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父亲面淫浪小儿子掰开肉穴主动骑乘被内射高潮连连求欢不断塞玩具满足淫欲(3 / 5)
一次次钻进了阴唇当中,撞得淫水四溅,撞得阴唇外翻。
椅凳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白浔偶尔也会受不住的闷哼出声,腰椎被撞疼了还哭哭啼啼,幼兽似的喊着:“哥哥,疼,哥哥,我好疼啊!”
蒋云只好把人从凳子上抱起来,压在了桌面上,把弟弟的双腿竖了起来,合拢着阴户,再把肉棒来回抽插。肥厚的阴唇把肉缝挤压得只有一条缝隙,肉棒硬生生的劈出个圆筒状,一次次撞到软肉上,那些个软肉早就对肉棒食髓知味,撞一下就裹一下,比肠道的肉壁还要积极,也比后穴更加的淫荡。
兴许是在父亲面前做爱的感觉太兴奋了,蒋云的肉棒比往日里更加的粗长,连续把阴户操到酸软后,他又把弟弟的胯部弄到了自己的大腿根部,同时,胸膛往下压着,逼着白浔的双腿也往肩膀上靠拢,屁股不自觉的上翘着,阴户能够容纳肉棒的位置更加的紧,甬道的狭窄导致摩擦力度加大,肉棒贴到太近,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一般。
终于,撞到了一块更加软绵,更加狭窄的入口。
白浔瞪大了眼,屁股一阵颤抖:“操,操到子宫口了,啊啊啊,哥哥,太深了,不,不要,哥哥,呜呜,好深,啊,好深,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吖啊……”
没有男人会放过这个机会,宫口难以打开,对肉棒的长度也有需求,碰到之后更是需要肉棒持续不断的冲击。
白浔意外怀孕后,蒋云特意恶补了不少的知识,知道越是靠近子宫口射精越是容易怀孕。
他不怕弟弟怀孕,此时,他恨不得那个孩子还好好的呆在弟弟的肚子里,被自己日日夜夜用精液浇灌着。
白浔双手在虚空抓挠了几下,终于还是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尖声尖叫起来:“哥哥,哥哥,慢点,呜呜呜,好酸啊,骚穴好酸呜呜呜,哥哥,不要这么快,啊,太快了,哥哥,啊……”
白浔哀求着,同时,身体也因为宫口被抽插的快感而痉挛起来,他眼神越来越涣散,在蒋云连续肏干了五六十下后就直接高潮了。
蒋云满头大汗,他亲吻着弟弟的面颊,含着对方半边唇瓣喃喃的说着什么。
蒋礼知道,那是爱语。他的儿子在向白浔说我爱你。
他觉得有些好笑,儿子似乎把他的位置给放错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当着他这位父亲的面宣告着对白浔的主权。
白浔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宫口的快感太强烈,他差点就这么晕厥过去。
两人拥抱了好一会儿,蒋云的狂躁终于缓和了下来,白浔搂着他的脖子,暂时忘记了厨房里的父亲。
蒋云把人抱到了沙发上,让白浔坐在自己的肉棒上,慢吞吞的在阴道中研磨着。两人似乎又找到了往日里的温情,很快就频繁的接吻,温柔的做爱,白浔搂着对方的脖子,也开始在肉棒上起起伏伏,偶尔顶到了敏感处还会扭动着腰肢磨蹭着,嘴里发出细细的哼哼声,显然享受得很。
蒋云吁了一口气,手指绕过腰肢抚摸着他的后穴。
后穴外围也是湿漉漉一片,穴口也比方才更加敏感,蒋云问他:“操后面么?”
白浔摇了摇头,把脑袋埋在了哥哥的脖子边:“痒。”
“哪里痒?”
“前面痒。”
蒋云心里一个咯噔:“一直在痒吗?”
白浔点了点头,眉头皱着:“感觉有东西在里面爬一样,痒得很。”
明明高潮了几回,可阴道里面还是痒,没有撞到宫口的时候还不觉得,此时,就连空口都有种被蚂蚁啃食的感觉,瘙痒难耐。
蒋云知道那是避孕药导致的副作用,他不敢把肉棒抽出来,甚至不敢再这样磨蹭下去,只好又搂着弟弟的腰肢,借着对方的体重重新抽插起来。
白浔哼哼唧唧,压着唇说:“哥哥,再用力些,呜呜,还要,再用力些,哈,啊,好棒,还要……”
白浔的欲望突然没了止境一样,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潮吹更是频繁,宫口都被干进去了,蒋云也射精了,白浔依旧在嚷嚷着痒,无所适从的在自己身上抓挠着,用阴道磨蹭着蒋云已经疲软下去的肉棒。
蒋云已经射了两回,没法立即勃起,只好用手去扣挖淫穴,缓解白浔无处发泄的欲望。
三根手指在阴道内摩擦,白浔依旧喊着还要,不停的用手去撸蒋云的肉棒,又趴着用嘴去吸吮,蒋云第三次勃起把他两个淫穴都操了,也都高潮了,白浔短暂的晕厥过去后,蒋云脚软着抱着他去清洗。
结果,刚刚清洗完毕才放回床上,白浔就难受着自慰起来,他动作淫浪,眼中却是一片茫然,嘴里喊着:“哥哥,哥哥,好奇怪,我的身体好奇怪啊,呜呜,为什么这样,好痒,好痒啊……”
白浔下意识的扑倒了蒋云,手忙脚乱的又要去抓对方的肉棒,蒋云却觉得这样不行了,别说他受不了,白浔自己的身体也受不住。
蒋礼推开门的时候,就看着两个儿子在床上打架,蒋云气得很了,把白浔压在床上打了一顿屁股,打得臀部层层叠叠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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