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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逼迫冷宫男妃谈情鼓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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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了后来,在老皇帝身边伺候多了,墙角听了多了。尹纵每每听到对方张开双腿时,不甘又痛苦的闷哼呻吟,心底便十分奇异地,宛如扎了根,中了毒似的,对着那若有若无的喘息与哭泣有了感觉。待到一场云雨结束,皇帝气喘吁吁地自龙床上下来,他也汗湿淋漓,性器悄然出精。就仿佛方才在床上与江乐诗欢好的人,其实不是别人,就是他尹纵一般。

尹纵跟着江乐诗,一路尾随,犹入无人之境,走了许久,皆默然无语。待到走至对方所居住的乾露宫附近,对方似乎终于忍无可忍,一张似冰雪雕琢的脸转过来,乌黑清润的瞳仁儿远远地望着他,柳叶似的眉毛微微蹙起,明显便是不悦之色。

“尹总管。”对方嫣红的唇瓣微微开合,温润清越嗓音传来,却满是驱逐之意,“可是有事?”

“自然是有的。”尹纵微微一笑,“只是在外不方便说,不如,娘娘请我进去?我们在乾露宫内谈。”

对方又看了他一阵子,似是终于被他装模作样伪装出来的温和无害所打动,轻抿了抿唇,点了头,随后转身向乾露宫走去。又依他所言屏退四周伺候之人,坐在内室,用一双冷淡却纯粹的眸子瞧着他:“尹总管,可以说了。”

尹纵取出一方帕子,里面细细地包着一块香,他便将那香兀自搁进香炉里,又取火点燃了。这才慢条斯理地盖了炉盖,像是刚听到他说话一般,笑道:“娘娘这屋子,可真是冷清。”

江乐诗不答话,只安静地看着他,仿佛一个哑巴。

尹纵无所谓地笑了笑,捏着那帕子,走到他身边,慢慢地坐下来。又在对方骤然慌乱了的眸光里,胜券在握地牵了他的手,收在掌心,搁在唇边,充满暗示地舔了一下,这才意犹未尽地将江乐诗一把拉进自己怀里,掐着江乐诗的下颌,对他低声道:“娘娘还想要儿子吗?如果想要保住你养过的那孩子,就张开你的腿,好好地伺候我一回。”

当年江乐诗还得宠时,老皇帝为了讨人开心,便从自己的孩子里寻了个死了娘的皇子,送过来叫他养着。老皇帝赌准了依他的性子,必不会对这可怜孩童视而不见,定然要亲自抚养。届时对方有了软肋,要挟逼迫起来,便也要容易上许多。

只是不料老皇帝当年给自己留的后招,却先一步被尹纵给用在江乐诗身上。

江乐诗愣了愣,眸子微微紧缩。片刻后,便是被他气得浑身发抖,拧着眉,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你、你怎敢……”

“陛下将行就木,娘娘如此美人儿,合该早做打算才是。”尹纵牢牢捏着他的下巴,唇边勾起冷酷又薄情的笑意来,“难不成娘娘打算以死明志,为陛下陪葬皇陵?那您亲手抚养过的那孩儿可怕就得死在这后宫内乱里,莫说是荣登大宝,便是连明日的太阳,也见不到了。”

江乐诗微微发颤,连嗓音都变得有几分干涩起来:“你……是什么意思……”

“是什么意思,都给娘娘摆在明面上了,娘娘自己多琢磨两句,莫不是听不懂不成?”尹纵盯着他的眉眼,翻过来覆过去地瞧,只觉得怎么也看不够,“太子薨逝不过一年,如今陛下又即将撒手人寰。政局波澜诡谲,待新帝登基,日后容不容得下他那些兄弟尚是一说,难道娘娘就想把那孩子的命交给别人莫须有的良心?倒不如将一切握在自己手里,乖乖从了我。我也定会好好待娘娘,叫那孩子荣登大宝,自此脱离苦海,一辈子便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江乐诗已然震惊至极,似是极难想象他是如何说出这可耻又可怖之言。他抖着身子,细细地颤着,过了许久,才怒极愤极地低低吼道:“你、你是……你是太监!”

“我是不是太监……”尹纵轻蔑地抓了他试图挣脱的手,触到自己早已怒涨发烫的性器上,让他隔着几层布料,感受着几乎撕裂布帛的滚烫热意,“娘娘试一试不就清楚了?”说着,他顿了一顿,又笑,“况且,便是我本是个无根的,不能搅弄得娘娘欲仙欲死,哭泣讨饶,也能弄些来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帮助娘娘享尽极乐。只不过要是这么玩,耻辱的便不是我,而是张开腿任由那器具淫弄的娘娘了……”

他说完,也懒得管江乐诗究竟是何脸色,匆匆地便要解江乐诗身上常服。江乐诗在他怀中不停挣扎,却被几下制住,宛如给鸡蛋剥壳那般,几下扒了外衣,丢到一边,露出雪白滑腻的身子。尹纵吻着他水润嫣红的薄唇,用舌尖来来回回地舔,或轻或重地吸吮,另一只手却绕到对方被迫打开的腿间,两指抵住那两瓣烫软湿花间的一点柔软凸起,十分细致地揉捏夹弄。

屋内的香味儿渐渐浓了。

江乐诗缩在他的身下,死死地抿着唇,无力至极地挣扎着,试图维系最后一点儿尊严。只是他发冠散了,一头青丝泼墨似的披下来,满榻都是凌乱发丝。雪白的脸上汗津津的,蒙着一层细细密密的水雾,沁出微微的红晕。呼吸也早已乱的不成样子,这禁欲许久的身子,敏感得不堪入目,尹纵只稍稍挑逗撩拨几下,淫液便成股成股地从雌穴的嫣红窄口内潺潺而出,很快便洇开一滩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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