于颅中的百会穴,炸出天女散花一般的无数烟花……
敏感的肌肤之下仿佛有无数小虫在钻磨拱行,将针尖一般的尖锐口器毫不留情的刺入血肉之中。
眼前一片雾朦,沐风垂在肩胛的手指细微的战栗着,被牢牢捆缚于大腿腿根的一双玉白的足弓仿佛拉满的弓弦一般绷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交错的双腿间,一股热流涌出——极致的酥麻快感中,他失禁了……
尿液缓缓洇湿了一片地毯,漱漱的排泄水声中,空洞而恍惚的身体主人却似乎僵硬的微微勾起了被口塞撑满的嘴角。
远处的上位者静静的望着侧卧匍匐余地的狼狈人宠,在那一圈无形的波动以他唯一宠爱的牝鹿为中心如水波一般扩散时,隼墨便知道,从此,再也不用担心那只他强行掳来按在床笫之间被迫承欢的胯下之宠迷失了方向,认不出主来。
感受着自心尖传递而出的阵阵悸动,隼墨吐出了长长的一口气,胯间的分身早已在突然开窍的沐风体力不支倒地喘息之时便蓦地突突直跳、青筋鼓动,叫嚣着与远处专属的菊洞合二为一,望着远处的那人从挣扎到眨眼间红云尽染淫糜的合拢摩擦双腿,隼墨脱下了绣纹繁复的宽大外袍,褪去了支着帐篷的胯间濡湿一片的亵裤,凤眸眯成狭长的一条缝,欣赏着那人的呻吟与扭曲的四肢,伸手握住了自己炙热的分身。
精致的手掌舒展开来,莹润的贝甲反着柔和的光晕,隼墨五指游走、极具技巧的安抚起自己来。
低声细细的喘着,隼墨望着几尺之外那人一次又一次的支起前臂,摔了七八次才终于平衡了四肢“站”起来,扭头看向这边,失去焦距的瞳孔准确的“望”着自己,按着正确的方向缓慢的蹒跚爬来时,他有一瞬间,恶意的收紧了握着分身的四指,想要狠狠压下去,摔散撕碎那人的胸有成竹。
——
在隼墨可以一手遮天的瑶宫中被凌虐暴力摧折的沐风绝望于被反复凌辱、再不复清白坦荡的身子,却也同样惊喜庆幸于自己同时拥有了一个气海更为充沛的丹田,可他不会知道,剥夺了他原本深厚根基的上位者哪怕再次赐予他一个更好的机遇,却也绝非是简简单单的等价交换抑或者补偿——
仿佛馋了毒的蜜、沁了毒的刃,哪怕摧眉折腰伏于床榻间承欢淫叫的脔宠早已深知逃不脱打不过在他身上肆意驰骋的主子,心思深沉行事缜密的主子却不会给予已经牢牢握在掌心中的囚鸟任何一点反叛悖逆的可能。
即使未来某一天,对方登上了瑶法九层,成为举世无双的大能、受人尊敬推崇,而他隼墨却与化境失之交臂,羽翼丰满的沐风依旧只能雌伏于他的身下,为已然不如他的自己口侍奉仕、含精饮尿,张开双腿承接雨露,为何?
——一日身为脔宠,便一辈子皆是脔宠,无论是非自愿,只要选择了玉瑶宫、选择了做受方,便只剩下一条路,一条绝对说不上光明的邪路——上为尊下为卑,位卑者鄙。
初代玉瑶宫宫主创出这篇名为玉瑶双修功法的最初,便奠定了修炼玉法的前主可以绝对压制其修炼瑶法的后主这一绝不会逆转的教条,不分等级、不受任何限制,让端坐后主宝座上的脔宠只能尽心尽力的服侍掌控了他一切的、至高无上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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