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水染桃花(门派桃花林中露天play前后同时被插入掐阴蒂高潮)(4 / 5)
热的水浇在那柱头上,脸上却依然反应不及一般,舌尖抵在桃花下发颤,只愣愣地与戎离对视着,像听不懂他说了什么。
戎离将手上的白液轻轻在殷玉荒烧红的面颊上涂出一道白痕来,又低笑道:“师尊,这头小驴现在总有资格入您的门了吧?”
他说着“入门”时眼神往下滑,显然是意有所指。殷玉荒先前只是随口编排他两句,哪里想得到这些,让他复述出的自己的话羞得无地自容,闭着眼急促地喘。那滚烫巨物一点点熨平了穴道内娇嫩淫肉,将它撑到极点了似的,烙铁般嵌进腿心里,将人都烫化了,更不必说与菊穴里堵着的玉势只隔了一层肠肉,二者一起挤在狭小内腔里,饱胀酸麻入骨。殷玉荒连好好支起头的力气也无,无力地垂着脸埋在戎离肩窝里,任凭戎离一下比一下重地将他顶得半悬起来,只有足尖堪堪点地,被肏得左摇右晃,眼泪与涎液将戎离肩上那一小块衣料都浸湿了。
“太……深了……唔……好胀……”
殷玉荒先前被磨得久了,这时被插得满面飞红,都不记得平常不喜欢发出太多声音,只是张着嘴胡乱地呻吟,偶尔还漏出一两句软腻的抱怨来,直骂让戎离长得太好了,跑来折磨人。戎离听得止不住笑,将他搂抱起来,一双光裸长腿缠在腰上:“师尊想夸我便好好夸,非要说反话做什么?”惊得殷玉荒生怕跌下去,抬手圈住他颈子,又拧着眉断断续续斥了他两句不成体统,却被插得更深,顶得平坦小腹上也现出硬块的轮廓来,于是只能淌着眼泪边喘边抖,不知道什么时候挺立起来的乳首将胸口的衣服顶起两个小尖,身下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顺着臀尖往下滴。
戎离忽然将托着他屁股的手往中间移了移,按住了菊穴里一直插着的那根玉势末端:“我要同时肏您这两个骚穴了,师尊莫怕。”
殷玉荒被他吓呆了,拼命摇着头挣扎起来:“别碰那个……只一边在动就不行了……”竟然哽咽着说了实话。
戎离轻笑了一下,作势要松手,吓得殷玉荒紧紧地缠着他不敢动了,才道:“都是弟子的东西,师尊理应好好吃下的。”
原来殷玉荒菊穴里那根尺寸较戎离略小些的玉势,是戎离化出自己好几年前还是他心无邪念的小徒弟时的样子,比照着制成的。
“……别碰……啊……啊!”
他刚勉强挤出两个字来,戎离不知道又是从哪里学来的歪门邪道,那玉势竟然自己抽出来了一点,随后与前面那根一道狠狠地撞了回去。
戎离借了重力,这一下插得又深又重,殷玉荒被他骤然逼出一声欢愉意味藏都藏不住的尖叫,瞳孔都有些涣散,湿红舌尖将齿列间的桃花也舔得湿淋淋的,戎离怀疑就算不要他含着花不许咬,他也不记得要忍耐了,下面的嘴里往外淌淫水,上面的嘴里也一刻不停地泄出呻吟哭叫来,眼泪更是流得让人心疼。
殷玉荒简直要被他弄死了,那根肉棒插在里面,青筋凸起的表面磨得穴肉抽搐不已,几乎像随着它被无规律的来回拖拽,被碾开时酥软,乍然空虚时又麻痒至极,一刻不含着那东西便难受得几乎想开口求人,然而真的被插到花心里了,又因为极端强烈的快感无意识地摇头哭叫,直疑心下一刻就要被插得死过去。
戎离还不放过他,喘着气叼着他下唇轻轻地磨牙,眼睛极亮地紧盯着他:“师尊有这样爽么?若是弟子当年便有非分之想,您会不会准?”
那根照着小徒弟的东西制成的玉势在殷玉荒菊穴里进进出出,顶端隔上几下便能正擦着那极敏感的一点碾过去,与前面满满当当塞着的东西一起肏得殷玉荒神思恍惚,被他的话带着跑,一时间几乎真的以为是从前的戎离在与他干这等事。
殷玉荒神智已然昏聩了,只知道摆着腰肢去迎,插进去时糜红穴口都挤得凹下去,覆满水光的花唇被撞得按下又弹起,发出皮肉拍打声与咕啾的水声来,听得殷玉荒更加不知今夕何夕地陷在了幻觉里,茫茫然地半睁着眼看戎离,露出了一点纵容的神色来,口齿不清地喊他:“……离儿……唔……撑满了……离儿想要什么,为师……我全部给你寻来。”
他脸上满是情欲之色,汗涔涔、泪潸潸,抿着花的唇角还浮了一点笑,几乎有些淫浪的样子了,说出的话却骄纵,似乎六合八荒之间无所不能,根本就还是那个同阶之间战无不胜的第一剑修。
戎离忽然发了狠地将他死命地抱紧了,声音干涩地道:“我……我要师尊喜欢我。”
殷玉荒被他勒得有些痛,皱着眉挣了两下,又被穴里的肉棒插得提不起力气,哼哼唧唧地小声抱怨他:“这种小事……没出息……”
“我只要这个,我要师尊喜欢我。”戎离固执地重复了一遍,向来俊秀温柔的面容看上去几乎有些凶狠的意味,几乎又开始肖似乖戾无常的魔尊。他想用上言灵之力,或者弄个破妄醒神的法诀来让殷玉荒清醒地看自己,又克制住了,按着殷玉荒的后颈让人的下巴搁在自己肩膀上,不敢看殷玉荒的脸,只是身下又重又深地往里撞,自顾自地道,“您不要总是只回头看他,我分明比当年好多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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