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六层下(悬吊脖颈/扒臀自辱/求救(2 / 2)
的羞耻几乎化成了实质,令沐风心尖刺痛犹如泣血,却又不知为何,带来一种诡异的刺激与快感。
维持着姿势不变,将上半身的重量全部交托于被悬吊桎梏的脖颈,沐风的双手向后覆上了自己温度有如火燎的臀上,一个狠心用力握住,朝两侧毫不犹豫的扒开!钝痛仿佛一瞬间便顺着经脉游走到了指尖末梢,然而那一双扒开自己臀瓣的手掌却因此而肌肉紧绷,原本便被扒开的臀股张得更开。
敏感的身子放大了所有的观感,沐风被激得脖颈抻直、双目睁大,双唇却在张开意欲呼痛之时被方才一直贴着濡湿的唇瓣摩擦的温凉冠头堵住。熟悉的形状、熟悉的大小,被长久训练的脔宠自然而然的用唇裹住了齿床,下颔抬起小心伺候。
被两掌扒得极开的臀峰再一次向着身后之人高高翘起,殷红的菊穴吐着露含羞带怯的收缩着,无数褶皱聚于菊心,却又在气力耗尽之时全然绽开,吐露出内里滑腻醴艳的肠肉。而随之又一波涌出的菊露则顺着褶皱、会阴滑落,陷入花瓣张开的女蕊,与其中同样清透的情液溶于一体……
如此姿态的沐风就仿佛那心甘情愿献祭己身、供人恣意采撷的娇花。
——这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尤物,隼墨的心底如此翻来覆去的念着想着,眼底浓郁的情欲仿佛下一刻便要炸开!
左手五指分开,稳稳扶着一冰一炽两根巨阳,右手向前绕过眼前之人的腰肢向下拿捏住那与自己一样情炽的分身与玉囊,在对方不知是想要耸动还是逃窜,下意识的怂腰挺胯之时,手掌收紧一攥——
“呃!呜、呜……”
口中含弄的粗硕假阳甫一抽出便再次插入,直抵着敏感的上颚来回摩擦,即使沐风身经百战早已习惯了口侍含阳,却依旧难以扛住那种软腭被摩挲所带来的麻痒,只能一边泌着一汩汩口涎一边徒劳的用舌头奉仕讨好着……
敏感的前庭刚刚被玩弄了三次,却次次被堵精封禁,根本禁不起哪怕再轻的触碰,然而熟知上位者心性所想的沐风却只能与本能相抗,将微微下沉瑟缩的臀肉送回,甚至抬得更高、后挺得更加恭顺,与此同时,极力放松贲张叫嚣的欲根,驯服的任人拿捏、主宰。
背对着那人,沐风因着浑身受难,终于忍着羞耻抬起濡湿的眼睫,被口中硕物磋磨得半眯的湿眸闪着祈求的碎光,望向眼前手执玉势的侍婢。
舌根一刻不停的蠕动、喉结上下耸动,沐风一边口中呜呜地极力迎合,一边却又将希冀而可怜的目光投射在低垂眉眼专心侍弄玉势的瑶蕊面上,抛下了所有的颜面与尊严,去求一个从前根本不会纳入眼中、地位卑下的奴婢……
然而,曾经同样是为人上人的沐风又如何会知,身为小人物的狭隘心思与深埋心底的嫉妒?
瑶蕊从未忘记眼前这位后主在初到玉瑶宫,却不愿被自己服侍更衣之仇。那一日,她不得已请来宫主,却在事后被冠以侍奉不力之名押至玉殿地下的暗房中,受惩度过了生不如死的七天七夜。
暗无天日却求死不能的那几日里,瑶蕊一遍遍地忆起自己当时那人深藏眼底的厌恶与鄙薄。她嫉恨——嫉恨同样身为雌伏之人,那人却可以被一向冷漠凉薄的宫主专宠,甚至,从来不容忤逆的宫主会容忍对方的性子,至多不过略施薄惩——与人人畏惧忌讳的暗房手段相比,所谓薄惩更似情趣!
——
所以,在看到眼前之人祈求放过的目光之时,瑶蕊放缓了动作,在沐风感激的目光中压低了声音说道:“这样可以吗?奴婢知道口侍不易,可是奴婢只能依令行事,不可阳奉阴违,还请后主大人您见谅……”
仿佛低语告罪的声音在床帷中清晰可见,沐风浑身冰凉,不敢置信眼前这个小小的侍女竟会如此害自己,果然——
一直顶着、蹭着,游离于自己女蕊和菊穴间的两根阳具倏地顿住,原本把玩着分身根部的手掌向下移到了龟头,捏住那根依旧埋于茎眼中的玉签子开始随意抽插。
沐风头皮发麻,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迎合起那人的动作,他甚至能够想象出身后之人突然慢条斯理的动作之下脸上危险的神情——“哦?阳奉阴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