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瑶法上三阶一[奴礼/凶刃拍颊/舔含前液(1 / 2)
再次恢复意识时,沐风发现,偌大的寝殿空空荡荡,没有熟稔至极的那个身影。窗外朔风呼啸,他缓缓爬起身,然而赤裸的双足刚刚沾上紫檀脚踏,刺骨的冰凉便激得他身子向后猛然一撤。
空气微凉,可是,俯身为奴者从来不曾被轻易允许着裳踏履。
沐风迟疑了一瞬,终究还是脚趾着地,缓缓落实,任入骨的凉意丝丝经由脚板向上蔓延。
“嗯?”
正准备迈开小步的沐风一顿,垂首望向白色衣料掩盖下的腿间,前庭传来欲望勃起时被压迫禁锢的胀痛与夹绞,让他觉得极为不适。
果然,一撩开身上明显偏大的丝薄寝衣,入目的便是熟悉的囚笼——甚至更为紧迫压抑,银制的兜笼将胯骨以下扣得密不透风,折射着刺目的冷光,而自后臀股缝中则传来指粗银条提拉幽谷的酸麻与难言的羞耻。
那人总是有无尽的法子提醒自己,即使他不在身旁,也要将规矩行得一如恍若平常。忍耐着每一步走出时分身传来的诡异麻涨与憋屈,下位者停在了桌旁,侧身望向不远处半开的窗棂——那里,无数细碎的雪花被寒风卷得倾斜,迅速在窗前掠过。
沐风茫然转首望向前殿方向的虚空,突然不知今夕何夕……他分明记得,失去意识时外面仍是炽热炎夏,可是这一刻,周围的一切都在告诉他,现在已是料峭寒冬。
胃袋传来空腹许久而造成的阵阵刺疼、半透寝衣下的双乳不知为何显得酸涨难忍,连带着每走一步双腿便越发明显的酥软无力,让下位者所有多余的神情尽敛,仿若主人在前一般的恭敬与温顺取而代之出现在他的脸上。
沐风在空无一人的宫室中俯身折腰、屈膝下跪,下塌得恰到好处的腰肢与朝天翘起的臀弧无不昭显着这是一个极有规矩与修养的驯奴。
察觉到小腹与双蕊已经排泄清理过,沐风伏身爬向前殿——
肘弯与小腿的配合无间、毫不拖沓使得空旷如斯的殿中只有低低的窸窣声,明明有人影伏低爬过,却仿若轻风过境;头颅因为要注意前方而收敛地微抬,睫羽遮掩下的清眸垂敛,望向前方三尺远的地面,瞳孔定定,仿佛那里存在着某个人影的脚跟,抑或者拂地的衣角……
甚至无需高高地仰首望向前方的高座,在半身进入前殿之时,下位者便已莫名地笃定,自己要找的那人就在其中。
犹如最为训练有素的奴隶一般行至座前,沐风没有抬首,维持着恭顺的身姿双手背后交握,深深伏低勾首,吻向那只近在咫尺的、做工极佳的墨靴,同时向居高临下的位尊者问安:“风儿拜见主人。”
安静,殿中是倘若掉根针都会有回音响起似的安静。
隼墨静静地俯视着脚边的沐风,对他的问安无动于衷,看着背脊线条流畅的脔奴一动不动半晌,方才赦免了对方,唇瓣轻启:“起来吧。”
“风儿,谢过主人。”即使脊椎酸涩僵麻,沐风起身的姿态依旧赏心悦目。双眸一如先前,克制地垂敛,犹如朝圣一般定在主人衣着整齐的胯间,头颅却是微微昂起,以便让对方可以瞧见自己面上的每一丝神情。
“风儿睡了一觉,醒来倒是乖觉不少。”上位者的嗓音不似先前的冰冷与审视,含了几分满意与欣赏,“因为本座心念一动的赏赐,连累风儿这一睡便是将近五个月,不过倒是恰巧将过去一年缺的精气神都给补了回来。”
“殿中地龙已经提前燃了好些日子,风儿若是不冷,还是将寝衣脱了比较合规矩,你说呢?”隼墨一手支着侧颊,笑望着沐风。
“风儿逾越……请主人恕罪。”
对面的青年因着许久不曾见光,面色本就多了几分苍白与孱弱,听闻此言更是牙关轻咬,再添几分惧意。
月白的亵衣如水滑落,沐风知晓上首的那人偏爱自己一身的皮肉,更被调教得知道如何向对方展现这一面。
身前的脔宠面颊染上霞色,赤裸的身子上原本还残留的些许肌肉更是肉眼可见的变得细腻如玉、柔软趁手,一瞬间,隼墨竟被勾得有些口干舌燥,腿间的那物隐隐有抬首的兆头。
“这就对了。风儿是本座的,那么一切都该完完全全地展露给本座。”眸光犹如化成了实质侵略着沐风莹白身子的每一寸,隼墨出口的话语却是倏而变冷:“将近五个月,从盛夏到初冬,风儿知道自己平白耽误了多少功课修习的进度吗?”
看着底下的脔奴如蝉翼般的睫羽一颤,随之无声伏首告罪,隼墨却又“嗤”地摇首轻笑了一声,“风儿何必如此惊惶无措,本座是那般不分道理随意惩责之人吗?五年之约,才过去了不到一年半,便已只剩瑶法上三阶,本座应该夸你才是。”
隼墨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张开了双臂,“站起来,为本座脱衣——”
“是。”
外裳,腰封,外衣,中衣……沐风轻手轻脚地一件件脱下。曾经亦是被侍女仆从小心服侍之人如今恭谨的服侍着他人,动作熟稔,从容不乱。
直到修长的玉指惯性的沾上了对方的亵裤,沐风才突然从走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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