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可逃离的姿势被玩弄潮吹(1 / 3)
滚烫的浊液不停的冲刷着内壁,肚子微微的鼓起 了,身上遍布着男人的痕迹,身体最深处都已经被深深的打上了烙印。雪肤沁出香汗,乌黑的发丝凌乱散开在脸颊上,红唇微微的喘息,眼角下泪痕未干,一副被弄狠了娇不胜收的模样,好似春日桃花遭风雨 ,一瞬间绽放出的淫靡艳丽。
穴口两边的花唇无力的翻开,蕊瓣已经呈现出来熟透了的红色,男人的性器把穴口给堵得严严实实,隐约有些白浊从着狭窄的缝隙里缓慢的流出,在官袍下留下狼藉的痕迹,稍微一动作就能隐约的听到细碎的水声。
沈思微闭着眼,双腿无力的垂下,双手下意识的放在小腹处,眉头轻蹙,听到萧云路要罚他,疑惑脱口而出。“罚?…不要…唔不要…”语气中还有着无助与脆弱,被压在身下肏弄的快感实在是过于强烈 他害怕沉沦在其中无法自拔的自己,拼命的想要抗拒。
萧云路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当初说不过于禁锢沈思的自由只是暂缓之计,得到了,就不愿放手了。人果然是贪心的,哪怕是用卑鄙的手段来留住他,也不会再放他走了。
怀里的宝贝有时也真是天真的过分了,主动送入狼面前的羊,怎么还会有机会可以全身而退呢?
眼中暗色愈发浓郁,像化不开的浓墨,情绪像要控制不住一样倾泻而出。但他终究还是保持了一点理智,慢条斯理的用手把玩着沈思胸口,轻轻按压。
“阿蛮不想被罚的话,那当朕的皇后不好吗?”听到这话,沈思眼眸睁圆了,不敢相信他口中说出的话,这事实在过于荒唐和惊世骇俗,原来刚才萧云路所说的话语并不是云雨时的说笑,而是认真的。
萧云路早早察觉到沈思想要挣扎的动作,按住他的手腕轻轻捉住窍门按压,让他顿时软了力气,完全软在他怀中。
低头看着沈思眉目如画的脸庞,总觉得这样艳丽的姿色自己永远也看不厌。也并不只是爱着那皮囊,初始因为相貌而产生的妄念,逐渐的因为他内里的性情而吸引。即使这个沈大人的性子并不是最温柔识趣的,但一笑一怒在他眼里都是珍宝。
萧云路按住沈思的穴道,使得他软绵绵的任其摆动,被彻底肏开的身体无一不露出惑人的韵味,像极了一颗成熟饱满欲滴的桃子无声息的散发着甜美的味道,只需要伸手在果皮上那么轻轻的一勾弄就使得多汁的果肉随之露出来。萧云路现在做的就是这种事,他指尖试探性的从沈思胸口缓慢的往下而来到微微凸起的小腹处缓慢的打转。
沈思拼命忍住身体上传来的酥麻无力之感,开口质问道:“陛下这于理不合,哪有先例,让男子当皇后的。”
萧云路眼中藏着笑意,低嗤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他随意的拿着沈思一缕乌黑的发丝,缓慢的扫过胸口上的红点儿,在沈思的身体上撩拨起来一片涟漪。“这天家的私事最是藏污纳垢,雍朝开国皇帝娶的皇后压根就是他强抢过来的前朝废帝。再往前先,周朝的光宗甚至为了保住皇位不惜以色侍臣。”
沈思呐呐的说道,“这……这毕竟是野史戏说,不可信的。”
萧云路笑着捏了捏沈思的耳垂,“那我朝开国至今百年,历经数代皇帝,宫中龌龊的事情还少得了了,熙宗和自己的摄政亲皇叔同寝同卧,到最后甚至把皇位送给自己亲叔叔了,睿宗与着自己的弟弟秦王不清不楚,即使这样,史书上照样写着他们勤恳爱民,他们依旧配享受太庙香火与后人敬仰,乡野小史的杜撰又会有多少人信。朕虽不才,但也算得上勤恳爱民,只不过是娶了自己的探花郎为后罢了 ,即使到了九泉之下依旧有脸面见列祖列宗,他们做的荒唐事情未必有理由骂朕。”
听着萧云路若无其事的说着这些天家私事。沈思小脸煞白,清楚的知道这人是真的铁了心要这样做了,自己简直是骑虎难下。
看着沈思煞白的小脸,萧云路爱怜地亲了亲他的眉眼,埋在软腻花穴中的男根暂时缓缓的撤出,带出一水儿的粘腻汁液,一点儿也不在乎把书桌搞得有多狼藉。
他缓慢把怀中人往下压,雪白的脊背与乌木相衬,反差足够强烈引人注目。腰肢不可思议的完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像极了柳枝被强风大力吹拂而缓慢下压,被迫跪伏在桌案上,挺翘雪白的臀部像个水蜜桃般挺起,先前留下的掌印还未完全消散,颤巍巍的,无意中露出前头红艳艳的穴口,紫黑色的男根缓慢的从里面退出,隐约带出一点儿白色的浊液缓流下,场景还真是淫靡至极。
好在桌案足够大,方便他们随意折腾。随意的从笔筒里拿出一根毛笔,从旁边轻轻蘸取了些许红色的颜料,轻轻的在脊背上随意挥洒。
萧云路俯下身,压住沈思说道,“阿蛮 ,朕刚才给过你机会了,问你愿不愿意赌,阿蛮把机会放弃了,这局,就是你输了。”舌尖轻佻的在沈思耳蜗处不住的打转, 手中的画笔缓慢的在脊背上不知道在画什么。
后背上传来丝丝麻麻的痒意,敏感的耳蜗被温热的物事给含着,宫腔里刚被灌了一通物事,身体正敏感着,听到萧云路强词夺理的话语,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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