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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当仁不让(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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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十三剥得已是虚搭在君莫问身上的外袍更加敞开,恣意把玩那在手中淫水四溢的孽根。但见被自己罩在身下的躯体白皙羸弱,因强烈的欲念染上粉色,若是自己动得慢了,便主动挺着窄臀细腰来追逐亵弄的手指,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再动动,君庭。”

崔君庭浑身发烫,连空气都在升温,跟秦十三肌肤相贴的侧身更是灼热,热得他口干舌燥,渴水般张着嘴喘气。但都比不过小腹急待喷薄的燥热,一阵一阵地追逐心跳脉搏,催得孽根肿硬,睾囊紧缩,马眼极力开合,挤出大股滑溜粘液顺着笔直的茎身滑落。

偏偏拢紧的手指放了松,任他大力挺腰摇臀也追逐不上,只给予若有似无地撩拨,不让欲念的浪潮平息,却也不允许到达顶端的可恶作弄。于是不上不下的煎熬,让虚弱的呻吟变了调,三分哀求七成娇媚全然驯服的喘息:“十三,让我,让我……”

“君庭,我动起来不方便,你坐到我身上来,好不好?”

好不好?被抱进男人的怀抱,脊背贴着胸膛。好不好?腿分两侧搭在结实的腿外,臀分两瓣架在早已雄壮勃发的孽根上。好不好?臀缝含着火烫坚硬的阳具,一放纵追逐长条圆蛋被抚慰的快感,紧张得不断收缩的后庭便被湿淋淋的硕大龟头攻击到敏感的入口。好不好?

“不。”用力摇头,挣扎间散落下来的黑发,汗湿了贴着绯红的面颊。被小意把玩的孽根,却骄傲地激昂,越发是黏滑稠水四溢,濡湿了腿间稀疏的耻毛。

原来最好听的声音,不是放浪地大叫,也不是魅惑的低吟,而是这般,又羞又恼,抗拒和盛邀交织,随着胸膛不住起伏,从滚动的喉头里梗出来的低哑的似哭似笑的喘息。

恨不得立刻将人压在身下,长入短出,恣意抽插,却又怕吓得好不容易对自己有所缓和的青年再次如惊弓之鸟,于是贴着耳廓的薄唇吐出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诱哄:“君庭别怕,你让我磨一磨,我不进去。”

“不进去?”什么,进去哪里?

贴着耳廓送出的声音越发温暖柔和:“对,我只是磨一磨,我不进去。”

抵着后庭的孽根压迫感十足,只是被湿滑火热的龟头压着,就觉得身体深处都锐痛起来,于是问题也似乎不言自明。难以言喻的恐惧,让崔君庭凑个渴望和期待中稍微回神:“不,不行。”

镇西王与长公主的嫡长子,自问已经用尽了所有的耐心,如今箭在弦上,秦十三可不打算对面前的青年再心存半分姑息,龟头抵住紧缩的肉口便要长驱直入:“君庭,别怕。”

“公子,”青芘忽然出现,抱拳单膝跪地,“有客。”

青芘话音未落,一个人影便冲了进来,生得清俊貌美矫若女子,却是名持剑戴甲的英武将军:“君莫问!”

秦十三浓眉轻皱,从容不迫地撩了薄被覆住崔君庭,站起身来抻平衣衫上的褶皱:“覃襄,我们出去说。”

覃襄一掌挥退青芘,剑眉下黑眸凌厉:“秦十三,我跟你无话可说,我来,只是带君莫问走。”

秦十三皱眉,还是摆手制止了就要青芘就要拔出的长剑,他的声音好整以暇,甚是从容:“覃襄,他这次坠马,已经不记前尘过往,留在我身边,尚能保全性命,你又何必非要让他去做那四品中郎将?”

覃襄长途奔袭而来,他对上坐在床上投来好奇一瞥的崔君庭,嗓音疲惫而喑哑:“若他当真这般不堪一击,不值当我推崇敬佩。与其苟延残喘窝囊度日,我自己先送他上路,只当对战灰鹤他便已死在阵前。”

“他是他自己,不为得到你推崇敬佩而活,覃襄,你少在我面前摆嘉云关主帅的谱。”

“说得好!”覃襄合掌而击,吐词铿锵有力,“他是他自己,不为得到我推崇敬佩而活,更不为当你面前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而活,他要过什么样的日子,该让他自己去选。我不能决定,你更没有资格!”

秦十三的声音紧绷起来::“他明明都已经忘了,你却硬要他想起,覃襄,你就不觉得自己太狠了?”

覃襄的声音便也悲戚起来,却依旧争锋相对,寸土不让:“当日他忍得住,现在便要受得住。他费心周全,不是为了当个自欺欺人的懦夫。一腔丹心热血,我也不能容许他此后只做个自欺欺人的懦夫。”

秦十三嗤笑一声:“今日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把人带走。你能让覃家老头给你请封中郎将的旨,有本事再让他请一道问我镇西王府要人的旨。你已是自身难保,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再杠上我镇西王府。”

“十三,放手吧。”一声叹息,身着墨绿色宽袍大袖的男子缓步走进。

秦十三皱眉:“哥,你别管。”

“我不管?我镇西王府从不参与党争,只做纯臣,你看你刚才说的都是什么话。我管你,总比父王亲自来管你要好,”男子摆了摆手,墨绿色的袖摆便轻轻晃动,“别跟我说旁的什么,当初让你收了,你要任他天高海阔,如今他官拜四品,可就不是你想收便能收的了。”

“区区四品,我有何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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