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含簪尝茎(尿道调教、跪地口交)(2 / 2)
,间或转动一下,带得极狭窄的尿道被它粘着一旋。殷玉荒弓起身去抓他的头发,被玉茎里极端尖利的快感逼得眼泪流得满脸。
他脑子里如烟花炸开般乱糟糟的一片,慌乱间哽咽着求戎离:“……拔出去!怎么样都好,拔出去……”
戎离忽然停了手:“师尊此话当真?”
那东西终于不再往里边钻了,殷玉荒终于有个歇息的机会,闭眼喘着,浓密眼睫间不断渗出泪珠来。他半晌不答话,戎离等得不耐烦,手上又往里送了一点,语调平和地重复了一遍:“师尊说话算话么?”
殷玉荒惊得一弹,胡乱点头应道:“是……”腿间那东西鲜红涨硬,咬着一根碧绿细簪,被它重量坠得倒了一半,下面花穴处一片晶莹水光,没入雪白臀缝间看不见了,只能见到他身下被褥都湿了一小块。
戎离将他从塌上搂抱着扶起来,自己坐下了。殷玉荒却根本站不住,顺着戎离收回手的力道在榻前跪坐了下来,被牵着手搭在了他膝上。他拧着眉,泪眼朦胧地抬头看戎离,体内蒸出来的热意将柔软发丝汗湿了贴在他面颊上,平日里冰冷的眉眼间看上去几乎要有些媚意了。
这副景象很好地取悦了戎离。他居高临下俯视着殷玉荒,轻言细语地道:“那师尊也伺候弟子一次吧。师尊今日帮弟子含到出精,便不用再做别的了。”
殷玉荒像没听懂似的只是看着他。
“师尊怎么回事,偏要弟子说那么直白么,真是的。”戎离挑起他颊边一缕发丝,帮他细细别到耳后,温声解释起来,“弟子的意思是,请师尊用您的嘴含住弟子的鸡巴,让弟子像肏您下面那两个骚穴一样肏您的嘴,射到您的喉咙里,或者脸上头发上,弟子今天就放过您不多做了。听明白了么?”
殷玉荒一时被他说得眼眶都在泛红。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殷玉荒居然真的倚在他腿上,伸出手缓缓去解他腰带,将那蓄势已久的巨物从衣料下解放了出来。那巨物硬挺着立在面前,经脉狰狞地散发出勃然热意来。殷玉荒从未这样近地看过那东西,一时间竟愣了神。
他呼吸急促,暖暖软软的一下下扑在上面,弄得戎离有些心焦起来,手里压着他的后颈往前按了按。殷玉荒驯服地伏过去,湿软唇瓣贴着顶端,却迟疑着半天不愿张口。戎离掐住他下颌,他终于顺从地张开嘴,勉力往里含去。
口腔中虽然湿热柔软,但殷玉荒只知道一味地往里含,也不会用软滑舌面裹缠舔弄,偶尔还控制不好牙齿,磕在上边隐隐一痛,怎么算都比不得他下边那两处会自发吮吸绞磨来得爽利。只是看他拧眉喘息着,满面晕红,红润双唇被自己胯下的东西撑得大张,勉勉强强裹住它,因为吞咽不了,只能任凭津液溢出来,沿着嘴角滑下,这副样子实在漂亮得很,叫人心头发热,倒显得那种生涩可爱极了。戎离闷闷地笑起来,手按着他后颈一下下抚弄,夸了他一句:“师尊吞得好认真呢。来,放松一点。”一个挺腰,阳物贴着他软腭直插进去,抵在了咽喉上。
殷玉荒本来就被那处的腥味弄的几欲作呕,这一下更是直接条件反射地呛咳起来,喉间软肉一阵阵蠕动挤压着,裹得那物兴奋地跳动起来。殷玉荒被他抓着一把头发按住后脑,一下下往胯下按去,鼻尖都撞上去埋进毛发中,刚刚喘过一口气,却立刻又被更深地插入喉间,顶得眼泪直流,不断发出呜咽声来。
他喉头被顶得发痛作呕,挣动着推拒,倒显得像是软滑舌面在柱体上乱舔,弄得戎离更加兴奋了,一下比一下插得用力。殷玉荒被他几乎要插得呼吸不过来,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下会湿得更厉害了,内里痉挛着一刻不停地流下水来,后边那穴眼也收缩起来,连被簪子堵住的玉茎都涨得发痛了。
戎离低下头看他,平日里颇为傲气的人不着寸缕地跪在自己腿间吸吮着那根阳物,神色茫然又沉沦,甚至被深深地插入咽喉里了也不能真的反抗,只能够流着泪发出破碎泣音来,一副任人操控的样子,简直让人只想把他彻底拉进欲望的深渊里。
不断插入喉间的巨物忽然抽了出去,殷玉荒骤然呼吸顺畅过来,一时间吸入了一大口空气,呛得他弓起身就要咳,却被拽得仰起头,白浊浓液喷了满脸,乌黑眼睫被糊得沉沉黏着一时睁不开了,连张得太久酸得合不上的嘴里,猩红软舌都挂上了精液。殷玉荒原本带着锐利冷淡意味的脸上现下满是红晕与污浊了,戎离一松手,他便无力地跌坐下去。
这一下也是巧,殷玉荒重重地跌坐在了他自己的足跟上。那一跌几乎要把他充着血的阴蒂整个碾平了压进耻骨中,一直以来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他带着哭腔尖喘一声,指尖都在戎离腿上留下抓痕来,至始至终只被碰到过这一下的地方整个抽搐痉挛起来,他带着满脸精液瘫软着跪坐在戎离腿间,花穴中喷出水来,在地上湿成了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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