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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章:人如故(女装画眉H+剧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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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总只是你我之间的事了吧?”

指甲几乎将掌心掐出血来,陆谅峤的呼吸与心跳在这一刻全然乱了。理智促使着他后退了一步,却在见到邬玦膝行着前进过来的那一瞬再也无路可退。

一切都已太迟。谁能从爱里抽身?

腰带被解开,下衣被咬下,而后那双漂亮的手扶住了突然蹦跳出来的滚烫性器,须臾就有暖热的口腔一口含住了。

正月到了第六日上,灰蒙了多日的天也终于放晴,初春的气息开始从冒了绿芽的枝头泛出来。邬玦就倚在这棵老枝嫩芽的树下看着换上了新衫的林麒练剑,时不时皱眉骂上一句,不是说他剑势偏了就是步子踏错了。

“你这个师父当得可真暴躁。”陆谅峤过来的时候邬玦正在给林麒示范一招“朔风回雪”,身姿萧飒,剑势凌厉,眼见雪医过来,招式不断,手中长剑反手一横,便向他身前削去。

“……”陆谅峤懒得接招,斜步避过,在两人交错而过的时候手指顺势在邬玦脉门上一扣,轻易便从他手中夺过了长剑,指尖又于剑柄交接的瞬间轻轻一弹,一个眨眼间长剑再次易主,携着剑风飞到了林麒面前。

陆谅峤使出的力道不重,林麒不费什么力就抓住了剑柄,剑身上的内力也恰好在此刻消去,唯有剑刃还在余势下嗡嗡抖动。

“我肯教他就不错了。”邬玦哼了一声,“你不是有事出门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陆谅峤看了一眼林麒,十分平淡地开口:“我要带林麒去大皇子府上一聚。”

“……”

“……”

林麒惊慌地望向邬玦,除夕夜的事情又开始在脑海里乱七八糟地浮现,不可置信地问道:“我?”

邬玦对着陆谅峤皱眉:“让他去做什么?不对……你什么时候做了我哥的传信人了?”

“想来是些兄弟间的闲聊,不必惊慌。”陆谅峤笑了下,然后凑近邬玦耳边,神神秘秘地低声说道,“若有妖妃想去找大皇子,不如就在今夜戌时。”

不知是陆谅峤的姿势太过暧昧不清,还是因着这句话的暗示意味太过明显,兼之林麒就在身边,邬玦瞬间就红了脸,略有些尴尬地后退一步移开了两人的距离,清咳了一声:“我知道了。”

陆谅峤掏出一张人皮面具,涂上药水之后递给林麒示意他戴上:“林公子,你的身份在平都出入多有不便,未免多生枝节,还请见谅。”

“没事,我知道的。”林麒接过之后就往自己脸上糊,结果就和邬玦那次一样怎么也戴不服帖。邬玦见他双手笨拙摆弄人皮面具的样子,不耐地皱了皱眉,上前伸手摸上面具边缘,不由分说地命令道:“别动。”

这几日里他们虽同处一个屋檐下,却再无任何亲密举止。邬玦甫一靠近,就近到呼吸可闻,林麒忍不住心跳一滞,面上瞬间就红了:“阿阿阿玦,我我我我自己来。”

“结巴了么?”邬玦嘴上嫌弃,手下的动作却是细致轻缓。他身量较林麒矮上几寸,便微微仰着头看他。英挺俊朗的面容早就看不见了,唯有那双与邬陶极为相似的桃花眼里清晰地映出一个自己。

上次……陆谅峤给自己戴上面具的时候,也是这般专注到近乎深情么?他自己呢?又是怎么看着林麒?

邬陶找林麒又是做什么?

“你是他亲弟弟,别想太多。”邬玦不敢多与林麒的目光对视,帮他戴好面具后就迅速退后了几步。话虽如此,想起六天前那晚上的荒唐事情,以及邬陶那身他从未见过的浓重杀意,他也没有多少底气。

虽然,其实是他连累了林麒。

林麒苦涩地笑了下:“那晚之后……他怎么还会当我弟弟。”

邬玦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单薄地重复了一句那晚邬陶对他说的话:“……别多想。”

陆谅峤也安抚了林麒一句:“林公子,应该只是大皇子想叙旧而已。”

林麒就这么一路惴惴不安地到了邬陶府上,陆谅峤把人带到书房之后从邬陶手中接过了一张红笺。

“有劳雪医奔波了。”

“举手之劳罢了。在下倒是敬佩大殿下的胆识多些。”陆谅峤望着手中红笺,微微一笑,转身出了门。

书房中立时只剩下林麒与邬陶两人。邬陶沉默地看了一言不发的林麒好一会,方道:“我们坐下聊吧。”

林麒本来就心虚地不行,坐到椅子上的时候还被椅脚绊了一下,虽然没有跌倒,但也是十分丢脸的事情——尤其是在邬陶的面前。

坐下来后令人窒息的尴尬又持续了好一会,邬陶给林麒斟了一杯茶,见他如坐针毡的样子,轻轻笑了笑:“你还在怕我杀你么?”

林麒没想到他如此开门见山,愣了一会,摇了摇头道:“……我的命是你救的,而且本就是我……做错了事,你要杀我,也是理所应当。”

“那晚的事我已知道原委。剑出鞘的那刻我是真想杀你,但到了你身前的时候,我下不了手。纵使小玦不为你挡剑,那一下也要不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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