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8合集(3 / 12)
中大量尿液顺着穴道缓缓涌出,带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原先准备好的勉铃被送进娇嫩的尿道,李修从前没在任何妃嫔身上试过这种玩法,勉铃一般都是被放到阴道内的。
随着勉铃响起嗡嗡嗡的声音,尖锐的快感瞬间从尿道爆开,阮容小腿不停弹蹬,痛苦挣扎,他像极了一条脱水的在岸上狂扭的鱼,“呜......不要......尿道好麻......震死了啊啊!啊啊......呜呜......呜......陛下......救我......拿出来......臣妾、臣妾受不了了......啊......”
李修晃着坚挺的肉茎,在一旁静静看着他,阮容狼狈地哭叫求饶,高速震动的勉铃碾过尿道道内的每一寸嫩肉,整条尿道都跟着抽搐绞紧,黄色尿液大量涌出。
“呜呜......陛下......尿道坏了......啊啊......喷出来了......尿喷出来了......啊啊......臣妾不行了......求......啊......!!求您......拿出来......啊......”阮容哭闹不休,私处连连潮吹,晶莹黏湿的蜜液汩汩流出,一颗肿胀肥嫩的阴蒂红得通透,蕴藏着大量汁水。
李修捻起一根银针缓缓刺入蒂头,针尖旋转着没入蒂肉,一缕透明的汁液从银针和阴蒂小孔的缝隙中流出,里面的确是有水的,手指在阴蒂根部一挤,更多淫水喷溅而出。银针刺入的那一刻,阮容浑身僵硬,毛骨悚然,针尖无情穿透蒂内的硬籽,让他在一瞬间体会到了极致的酸痛感,尿道内的勉铃仍在震颤,麻痒酥麻的快感逐渐代替痛感,蜜蕊抽搐,淫肉外翻,清澈透亮的淫水不断流淌。
突然,阮容癫狂地弹跳起来,像受酷刑的人一般痛苦地尖叫呻吟,李修便是罪魁祸首,他趁阮容高潮失禁时,往他阴道里倒了大半瓶致痒的白色粉末,刺刺的痒意很快蔓延,钻入五脏六腑,把阮容折磨几近崩溃,若没有被绑着,他肯定已经把下体挠得血肉模糊了。
“啊......痒啊......臣妾好痒......啊啊.....陛下帮我.....呜呜......救命啊......啊啊......啊......”阮容淫态毕露,无助可怜,私处不停冒出淫液,空虚麻痒的阴道渴求被肉棒填满,“痒死了......呜呜......插进来......救我......啊啊......”
李修勃发的肉刃一鼓作气埋到最深,挺进宫颈,穴壁阵阵绞缩,被痒意折磨的酥嫩淫肉谄媚地拥裹上来,贴着茎身抽搐蠕动,激烈的淫水喷涌而出,滋润火烫的阴茎,李修狂插猛干了许久,在他一次次的凶猛进攻下,阮容终于攀上快感巅峰,肥厚通红的肉壁猛地绞紧,泄出大滩黏稠阴精,雌穴尿口翕张着喷出浑浊黄尿。
李修捏着银针在蒂内来回抽插,延续阮容潮吹的快感,针尖扎进蒂核,抽出,又刺入,阮容泪流满面,喉咙都叫哑了,再发不出什么声音,李修精力充沛,搂着他又肏了百余下,在子宫内泄出了积攒多时的精液。
李修并未就此放过阮容,阴茎很快又勃起了,他迷失在情欲浪潮,湿漉的阴茎整根抽出,往前用力一顶,又整根消失在肉穴里,龟头狠狠凿弄软嫩的宫壁,捅插一腔濡湿的软烂红肉。阮容接连潮吹,浑身软绵无力,只能敞着大腿挨肏,尽管阴部被捅肏过了头,浑然不觉快意了。
阮容一夜疲累,睡梦沉沉,第二日醒来时李修早已不在身边。
第十二章
近段时日阮容食欲不振,整日困乏无力,夜晚承欢时总会被做晕过去,天子怜他身子娇弱,只好草草了事,不似从前那般花样百出,压着人干上大半夜。唤太医前来诊脉,才知阮容原来是有孕了,天子圣心大悦,赐银一千两,赏补品无数,宁祥宫众人月例翻倍。
李修夜夜作陪,小心呵护,生怕阮容的肚子出半点差错。
“陛下,若臣妾真生了知小狐狸,你会不会害怕?”
“朕为何要怕?只要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朕都喜欢。”李修早说过,就算阮容给他生一窝狐狸崽子他都喜欢。
熬过了前三个月,阮容再难以按捺饥渴的情欲,主动将手探入李修裤中,抚上火热肿胀的阴茎,李修憋闷数月,勃发的龙根热情满满地叫嚣着,在阮容的抚弄下泄出股股龙液,阮容舔去掌心的白浊,叹道:“陛下便是用这些东西,叫臣妾大了肚子。”
“容儿乖,朕今晚好好疼你。”
花蕊早已湿润,长指插入,层叠媚肉堆挤而上,泌出黏稠淫液,阮容动情地呻吟,淫肉收缩蠕动,裹紧温暖的手指,甬道内的嫩肉许久未被抚慰了,此刻再次尝到被填满的快感,通体舒畅,手指浅浅扩张几下,便换作了粗壮的阴茎,阮容“啊”的一声,花穴顷刻间尿了,涌出一滩透亮晶莹的淫液。
李修发出舒服的喟叹,一阵刺激的酥麻快感瞬间冲上头皮,他缓缓挺身律动,克制着凿穿宫颈的欲望,仍不能松懈,不可像从前那般粗莽凶狠,阮容双腿缠上他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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