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花六(颊蹭硕阳/淫粉填茎/玉囊调J(2 / 2)
,仰着头,流着最是无用的泪。彻底软下的分身被上位者松开,耷拉在小腹。
隼墨的左手团上沐风不复饱满的柔软玉袋,眼神掠过一丝不满,口中不紧不慢地说道:“风儿下午泄了六次,又炼化了数回阳精,这里的量早已不足明日功课修习之用,没有办法,本座只能将风儿的前庭灌了痒粉,以蜡封口。”
望着沐风惶恐地勾头望向小腹,隼墨瞥了一眼眼前对方突然一跳的分身,娓娓说道:“风儿放心,这种痒药不会伤害你的身子,明天早时便会化为药油,反而有壮阳调理之效……”话音未落,便见沐风双眸突然一突,腰肢猛然上挺。
知道药效已经发作,隼墨毫不犹豫地抬臂当空一挥,两侧便同时窜出两条绸带双双绞住了沐风的膝弯手臂,一只浑圆口塞趁着他张口之时迅速堵住了他的口舌——
“风儿乖一些,这一切也是为了你好,风儿的耐力实在欠佳啊……”故作不满地摇了摇头,隼墨的双手蘸了厚厚一层油腻的香膏,分别抓住沐风一颗卵囊,开始恣意揉捏搓弄。
“呜——!呜……呜呜……”
痒,极致的痒……就好像敏感脆弱的分身甬道钻满了竖着倒刺的毒虫,来回攀爬,一次又一次的折返,无数短而尖的小刺刺入薄薄的肉膜,不痛,却是泛起致命的麻与胀,冲天的痒意使得沐风眼眶通红,若是此时双手自由,必定已经在狠狠地抠挖敏感的那处,将其抠烂、挖断!
怒指虚空的分身抖擞昂扬,顶端的金环隔着一层蜡膜闪着朦胧的金光,沐风一次又一次的挺动腰胯,仿佛在试图地推挤出其中肆虐刺挠的痒毒淫虫,又仿佛在极力躲闪着上位者不住揉弄自己玉囊的手掌。
无法发泄的欲望在隼墨处心积虑的刁毒之计中开始堆积,然后蔓延、充盈了沐风的整个心房。下体痛极痒极胀极,他却什么也做不到,最痒的甬道无人抚慰,怒挺的分身得不到纾解,被搓扁揉圆的囊袋早已经痛得仿佛整个坏掉,内里彼此碰撞的珠子更是火上浇油一般开始震颤跳动……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沐风望着眼前那座即将登顶的雪山巅峰,仿佛触手可及的绝顶却突然之间遥不可及——他,向下坠入了名为求不得的深渊。
喷薄的欲望没有发泄的渠道,新生的浓精最终只能如上位者所思所想的那般逆流回入囊袋,然后迎接再一次的绞弄与磋磨……
一个时辰,四肢不得自由的为奴者在欲望的深渊中翻滚挣扎了整整一个时辰。
及近亥时(晚九点),隼墨掂着手心已经再次充盈鼓胀起来的玉袋,唇角勾着笑。那宛如裹着什么硬物的上等丝绒一般的细腻手感在指腹间流连,引得隼墨一次又一次的忍不住上手抚弄揉搓,半晌,才恋恋不舍的将其松开。
眼神爱怜的望了一眼宛如翻壳乌龟一般的沐风,隼墨从床角的箱笼中抽出了一根不过尺长的玉茎鞭。羊皮制成的软鞭鞭身甚至没有么指粗,被隼墨隔空甩了两下,第三鞭便“嗖”的一声抽上了沐风胀挺的分身。
嗖!嗖——!
……十鞭抽完,即使分身内里依旧淫痒至极,沐风却已然情潮尽褪,面色孱弱苍白。下位者腿间原本秀气笔挺的分身此时红痕道道,可怜如丧家之犬一般耷拉着,被隼墨“啧啧”的叹息着刷了一层药,随即一条似纱非纱的天蚕丝帛缠上根部、勒紧,两指宽的丝帛犹如蛇随棍上一般将其缠成了一根光凸物什,末了在冠沟处打结。
“夜还很长,风儿这根小家伙还是牢牢锁着的好,风儿说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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