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与美人一吻定情、洞房花烛夜小狼狗R(5 / 7)
压根不认得他,转过头不答话抱着臂昏昏欲睡。
车上的人嗤笑着叽叽咕咕的小声议论。
“鄂秀才这回是被那绿寡夫彻底收了心?见了小玉哥儿也不要死要活的了……”
麻子脸中年双儿,穿着俗艳的棉麻衫子,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才十六七的哥儿那里有俏寡夫好看啊,爷们儿总算知晓年长的好处了,咯咯咯……”
鄂孝廉昏昏欲睡,丝毫不介意别人对他说三道四。可他身边的董小玉可不这么想。
他心里不舒服,鄂孝廉最后就找了那么个婊子?好歹也是和他董小玉有过一段儿的人,就这么快成家忘了他?
董小玉咬唇,放在膝盖上握着荷包的两只手紧紧攥着。
他出嫁三月,他的夫君都不肯送他回娘家,对他不闻不问,还收了几个小君,连礼也不备。
他过的不顺心,鄂孝廉怎么能说娶别人就娶别人?!
董小玉心思百转千回,还是叫了一声:“鄂孝廉,你我曾经也有过婚约,即便做不成夫夫,你也不至于把我董小玉当成陌生人看待吧?”
鄂孝廉总算是睁眼瞧他了,冷笑一声,眼睛清澈若寒星轻蔑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我就是陌路人,以后不要随便和我搭话,你一个双儿不要廉耻,我功名在身,且马上要娶正君,我可是个要廉耻的人。”
悠哉文雅的笑对对面的十四五岁的半大少年道:“这位小兄弟,能和我换个位置吗?”
“可以。”
“多谢。”
换了位置后,鄂孝廉干脆在车上睡起来了,他也不怕丢东西毕竟都在车尾拴着,一个村一共就那些人。
车里人都被鄂孝廉震慑住了,鄂孝廉的身姿气度和从前大不相同,不再是那个容易动怒却好欺负的穷酸秀才了。
董小玉恨恨的咬唇。
当月十五是个黄道吉日,鄂孝廉在罗阿姆和罗叔的帮忙下在自家院子里设了几桌酒席,邀请了那些曾经来帮忙的村户以及罗家的几个亲戚,最后更是把里正也邀了过来做证婚人。
当地习俗是要看嫁妆的,请来的人都是善良淳朴的村民,看到嫁妆和新房都啧啧称赞,鄂孝廉还给每人都发了不少的喜糖。
吃人家嘴短,他们定不会像别人那般对他和妙水指指点点。
屋子焕然一新,四处装点着大红彩绸,大气精致的雕着兰草饶蝶的围子床上头的帐子也是喜庆的水红绫儿,铺着华丽的鸳鸯戏水红丝绸被褥。卧房内除了家具外,被褥摆设都是绿妙水的陪嫁,早早送了来安置好的。
此刻绿妙水穿着一身大红衣裳,柔顺的抵着头,安安静静的捧着一个大苹果,细白的玉瓷手腕上戴着鄂孝廉送的珠串,盖头蒙着看不见他的模样。
明明人家只是并拢腿坐在那里,鄂孝廉就觉得美人坐姿都软软的,就是在诱惑自己,只要这般想鄂孝廉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性。
“沙——”鄂孝廉掀开了盖头。
美人瀑布黑发披散到腰下,整齐顺滑堪比最好的绸缎,他只在尾端系着绣金纹红纱带,耳上一对儿小珍珠明档,此外再无任何装饰。柳叶黛眉挑着,一双狐狸眼水汪汪的抬起来,眸中那勾人风情倾泻而下,睫毛因为害羞颤动的像蝶翼,鼻子和面颊都是雪白里泛着水粉,气色极佳,嘴唇上了些胭脂红彤彤的像破壳的石榴肉,因为紧张小奶音都有些发颤:“夫君~”
“你、你久等了……”鄂孝廉看的眼睛都直了,结巴道。
他不知怎么,在这大红喜色和满室清芳的夜里竟然也紧张了,喝了点酒原本是千杯不醉的体质,现在也火红火红的。
喝了交杯酒,美人的唇上沾了些酒渍,脸抹了胭脂似的泛红,羞答答的慢慢把头靠在鄂孝廉肩膀上。
渐渐的红丝缎喜服被褪去,露出雪白的胴体,鄂孝廉摸上去还未摘花就有些醉了,恢复了些镇定,心道自己的小男妻长了一身的软肉,嘿嘿嘿,真好。
不过就着烛光,鄂孝廉发现绿妙水的小腹上有一块指甲大小的红胎记,好奇的摸了摸竟然还有些凸起。
绿妙水那处一被摸,眼睛就更水润了拉住鄂孝廉的手:“夫君~~”
鄂孝廉脑子闪过白光,这东西是这里双儿处子的证明啊,绿妙水不是嫁过人么?怎么会有这个?
先不管了,洞房要紧。
“嗯啊……嗯嗯………”蹭着枕头,绿妙水配合的搂着男子脖颈,害羞小小声请求:“夫君……把蜡烛吹灭好么?”
鄂孝廉亲亲他的水红脸蛋儿,笑的比平时灿烂多了,一扫冷淡:“不行,今天可是你我的大喜之日,蜡烛不能吹的,我的妙人儿。”
“嗯~~~夫君~~~求求你~~~”
绿妙水巴巴的望着身上的男人,见无用只得酡红着脸闭上眼,身子努力放软,任由鄂孝廉为所欲为,他的小模样简直就像等待临幸的小狐狸。
“嗯啊啊……嗯唔唔……”绿妙水的胸乳被男子咬着揉弄着,脸红的要滴血,胸脯也发胀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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