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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将那本档案前翻当时名字后面被我一掠而过的契属性一栏里面清楚的写着拥有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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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刚刚说到了哪里?

对的,我做梦了。

那是个色调十分混沌的梦境,让人几乎看不到对面的情形,只能的到压抑的喘息声,似乎是濡湿的汗水滴了下来,初时温热,之后冰凉。

我想我大概是真的病的不轻,不过是一场强制匹配而已,就让我如此牵肠挂肚惴惴不安。

是的,惴惴不安,我想,我的确是惴惴不安的,即使到现在为止,我也没有在自己的表层意识中确认过这种情绪。

之前说到过的,我是那一批基因最优匹配计划的残次品。

虽然正常生活的功能都不缺乏,甚至在某些需要动用脑力的地方, 我事实上也要比大部分人顺利的多。

但与和我同批的,一出生即进行了特别抚育计划,预定了将来加入星际拓荒队的精英同类们相比,我的确是个残次品没错。

更何况我还有一个十分明显的缺陷。

我用小刀划开指腹,鲜红的血液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般,停了一瞬,便争先恐后的涌出毫无所觉的伤口。

所以说,如果我的拥有者,像是司长大人的拥有者那样,是通过被拥有者的痛觉体验获取快乐的话,恐怕,我是无法满足的。

不过,我把豪无痛感手指用医用绷带粘好,既然是系统的话,一定会把这种刻入基因的缺陷给考虑到吧。

等到婚育司的工作人员上门那天我正在看一条新闻。

皇室的拓荒英雄,谢祁,因为医疗手段对之前时空虫毒液的清理有了重大突破,已经解除的速冻,将不日于帝国政治舞台上再次现身。

我现在并不怎么紧张。

现在已经是那只后第五个地球日了,柯华的匹配结果已经在昨天拿到手,叔叔阿姨今天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柯华的契礼。

而拥有者和被拥有者因为有着更加麻烦的手续和前期准备,所以会慢上不少。

第四个地球日之后,即使未给予最终结果,但系统也已经发来了请预备婚育司的工作人员上门的通知。

如果是被拥有者的话,被带走的手段,应该不会太过暴力吧。

我放开了被咬在嘴里的大拇指关节,去给门铃显示是婚育司的工作人员开门。

意料外的,门外站着的是个神色温和的女性。

她的年纪大概在20岁到60岁之间,有一双很吸引人的温柔眼睛,她见到我,先是笑了笑。然后很礼貌的打了个招呼,顺便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即使我依旧傻傻的保持着打开门的姿势,没有邀请她进来。

“请不必紧张。”她用微笑谢过了我递给她的白水,“拥有者与被拥有者因为情况特殊,所以并不是每次匹配都能够得到自己的适配者,不过您今年还是比较幸运的。”

我握了握手,尽量不要使自己盯着她拿着纸质文件的视线过于失礼,那位女士想来也是看出了我的紧张,将那本档案摊开在桌子上,放在我的面前。

第一页是我的名字和公民ID,之后的就是我的全息影像和基因序列信息,还有出生至今的经历,第二页的最初却是另一个人的照片,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

我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电视上那个因为开门而被我暂停了的画面。

二十四年前因为拓荒过程中被时空虫族袭击,被毒液腐蚀而不得不选择冬眠的少将谢祁。

我这时候才知道这位女士进门第一句话的意思,“所以说,少将这二十四年中从未停止过匹配,直到今天才和我匹配成功吗?”

这样戏剧化的事情让我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但既然已经是这样的结果,也只能接受。

那可是帝国最年轻的少将啊,成为少将的被拥有者……我不由自主的握紧自己冰冷的手指,那个人,是整个帝国的英雄。

但他仅仅是一个英雄吗?不知道是真是假,似乎在哪里听过军人都十分暴躁的传闻呢。

“这是少将的幸运,不过因为少将的治疗还在,所以没有办法即刻前来您这里,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先跟我前去少将那里居住一阵。”

这位女士的话让我顿时有些迷茫,不是说所有的被拥有者都是跟从拥有者生活的吗?

那为什么要让少将来我这里。

又或者说,我猛地将那本档案前翻,当时名字后面被我一掠而过的契属性一栏里面清楚的写着,拥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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