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世还魂终[女装婚纱play下](1 / 2)
别墅二楼,沐风摇摇晃晃地靠着主卧阳台的雕花栏杆站稳,双腿在无人窥见之处颤抖着。隼墨松手的那一刻,他便强忍着下腹的胀痛将腰挺得笔直,唯有如此,被挤压到几欲炸开的尿泡蕊道方才好受一些……
站在沐风身侧,隼墨侧身松松地揽着自己的娇人儿,稍一垂眸,便能看见对方那畸形的、如同怀了孕一般的鼓胀小腹,上位者无声勾唇——想必这一腔的药液应是能增大风儿怀孕的概率。
傍晚仪式前,沐风被一群专业素养极高的化妆师造型师团团围绕着,及腰的长发却只被简简单单挽髻斜插了一支簪。此时此刻,如云雾般朦胧的纯白头纱自沐风削薄的双肩顺着手臂披散而下,一颗硕大的蓝宝石吊坠在抹胸礼服的上方,随着娇软的一双酥乳起伏而闪耀着璀璨的光芒。
望着那一抹莹白,隼墨邪肆地扯下了领带扔到一旁,抬手轻捏住了沐风的下颔,“风儿,老公后悔了,明天的结婚仪式,我们取消了好不好?”
“……”沐风的心尖一颤,如同今日突如其来的婚纱仪式,他不知道,眼前这个无论在哪都强大得无法抵抗的男人下一个决定又会是什么。
而眸光幽深的隼墨说完,垂首轻啄了一下眼前之人微凉的唇角,侧首对着近在咫尺的耳际吹了一口气:“风儿就适合金屋藏娇,抛头露面什么的,刚刚老公真想挖了那些所有看见风儿的眼睛!”
说完,隼墨上前拥住了沐风,双手顺着他那不堪一握的细腰绕向了下方臀腿之间。价值百万美金的鱼尾裙完美地勾勒出了沐风浑身上下每一处的轮廓,同时,却也是另外一种禁锢。隔着如水质地的面料拍了怀中之人饱满的臀瓣数掌,意犹未尽的隼墨以指为刀,倏地划开了礼裙正对着那一线幽谷的地方,而后,右手瞬间滑了进去——
“呜——!”
娇嫩的大腿内侧陡然遭到重重的掐拧,敏感的腿心却因着施虐者强有力的手腕一个故意上提,霎那间的爽疼夹杂激得沐风眸中涌出热泪,软倒在了隼墨的怀中。
即使同为一家之主、即使本来明天他们就要成为这个世界法律层面上彼此平等的最亲近之人,可是面对对方随时随地的肆意亵玩,沐风只能承受——红着脸,喘息燥热。
“咔”一声,贞操带腿心的暗扣打开,隼墨三指并拢毫不留情地对着紧紧闭阖的后庭刺了进去!
“不、呜……”从察觉到对方的意图到手指最终突破了自己的菊穴,那一瞬间沐风如同一根被扯到极致的琴弦浑身绷紧——没有肛塞封堵的菊穴,他靠着非人的毅力翘臀提肛忍了数个小时,可是就在这刚刚,前功尽弃……依着始作俑者的恶劣性子,他根本不敢想象,接下来的自己会遭受到如何淫糜的惩罚。
隼墨指根被夹得发痛,却被这些微的疼成功地取悦到了——他知道怀中的风儿心中所想的一切。温热的水液被他的手指旋着、搅动着,最终还是缓缓溢出,顺流而下淌向掌心。
感受到怀中身躯条件反射地颤抖,上位者启唇含住了沐风殷红似血的耳垂,舔、碾、咬着,模糊地低语道:“风儿最近是不是又疏于保养穴儿了,嗯?”
敏感的耳朵被人如此衔着慢条斯理地啮咬,沐风发出一声崩溃般的啜泣,情动的他,腿间穿过贞操被紧紧箍着的前庭迅速抬头,却因为太过狭隘的空间而痛苦地半蜷,被药物熬得敏感无比的冠首铃口传来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就着依旧插在湿滑穴儿中的右手,隼墨揽着沐风背朝自己,整幅身子以小腹为着力点,倾向了阳台的栏杆——
“疼……风儿疼……哈啊……”上半身被压着前倾,沐风的头颅如同拨浪鼓一般摇着,肆意流淌的眼泪被甩到了半空,却只能如此地卑微乞怜,不敢再多哀求半句。
“风儿以后还要给老公生孩子呢,这点痛便受不了了吗?乖,夹好了,老公要出来了。”隼墨一边说着,一边空闲的左手拉下了西裤的拉链。
尺寸狰狞的肉棒从中弹出,被指尖握着在那湿热的菊穴空虚的一瞬间,重重贯穿了进去!
依着命令死死绞紧的菊穴被阳茎悍然撞开的短短一瞬,在沐风的感觉中被无限拉长,那粗长的硕物寸寸楔进来时,他下意识地向前方挺腰躲避,却忘记了前方根本没有退路,于是,在后穴被全然侵占之时,由烛泪封堵的女蕊尿口,破闸了……沐风的双眸陡然睁大,无神的瞳孔涣散,一泻千里的无限爽意让他心中一片空白,潜意识里的畏惧被无视,这一刻,他只想尿出来,只想肆意的失禁……
“呵呵……”隼墨气得笑出了声,双手向上抓住了下位者娇嫩得双乳便是用力一拧:“再不憋回去,信不信老公今晚连胃里都给你灌满?”
胯间的阳具啪啪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向前方,隼墨低喝一声,源自肉体与精神双重的快感让他的动作愈发粗暴。即使口中做出那般威胁,可是实际上,在肉棒仿佛疾风骤雨一般的激烈挞伐中,沐风早已无法控制住下方的失禁,圣洁的鱼尾礼服被淫药、尿液以及情液大片大片地玷污……
第二天,原定的结婚仪式取消,无人进入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