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妻四[项圈/乳&脚链/矜霪行姿/环一](1 / 2)
左臂环绕过沐风的肩背,隼墨虚揽怀中的娇人儿右手抬起,擦过他的侧颈解开了那定住他无法动弹的穴道。
气血正常流转的那一刻,如上位者所料,叮铃作响中,怀里的脔奴双臂无力地滑到了身子两侧,上半身反弓,胸乳高高地前挺着痉挛抽搐,浑如癫症发作之人。
隼墨心疼地低头轻吻沐风的唇瓣、颊侧,另一手绕过他的膝弯将他整个抱起,步伐稳而轻缓地走向前殿。
——
前殿侧壁的那一处偌大暗室中,沐风双足足尖着地,跨坐在高大的木马之上,两只饱满得几欲垂坠的酥乳悠悠地轻晃,眼角泪痕绯红。
生怕坠落的他脊背反弓,双臂在臀后颤抖着支撑马背,然而这样好不容易勉强平衡的姿势却恰好方便了施虐者为所欲为——
弧度优美的细白颈子指印隐约,随即被锁上象征着独占欲的华丽项圈,喉结的位置嵌着一只镶了碧绿猫眼石的圆环,非金非银的质地折射着低调内敛的辉光,却掩饰不住被锁颈的脔奴被压抑、收紧的呼吸;一条不过十五公分长的乳链分别圈住了艳红得可怜的红樱根部,致使脔奴本来舒展开来的胸腔不得不内敛,本就丰腴了不少的一双乳肉仿佛被无形的大掌向着中间挤托,形成一条深深的沟壑。
再次垂望望沐风时,隼墨的眉眼流露着一抹诡异的温柔。
无视对方噤若寒蝉的模样,隼墨不紧不慢地伸手,不容置疑地抓住了沐风的右手,托起轻吻指节,然后捏起一只线条自然流畅的镶玉鎏金护甲缓缓插上了眼前瑟缩微蜷的无名指,随后便是甲贝小巧莹润的尾指。
——另一只手被如法炮制。
木马蹄边,一双后跟高逾一寸的绣花木屐被隼墨蹲下拿起,慢条斯理地分别套上脔奴足弓绷起的双脚,暂时解开的脚链亮闪闪地箍在踝骨上方轻摇晃动。
然而沐风已无心关注身旁之人的动作,穴中粗长的镂空淫具被木马顶到了最深处,顶得他一颗心都仿佛被系在了上面,痒、麻、胀、酸如同无尽的轮回无一刻不在摧残着他……
沐风绝望地望着虚空,口中灼热的气息被迫绵长而克制地吞吐,恍惚中,他一次又一次地调动前后穴中的蕊肉。他不明白,明明双穴都被填得麻木而酸胀,为何,他还百爪挠心般的饥渴空虚,脑中一幕幕浮现那根色泽黝深却狰狞粗长到能完美地与他嵌合的阳具,耳畔银铃忽而清脆忽而恍惚……
眼前再一次视线清晰时,是他已经被小心翼翼地抱下了高大的木马。
“呃!呜……”穿了女子绣花鞋一般的木屐,再加之双腿酥软无力,若非隼墨搀扶,沐风险些扑通跪地,然而即便如此,下被裹得过于纤细的腰肢依旧因着双穴淫势的捣弄而急促起伏,面颊红霞尽染。
隼墨执起一块帕子擦拭脔奴狼藉的嘴巴、下颔,语气带着遗憾与揶揄地说道:“啧……风儿忍了这么久,结果还是不小心出了声,风儿想要本座怎么惩罚你呢?”
“……”
“哦对,风儿现在还不能说话,可惜了……风儿不能为自己求情……”上位者口中说着可惜,嘴角却已弯起。
无视对方含着口球不住弱弱摇摆的头颅,隼墨双臂扶着身子酥软的沐风站直,缓缓松手,“一错在身,风儿可要小心站好了。”
隼墨侧身朝着耸肩弓腰的沐风轻声呵笑,“身为后主,双儿之身,风儿应站如松,同时兼具女儿家的弱柳扶风,行走时更是要轻抬缓步,极尽风雅而轻盈窈窕,仿若灵猫——风儿可要记牢了。”
无法开口,不知会迎来何种惩罚,沐风再不敢稍有放纵违令。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扶着身旁的木马借力,缓缓挺直腰板,忍耐着胸前爽麻夹杂的拉扯,一点一点舒展胸膛,直至背脊上方蝴蝶骨展翅。
仿佛身上仍有衣料庇体,沐风戴着尖长护甲的双手一手背后、一手横于腰腹,极力调息……恍惚之间,身姿单薄之人强自如从前般端重姿态,竟当真比之半年前更具绰约拂柳之姿。
望着不远处背对着自己的身影,那句不可离他三尺之距的规矩在沐风耳畔响起,而那句刻意补充的行姿规矩更是与之交叠回荡。
背后的手掌紧握成拳,手心薄汗暗生,沐风稍微合拢双腿,肌肉绷直,试探着迈出了第一步——
木屐微沉而跟高,穴心堵了塞子的中空假阳缓缓腾挪上顶,沐风屏住了呼吸垂首,目光在木屐脚尖绣着的艳红娇花掠过,盯着脚间那一截短细的链条。
盈满了口球的涎液倏地从镂空之处成丝滑落,在身前的地面洇出一朵朵深色的痕迹,沐风眼底闪过屈辱,转瞬惨然一笑,抬起了第二只脚。
腿间淫具活过来般楔入旋出,毫无规律镂空的网眼卡着一颗颗饱满突出的穴肉拧动回扯,沐风一边担忧淫势掉出而收缩肉壁缠得更紧,另一边,双穴却因此反而更加淫痒酸胀,却又同时裹挟着每一寸肉壁被拧捏的痒意稍稍纾解的爽利与难言快感……
下位者如同插了肉刃刚得了趣儿的女子般双腿不自知地并紧,每一步都走得矜持异常,却又臀瓣扭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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