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神父 11至15(6 / 10)
力地放松起自己的下身,他突然有些理解严昔年对刘审言的兴趣了,如果是他,他也会很乐意把一个这样的男人带在身边,狠狠地榨干他,让他的肉棒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埋在自己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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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满青筋的狰狞肉柱严丝合缝地贴着阿斯莫德的媚肉,让他感觉无比地舒爽,他急促地喘息着,白嫩的腿弯曲,比那剥了皮的菱角更加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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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乡,我的望乡……”刘审言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严望乡的名字,他舔了舔嘴唇,突然弯下了腰,吻住了阿斯莫德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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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有些厌恶地试图推开他,却被顶撞得根本无力阻止刘审言的行动。他含住了阿斯莫德的唇瓣细细舔吻了一会,用舌头撬开那不听话的牙齿,将他那红唇舔得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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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不是严望乡。”阿斯莫德咬着牙,狠狠地在刘审言的舌尖上咬了一口。鲜血的滋味瞬间充盈了两人的口腔,刘审言松开了他,一面抬眼凝视着阿斯莫德,一面又将头埋入了他的肩窝之中,像是撒娇一般:“不,你就是望乡,你只是不肯承认那个违抗诅咒的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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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废话了,刘审言,你能不能用力点!”阿斯莫德如同小狗一般又狠狠地咬住了刘审言的耳垂,从这一点上看来,他和温柔的严望乡恰好是截然相反的两个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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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猛地把鸡巴抽了出来,更加粗暴地插入阿斯莫德的体内,在那最深处的骚点上来回搅动碾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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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就是这样……操死我!”阿斯莫德迎合着他律动的节奏,声音越发销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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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婊子,我干你干得舒服吗?比那些男人呢?”刘审言兴奋地低吼着,阳具更加粗胀,抽插的更加快速,弄的整张床都在咯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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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莫德摆着腰,终于到了今晚的极乐:“舒服啊……你操得我最舒服了……没有其他男人能比得上你……”他放浪地叫着,彻底沉沦在刘审言的怀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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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到白天,他应该就会恢复正常了吧。这样想着的刘审言静静地坐在一旁,神情复杂地看着因为接连的性爱疲惫不堪而睡过去的阿斯莫德。或者说还是该去看看精神科医生?
刘审言犹豫了片刻,直接安排了本市某医院精神卫生科的主任。
这位主任姓邓,虽然已经四十余岁,但是看上去非常年轻且风度翩翩。鉴于他是朋友的学长,刘审言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戒备,只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严望乡现在的状况。
邓主任听完他吞吞吐吐的描述,皱眉说道:“他的情况我大概了解一些了,事情可能比你想的还要严重许多。不过这种案例我也是第一次遇见,具体什么情况我要先与他谈谈。”
刘审言点了点头,示意严望乡正在会客室里等待着。
“审言,你……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今天教堂那边……”
“别去了!”刘审言冷冷地甩下一句话来,随后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十分糟糕,连忙将语气放温和了:“我的意思是,你现在身体的问题比较严重,教堂那边我已经派人通知过了。他们知道你身体不舒服,也表示理解。”
严望乡仍然记得自己上一次去会见心理医生后的状况,这让他更加自责,他咬了咬唇,还是无奈地被刘审言带进了邓主任的办公室里。
因为必须是单人一对一会面,所以刘审言只能独自一人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发呆。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时不时向他投来好奇的目光,而他现在满心所想只有严望乡的事情。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而此时的室内,邓主任已经听完了严望乡的描述,虽然刘审言已经事先跟他说过一些事情,但是他仍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我听完你的描述,或许是因为你神父的身份,还有从小受到的宗教价值观影响,为了逼自己维持端正的生活态度而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这些欲望在发生意外后分离出了另一个人格。”
严望乡漫不经心地看着指甲,那上面还残留着没有去除的指甲油痕迹,他抬起头来,对邓主任微微笑了笑:“那依照您的说法,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邓主任一边做着记录,一边皱眉道:“你可以选择向男友帮忙缓解藏在内心的欲望,这也是一种方法。”
严望乡不置可否,突然对邓主任笑了一下,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如果男友没办法满足我呢?”
邓主任严肃地看着他,没有再说下去,严望乡继续追问道:“那意味着我是不算该换新男友,或者……去寻找其他的男人。”他站起身来,突然走到了邓主任的面前:“比如现在,医生,我能借用一下你的身体么?”他将自己的衣服提起来,露出昨晚留下的红痕和各种精斑,阿斯莫德笑眯眯地低声说道:“我的男朋友就在外面,主任也是和他认识的吧,这样会更加刺激哦。”
邓主任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刚才察觉到的怪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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