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三[虚幻霪梦/狼毫戏睾/滴精/求欢(1 / 2)
“风儿被欲望主宰的模样的真是动人至极……”
隼墨稍稍后退了半步,垂首俯望沐风高潮滴精前的迷醉神情。
……熟悉的腥膻幽香突然被吸入肺腑之中时,只一瞬间,沐风便堕入了昏沉熏然的黑甜迷梦中。
天地倒悬的一片朦胧雾幻中,他躺在柔软温暖的云朵中,身上,有容貌不清的女子不着一丝衣料,酮体窈窕惑人,伏向自己的胯间,嫩白柔夷与嫣泽的唇瓣一同吻向他的分身……
欲望如脱枷的巨龙,又仿佛顷刻间燎原的大火,将沐风仅剩的一丝神智倏地卷向了九天之外。一片模糊中,沐风觉得他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了胯间的那根分身。
无边无际、随时便都会溺亡的欲海沉浮中,那里痒、胀、麻、涩,种种羞耻难言的感觉交织在一起,汇聚成生而为人的本能与渴望。
没有时间、没有空间的虚无中,沐风忘我地喘息着,声音喑哑而富有磁性,却又仿佛比服侍他欲龙的女子的呻吟裹挟着更满、更浓的勾引撩拨。
一朵浮云飘来,遮住了他的眼帘,茫茫洁白中,沐风只觉浑身上下每一条经脉都在舒服到极致的浪吟、在那柔夷与唇的抚慰中欢欣鼓舞,心尖的血液汩汩流转,在阵阵的鼓动中冲向天灵盖,终于——
一瞬间的刺目亮白中,他下身骤然一挺,沉溺于春欲动情中的淫浪尖吟在恍惚中泄出喉腔……
“滴嗒”一声,一点浓白阳精在隼墨似笑非笑的瞳孔中融于那一碗腥臊情液。
浮于唇角的讥笑还未尽,隼墨的指尖便已于虚空中摆动翘扬,如同幻蝶一般流溢着惑人心弦的美感中,束缚在春架上、脚不沾地的奴宠股间,数只狼毫墨笔裹满了晶亮的淫粉来回地刷扫着那粉嫩分身的根部与饱满依旧的袋囊。
而牝奴胀痛瘙痒的冠头与茎身,还有那空置了半晌早已饥渴难捺的敏感幽穴,甚至未曾被硬长的狼毫笔尖抚慰过哪怕一次……
高高在上的位尊者眼神幽暗,眸底涌现出一汩又一汩墨流似的邪光,却缓缓慵懒地倚靠向了一旁春架的支柱。
毫不在意的、敷衍似的撩拨抚弄中,沐风的肉体一次又一次在半空中扭曲如蛆虫,被鞭子狠狠凌虐过的瘦削肢体仿佛再过几次便会被毫不留情地束带勒断、扭折。
然而即便痛苦难挨至此,被上位者保留了言语自由的沐风,却只呜啊、咿呀地不停发出婉转娇吟声——将忍之一字刻在了骨血中的下奴,早已经学会了在痛苦中寻求那只有十之二三的爽麻快感,而非忤逆上意。
任人宰割的卑微脔奴在过去的三月中受尽了屈辱的苛责,如同一条曾经不经主人允许便随意放尿发情的母狗,在鞭子与蜜糖齐下的训教中,学会了听话,将种种更细、更刁毒的规矩都一一烙印在了日渐羸弱的身子骨中,即使有一天记忆全失,终也不是那条自由散漫的野犬了……
那一根秀气硬挺的小玩意儿如同被主人开了闸、恩允放水的闸口,一次又一次可怜兮兮地自龟头环的缝隙中吐露出浓浊。
——可是,就如同那失了泄口的堰塞湖,一滴又一滴少得可怜的发泄又如何会施舍给锁欲的脔奴多少畅快淋漓的快感?只是一步步勾引着这具身子岌岌可危的意识陷入更深沉的淫欲深渊中罢了。
隼墨诡异地笑着,看着三尺之外,那个自己爱极了的胯宠在四五不着的半空中不知羞耻地极力扭着胯摆着臀,连带着其下大开的股缝中鼓囊春袋也前后左右地甩动不停。
妄想着解脱、却又习惯于渴望更深更重凌虐的性奴绝望而空茫的喘着、叫着,不知是哀求还是希冀的哀鸣犹如从胸腔中震颤扩出。
然而,他注定逃不开、也不被允许躲开掌控者已经定下的,那名为欲望的恩典——
以发泄为名的仁慈赐予残忍而充满了恶意,那围绕了沐风欲根与春囊一圈的狼毫硬毛时而极轻地一掠、时而狠极地一捅,迫着凄惨的下奴于欲仙欲死之中可笑地扑腾,宛如离了水的鱼,翻着肚皮、撅着尾巴,在注定徒劳无功的挣扎中再也无心其他,只满心满眼的沉沦于永远不会满足的男子之欲,与生于胯间、锁于胯间的欲望蹁跹共舞。
属于脔奴淫精的滴嗒水声响了六次,白玉碗中的温热水液也已变得浑浊不清,隼墨终于抬眸看向了依旧情欲炽烧的沐风——
青年的面颊因着窒息与憋胀而无处发泄的欲望炙烤的通红,腿间仍然抖擞精神的玉茎却无论狼毫如何撩搔亵弄也再没滴出过哪怕一滴白浊。
短促的哼笑一声,隼墨放下了闲闲抱着的双臂,不停挪移摆动的指尖一顿,便精准地控制着那早已濡湿泥泞的毛笔插入了一旁的笔筒之中。
隼墨挥手松去了那一根根刀枪不破的束带,张开的怀抱接住了无比娇嫩而让他垂怜心疼的掌中花。
柔情蜜意的吻如桃花般点点盛开在意识恍惚的沐风唇角、下颔、脖颈,隼墨指腹轻柔,拂去了怀中娇人儿鬓边的乱发。看着对方咫尺处涣散无焦的清透瞳眸,隼墨的手臂悄无声息地伸进了他无法合拢的腿间,准确兜住了那一团物什,口中缱绻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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