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世还魂二[淫器豢贞欲/墓门霪险/拍卖一(1 / 2)
前尘种种恍惚昨日,仿佛他只是睡了漫长的一觉,于静寂无声处醒来,醒来时,那人依旧在自己身边安眠,无非分衾而已。
躯壳内,熟悉的欲望汹涌翻起,沐风腿间的双穴瞬间蕊肉绞缩,含紧了内里冰冷的物什。他甚至不敢再多看那人近妖的容颜一眼,仅仅是刚刚那回眸一望,自己被调教得驯顺无比的身子便已然心跳如鼓、情潮澎湃。
起身、翻出棺椁、于距离水晶棺三丈远的位置站定,这一系列的动作,沐风从四肢僵硬、脚步踉跄到最后轻盈落定,耗费了将近一刻钟。
隔着大半间墓室,沐风最后遥遥抬眸望定一眼,便再也没有任何留恋地转身踏进了仿佛没有尽头的墓道。
身上的丝衣本是千年不朽,此时却流光黯淡,沐风低垂的眼眸有一瞬间的放空与茫然……周围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回荡,沐风信步踏进了左手边的又一间墓室。
这是一间套室,灰尘蒙落,却能看出不知多久以前,有人生活过的痕迹——起居室、盥洗室、书房……
站在寝室正中,沐风转眸扫视,熟悉的拔步床,紫檀桌椅,偌大的衣柜……明明那人已毫无声息地躺进了水晶棺中,一丝人气也无,他却依然感觉心尖颤栗,双膝发软。半晌,室内响起一声夹杂着自嘲与厌恶的冷笑。
沐风缓缓抬手,如同发生在过去的每一次一般,扯开衣带,褪掉外裳……缭绕的淡淡灯油味中,沐风赤裸的身躯如玉,弯垂的后颈泛着一抹莹润的柔光,然而无人可知,那阴影中的面颊双腮紧咬,肌肉细细抖动,浓密的眼睫下眼眸淡漠,却没来由地透着一股充满愤懑的挣扎——那是与奴性的抗争。
“呵……”
曾经卑微到尘埃里的脔奴仰首一声嘶哑轻笑,两行清泪无声下流,绷紧如拉满的弓弦般的身形随着那一滴泪珠凌空坠落而全然松弛,整个人仿佛雪崩,轰然跪在了这一方死寂的墓室中。
沐风迟缓地眨了眨眼睫,面色麻木。融入骨血的种种规矩让他哪怕明知眼前不过是精致的仿制品,却依旧好像重回瑶殿——那一座囚困了他后半生的牢笼。
饱满的臀瓣挺翘着,沐风双肘撑地,伏低了上半身一步一步爬到衣柜前,在朝着柜门伸手的那一刹,他甚至恍惚听到了那人笑骂一声道:“不守规矩~”,然后便是鞭梢掠过皮肉的脆响。
手指微颤,沐风眼神恍惚了一瞬,再次清明时,他坚定不移地打开了衣柜,从最底层捧出了那件白底绣红莲的华裳。
眼角泪痕已干,沐风面无表情地跪行到了一侧的西洋立镜前,抬首。苏醒之后,他第一次再度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镜中的他,一如料想的那般清瘦,曾经饱满的双乳此时不过微隆,与肩同宽岔开的双腿间,由血玉雕琢而成的茎网与茎身等长,两头以沉银锁边做环,而他那早已欲望勃发的前庭,此时被压得只能半挺,上下晃荡间,网眼中茎肉鼓突。
——饱满的冠头则是那人一向钟爱的珍珠茎簪。
沐风缓缓跪坐,双手一前一后探向腿间,在粘腻的拉丝情液间,摸索到了前后深深埋在甬道中的双势。深吸一口气,沐风猛然用力——
“呜——!嗬、呃……”
淫势未曾顺利拔出,沐风已弓腰蜷成了一团,露出的双耳充血殷红,那一瞬间,沐风想到了一样东西。
——他曾被这样的假阳调弄过,其名豢贞欲。
物似其名,淫势势尾细若寻常,圆润浅含于蕊间,却能恰巧令被插弄的穴眼露出一点小口,不过女子么指指尖大小,如羞涩半张的小嘴,方便掌控者随意亵玩,内里却别有乾坤。
深达穴心的冠头格外的饱满膨胀,如同鹅卵,却又在正对着穴心的那一点开有一只小孔,犹如男子那物的铃口,却比铃口大上许多;势身中空,一分为二,一半储有极品痒药制成的珠丸,一半用以存蓄上方顺流而下的淫水。
一旦含势之人发情至其中一方淫水储至过半,则另一方淫珠瞬间迸射而出卡进穴心,慢慢挥发药意,而穴肉饥渴蠕动间,淫水便会如施虐者所想,迅速累积喷薄却只能在淫窍的充涨之中伴着痒药一点一点缓缓渗入淫势腹腔。
而待药丸彻底溶解不见踪影之时,便是所有淫水受制于机关轰然反喷潮涌之际——
淫势残忍给予娇嫩敏感的穴心最重一击,却在激痛中裹挟着直逼天灵盖的爽麻,然而喷射短短须臾转瞬即逝,根本无法让受虐之人痛快地冲上巅峰高潮,只余欲望被架在半空之中不上不下的骚动难耐。下奴会浑身酸软酥痒,在令人崩溃疯癫的快感与煎熬里渐渐迷失自我,沦为欲望的牝奴,一心向往彻底的高潮,却只能每每以绝望结尾……
沐风不敢再动。
他也曾按捺不住试图整根拔出当时侵占了他一双幽穴的淫阳,可是,就在他心怀侥幸用力向外拉扯的那一瞬,不知触碰到了什么诡异机关,腿间的甬道霎那传来撕裂般的剧烈痛楚,更是混杂着犹如千针入肉的极度刺疼,逼迫他不得不将其含得更紧。而若是不管不顾继续扯动,只会导致整只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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