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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宠爱:偏执攻囚禁受先恨后爱(700字彩蛋之院里春光)(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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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这件事。

“阿砚,我会帮你报仇的,狠狠地折磨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竺渊带着深深的愧疚看着竺砚。他这个大哥,做的实在是太失职了......

“不.....”竺砚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嘴唇反复呢喃着什么,“不......”

他那本来黯淡的眼睛里一瞬间闪过了一丝光亮,转瞬即逝,清丽漂亮的脸上也仿佛多了一丝生气。

竺渊心在下沉。

看来他猜测的不错,小弟真的.....对那魔头有了不一样的感情了。这让他的内心极其复杂。千百种念头闪过,最终竺渊只是摇了摇头。

冤有头债有主,他管不了了。他的恨,已经在这几天的折磨里消弭了一些,剩下的,就让他们自己了却吧。

“我把他交给你了。”竺渊拍拍兄弟的肩膀,长叹一声走了。

竺砚在那扇暗门外站了一整夜,没有进去。

门里的尚鸣廊半昏迷着,练功走火入魔的他体力变弱,被竺渊折磨几天,最终还是受不了发起了烧,迷迷糊糊地以为竺砚就在身旁。

他低喃出声:“阿砚......阿砚.....”

门外的身影颤抖着,晃了晃,磕磕绊绊地逃也似的离开了。

给尚鸣廊送饭的人发现了他的情况不妙,上报给了竺渊。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小弟和母亲喝茶的背影,低垂下了眼眸。

小弟到底有没有进去呢?

而此时的竺砚和母亲面对面坐着,心思却飘去了接云峰。

那里夏日连绵的绿色,冬日的飞雪,留下的泪......十年时光,让他恍惚以为是一场梦。

照顾那人的伤势的时候,竺砚每一天都过的充满期待,期待睁开眼就可以去看自己救回来的俊美少年。

他给他煲药羹,看着那人一眨也不眨喝下极苦的东西。

他推着他出门上街,为他介绍风土人情。

他看着对方用石子打下飞鸟,惊叹不已。

.....

竺砚推开了门。

尚鸣廊还有一丝清醒,低声道:“还不给我个痛快吗?”

身上的伤口钻心的痛,竺渊前日才往上面浇了酒。他明白自己也许再也无可能见到那人一面。

进来的人没有说话,此时也不是饭点,尚鸣廊强撑着抬眼看去,便惊怔在原处。

“......阿砚?”

竺砚没有说话,那人却咬了自己的唇肉一口,让迷离的精力、有些模糊的视线恢复了一些,“阿砚,是你吗?”

“尚鸣廊,”竺砚轻轻出声,声音里没有一丝情绪和感情,“你为什么要赶我走?”

近来他没少听说魔教教主练功走火入魔被全江湖追杀声讨的事情,整个接云峰已成为一座空巢。

可是当初,尚鸣廊不是发狠地在他身体内狠狠冲撞,跟他说,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吗?

为什么到这时候,他却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挥之则来,挥之则去,如同一件随意处置的物品。

“阿砚,”尚鸣廊的神志又开始游离,他没有回答他的话,“恨我吧.....我宁愿你恨我,永远不要忘记我.....”

男人的头低了下去,久久没有动静。

竺砚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浑身的血液在逆流涌去。

“尚鸣廊!”

——祸害遗千年。

尚鸣廊没死。

他成为了竺家最低等的仆役,脸上一道长长的狰狞的疤痕遮盖住了原本的面容,声音更是不忍入耳。

据竺家的下人说,那是他自己划的,嗓子也是自己毒哑的。

他们不知道这人什么来头,更被竺家吩咐要守口如瓶。只是那人整天黏在十年才归家的小少爷身边,让一些下人很是看不惯,却从来没有打得过他。

好在大少爷很厌恶他,让府里的老人很是欣慰。

“阿砚,”尚鸣廊把手里的果实递过去,沙哑的声音粗嘎难听,“你多吃点......云果对身体好。”

竺砚正看着自己的书,闻言连眼皮子都没抬。

他对他那么深切的恨,哪能那么快消失?

哪知自己的书却被这人抽走,在自己怒瞪着他的时候对方用那双无辜的黑亮眼睛看着他,“尚鸣廊!”

“你武功不是恢复了吗?!快滚回你的接云峰!”

这人根本就没有武功尽失,走火入魔倒是真的,可是后来也恢复了过来,找到了接云决第九层的真正精髓,武功一步登天,再也没人敢惹他。

可他却在竺家赖了下来。

竺砚一个温温柔柔斯文的少爷,也被这人逼成了暴躁易怒的性子。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尚鸣廊握住竺砚纤细的手腕,低头看着他。原本俊美苍白的脸上一道疤痕煞是吓人。

他已下决心跟过往的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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