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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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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男人巨大的冠头,柔嫩的媚肉被大东西烫得后缩,宋荀小嘴圆圆地抽气。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不断肆虐着,掐得他奶白的身体上布满指痕,有时上挺着腰插那迟迟不下坐的肉逼。

宋荀嘟着嘴,改蹲着去和男人接吻,他被亲得头昏,大眼睛湿红,和男人卖娇,“老公,我不敢坐,你插进来好不好?我怕。”

男人抱着他的腰,笑,“怕什么?进去了又爽得乱叫。”

巨大滚热的粗茎一寸寸抵进软肉里,又粗又长,像永远捅不到底,宋荀不知道该爱还是狠这种胀裂的痛感,他无比渴望着男人的精囊能早点贴上自己的阴唇,这种折磨就能早点结束。

全插进去了,男人舔宋荀白细的脖颈,“老公轻轻的,不痛吧,乖宝贝。”

他被抱着站起来,又重新放到躺椅上,男人压在他身上,不断地冲顶着,要把他撞坏了,下头的水随着男人蛮横地动作溢出来,精囊拍在穴口,把淫水都压成白色的水沫,在肉洞周围晕开。

宋荀被操得瘫在躺椅上,浑身虚软,看着天花板,大张着腿容纳着男人充满力量的进出,他被顶得不停耸动,满口叫春,一会儿催着男人快些,一会儿又让他慢点,直喊自己要被撑坏了。

“顶进去了,喔,不行不行,子宫要怀了,插坏了,唔......”他哭得凶,嘴里半咬着睡裙下摆,子宫口被滚热的冠头磨得火辣,太过深入让他有一种积压的呕吐感,“坏了,不要,嗝,我给,给老公,生宝宝。”

他哭得打嗝,鼻翼张大,张开手叫男人抱他,男人弯下去吻他的眼泪,声音暗涩,“不哭了,别咬这么紧,下面给你夹断了,小骚货。”

宋荀咬着裙子去蹭男人的脖子,他委屈得哽咽,“没有,没夹,是老公太大了,撑坏我了。”

男人下身不停地挺动,撞得宋荀软成一团,下头绞得男人死紧,好不容易让他射了一泡炽人的阳精。他们几天没有一次正经的性事,男人积地多,一次就快把他胀满了。

泄完后的男人趴在他身上吻他单薄的胸膛,给被烫得不断痉挛的宋荀喘息的机会,但宋荀今天很反常,他主动裹男人半抬头的性器,“老公,我还要,要。”

男人嗤笑着问他,“旱了几天这么饿吗?”

宋荀舔自己干枯的嘴,“想老公。”

男人被激得头热,把他抱起来,骑乘位来了一次,宋荀跨坐在他腿上,那根横冲直撞地阴茎插得他大张着嘴口水横流,目光呆滞像快要死过去。

第三次的时候,男人抱着他抵在冰冷的墙上,来了最猛的一次,宋荀几乎是无意识地被插着抱去洗澡。

最后出来的时候,灵魂几乎已经飘忽了,世界离他远去,他还在隐隐打着哆嗦,双唇摩挲着男人的嘴,喉咙叫得干哑,低低的,“老公,我乖不乖?”

男人反身让他趴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两人边嘬吻边讲小话,“宝贝好乖,老公真爱你。”

宋荀脸上的潮红未退,显得童稚可爱,他似乎又来一点信心,咕哝着,“老公上次,上次说我去景和的幼儿园,要奖励我的。”

男人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不知在打量他还是在回忆那天的事,“哦?要什么奖励呢?”

宋荀亲吻男人的喉结,指头不安地乱动,他支吾了许久,男人也不催促他,享受着宋荀的嫩舌舔在身上的感觉。

“我,我想,想回家看看。”他犹豫了半天,才怯怯地说出口。

男人不为所动,“哦?这里不是你家吗?”

宋荀害怕他突然的怪罪,心慌的乱跳,连忙否认,“是的,老公就是我的家。”他咽了咽口水,吓得紧抱住男人的脖子。

两个人许久没有讲话,男人像是睡着了,闭着眼安稳地呼吸,宋荀眼睛涨的发热,眼泪打在男人的颈间,湿热又灼人,像溅出来的火星,烫的人不耐。

他抽噎着,“我想回家,我想看看爸爸妈妈,想看看姐姐。”

男人睁开了眼,无声无息地任宋荀哭了一会儿,“为什么要回去,我们这样不好吗?”

宋荀哭得话也说不全,“我,想回去,我只是,想看看他们,老公,好不好?”

男人低头抹掉他脸上的泪,“你回去了,我怎么办?景和怎么办?”

宋荀不停地摇头,“老公跟我回去,跟我回去好不好?我怕,我好怕。”

“我怎么跟你回去?啊?你怎么说?”男人质问他。

宋荀不管不顾地,“要老公回去,我会告诉他们的,我很好,我和老公也很好,好不好?老公,好不好?”

男人把他抱起来,抽纸擦干净他脸上的泪和鼻涕,宋荀一声声的哭得他心都碎了,他亲宋荀的脸颊,“不哭了,你乖一点,好好听话,老公就带你回去。”

宋荀一下屏住了呼吸,极大的反差像一切都是梦,他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温顺地蹭他,“老公,你真对我真好,我爱你,老公我好爱你。”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吻了一下宋荀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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