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世还魂五[真空衣/管饲/亵玩失禁/回家](2 / 3)
样,迈进了新的世界。
——新的世界也不过如此。
光明与黑暗,向来存在于阴影中的隼墨选择了地下世界。一颗滋生过无数阴霾的七窍玲珑心、陵墓中数不清的贵重陪葬、一双如鱼得水的翻云覆雨手,注定了为上者与位卑者走向了截然相反的路……
此时此刻,隔着真空衣,再也没了凌然气势、悄然半蹲在箱前的隼墨俯首,褪去了层层伪装的他面容沉静,敛眸点吻向眼前人儿温热的背脊。
不知何时,透明的水液如同雨滴落在了真空衣上,晶莹地反射出光晕,在上位者垂落的发间隐约可见。
“这一次,为夫会牢牢看好风儿的。”再次抬起头的隼墨眼眸漆黑,低语呢喃:“无论是疾病,还是危险的外面,本座都不会允许……”
质量上乘的真空衣塑形极强,隼墨将沐风从箱中挖出,放在了茶几上。目光有如实质,顺着黝黑发亮的残忍囚具滑向了沐风的臀间。
神智早已跌入深渊,却因着腿间那一前一后的假阳而渴望、甚至已经痛苦安然于如此禁锢的沐风心尖颤栗着,隔着让他只能卑微如狗的束缚衣,他却突然从背脊感受到了堪称灼热的气息!那气息让他联想到了嗅着猎物的狼犬,仿佛下一刻便要撕碎他。听不到、看不到,唯有太过敏感而鲜明的触觉,那好似永恒的漫长里令沐风毛骨悚然。
手,从股沟滑到了自己的腿间……不、不要——!
“呜……呜呜……”闷沉的哀鸣声从身体由内向外发出,而那不知名的买家却仿佛受到了更大的刺激,指下变本加厉,那必然纤长的指头一前一后,忽轻忽重、频率愈发高地划圈按压着正正抵着他阴蒂与会阴的两处鬃毛!
尖锐的痛、麻,以及直击穴心的爽……给我、让我射……
在过去的数月中一如从前被格外照顾的腿间此时无声臣服在这区区两根指头下,若非真空衣,沐风早已化成了一滩水,他那娇嫩得一掐一个印记的大腿内侧肌肉抖作了一团,而那始作俑者却是倏地换了目标——
双手齐上,一只大掌整根拢住了怀中脔奴的性器,用力一攥却又转瞬松开,张弛有度地配合着一下一下顶弄他双穴两根巨阳的另一只大掌,给予他夹杂了无限残忍与折磨的爽利……
沐风觉得,他尿了,被身后的那人玩得一次次濒临巅峰,却戛然而止,最后一次,被打开了腿间一双尿道阀门……
陵墓、山路、冰冷的调教床、黄金鸟笼、一张张模糊的狰狞面庞……一路走来的一幕幕如同漩涡被搅向了无尽深渊,沐风哽咽着,然而训练有素的他即便到了这种时候,却依旧被训练的记得没有闭合牙床,咬到口中那硕大而粗长的假阳。
漫长的一场亵玩落幕,真空衣内四肢酸痛麻木的沐风最开始时的侥幸想法全部消失,大脑一片空白的他,只剩下了对那双手的绝望,与服从。
上位者再次隔着光滑的皮衣用力按了一下那如同饱满牡贝的花蕊,将所有的伤春悲秋和软弱想法尽数收敛——让如今淫浪成瘾的风儿乖乖成为他的掌中宝才是第一要事,不是吗?
隼墨泛起红光的指甲成刃,从后颈向下,一路划开了娇奴身上这具造价不菲的真空衣,尿管、巨阳被一一抽出……如同新婚之夜为心爱的人儿撩开盖头,隼墨极富耐心地剥开了里面那具莹白身子的禁锢,在对方睁眼的那一瞬,以掌相盖,温柔地说道:“乖,闭眼,伤到了眼睛就不好了。”仿佛全然没有察觉到底下人儿的震惊与不敢置信。
本就合不拢的唇瓣嫣红,被假阳侵占了许久的舌嗓还无法发出具体的音节,然而模糊的、凄厉的悲鸣声还是在偌大的会客厅中回荡起来。
——
许久之后,被细心打理好的人儿被放在了主卧偌大的软床之上,沐风半年来迟钝如斯的脑袋如同生锈的齿轮再次运转,盯着面前慵懒坐在床边擦拭长发的熟悉背影,眼睛一眨不眨,双指指尖无意识地抓着下面柔软的被子,喉咙上下抽动,唇颤着,却半晌没有出声。
沐风脑中萦绕着好多问题,他想问,原来你也没死、是你救了我吗?又想起被调教时与千年之前一成不变的种种规矩,想问,原来这半年都是你故意为之的吗?可是,每次在他喉咙蠕动想要说话的一瞬间,耳畔便会响起一道又一道的破空声,与滋滋啦啦的电流声,以及调教师毫无感情色彩的冰冷命令:“闭嘴!身为奴隶,便要有奴隶的规矩!”
——奴隶的规矩。
沐风突然又想起了离开陵墓的这半年里,他曾一次次的不分白天黑夜的想起过眼前之人,从面目模糊可憎到想念、以作安慰,乃至于求救,再到现在,坐在宽敞、灯光柔亮的卧室中,他突然觉得什么也不必问了。问什么呢?是真是假一锤定音又有何意义?
沐风攥紧的手指复又松开,将底下的被单顺平,目光逐渐发痴的他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而没有规矩的想法——
他想抱一下隼墨。他想确认,眼前并非虚妄。
这般想了,沐风也这般动了。
然而,在手臂坏了规矩伸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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