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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红樱缀雪(惩罚是自己玩乳头拍打被灌精的子宫按压到喷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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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您将桃花弄碎了,要答应我一件事。”

殷玉荒看起来又要凶他,眼神里还有一点惊慌。

戎离困惑地眨眨眼:“师尊的意思是,您不愿意这样过一天么?”

“那是自然!”

“哎,这样么,好可惜。”戎离假装想了想,又道,“那,我想看师尊自渎。”

殷玉荒不可思议地瞪着他,一双凤目都快要瞪圆了,半晌才质问道:“你说什么?”

这是委婉地表示“你再给我换一个”的意思。戎离心里笑得要翻天,脸上却不为所动地道:“哪里有让被惩罚的人挑个喜欢的来的事情?师尊,弟子已经准您挑过一次了,再挑还算什么惩罚嘛。”

这话听起来真的很有道理。殷玉荒又被他绕了进去,找不到一个反驳的理由,只好用瞪他来表达不满,瞪得戎离差点又憋不住笑。

戎离哄着他自己半褪了衣物,苍青并着玄色堆在臂弯上,衬得肤色愈发白如霜雪。

殷玉荒再不肯多动作,戎离也不执意为难他,用言灵控制着他的双手,让他自己指尖打着圈在乳首上揉,食中二指反夹着那颗淡色软肉,拇指指腹擦着敏感的尖端反复扫过,将那两小颗软肉重新弄得充血变硬,涨大了好几圈,绯红着缀在苍白的胸膛上。由于言灵需要施术人言语之力的缘故,每个动作都让戎离诱哄似的细细描述了一遍,听得殷玉荒面上飞红,更加的腰麻腿软,腿间器官也开始硬胀起来。

戎离也坐下来,让他枕在自己腿上,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后颈,却不多碰别的地方,只俯身去舔他紧抿着的唇:“师尊请放开手,将食指的指甲小心地抠在您的乳缝里,轻轻地划,把它们彻底玩硬为止。”

那微小缝隙常年闭合在一处,内里也是嫩极,被指甲拨开反复卡在中间划动,滋味实在难言,连带着整片胸膛都又麻又痒,玉茎也悄悄挺立了,将腿间的衣袍上撑出一处凸起。殷玉荒终于忍不住喘息起来,紧抿的唇张开了,索吻似的露出一点湿红舌尖。

戎离却直起身让开了。

他委屈地道:“说好的您自己来呢,怎么全都要我帮忙?”

殷玉荒又羞又气地别开脸,偏偏身体十分难耐,不住地挺胸将乳尖往手里送去,双腿也偷偷夹在一处,给花蒂一点细小的抚慰。胸口那两颗乳珠已经完全胀硬地挺着,越碰越痒,全身都难受起来。戎离用手指绕着他柔软的发丝把玩,不紧不慢地柔声引着,让他将手掌贴在胸膛上揉,把乳首按得陷下去,再放开手,改将乳尖捏起来,用指甲尖不断地戳弄终于微张的乳孔。

快感比起之前动作时骤然增加,殷玉荒克制不住地叫了一声,上半身从戎离腿上弹起来又摔回去,直震得子宫里灌着的液体乱摇,带着整个敏感宫腔好似在腹内颤动的一个水球,连穴道中的淫肉都抽搐起来,双腿忍不住绞在一起去用力地挤压花蒂,双手也一刻不停地玩弄着自己,在细小乳孔上又抠又戳,酥痒得要命,恨不得再来两根极细的软针在乳孔里插上几下才好。戎离轻轻地抚着他散在榻上的凉滑长发,又开始用带着笑的声音说些浑话,什么“只是让师尊稍微碰一碰奶头,您怎么也能把自己玩得这样发浪”之类,听得殷玉荒浑身泛红,急促地喘息着,瞪大了眼看着胸前自己不知廉耻的手,眼里又蓄上一层薄泪。

戎离却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殷玉荒正是快不行的时候,昏昏然兀自挺胸往他手上磨。那颗硬中带软的乳珠主动贴上来蹭,戎离虽然不阻止他的动作,却也不主动去碰,只是缠绵黏腻地亲吻他,笑吟吟地道:“师尊好听话。”

殷玉荒难受极了,难耐地呻吟着,眉间紧蹙,断断续续地反驳他:“分明是你……”

戎离按住了他的肩与他对视着,轻声道:“您说什么呢,我只是让您将奶头彻底弄得硬起来,言灵之力到此为止,后面都是您自己愿意听我的话,玩乳孔把自己玩到差点高潮了。”

殷玉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知道该羞该恼,只听得见血液冲击耳膜的声音,眼前都久违地发黑,半晌才发觉戎离不知什么时候将他的手执了起来,贴在唇边细细地亲吻着细瘦指尖。

见他回过神,戎离便放了他的手,转去捏着他乳尖揉捻,将殷玉荒弄得闭着眼辗转呻吟起来,双手按在微微鼓起的肚腹上,仿佛是想按住里边的水液,让它们不要跟着抽搐的穴肉乱晃。戎离忽然笑道:“师尊,三年前我看见过的那次,您怎么始终不肯碰一碰这里?”

殷玉荒愣愣地与戎离对视着,脑海中一片空白。他能够理解戎离的话,却做不出任何反应来,呻吟声都被吓得哽在喉咙里。忽然间,乳孔像是被什么细软的东西钻了进去,在细缝间又轻又快地抽插起来,殷玉荒发出一声抽噎般的长吟,双腿无力地蹬动两下,被锁着宫口的子宫里骚水喷溅,将宫壁又撑薄半分,玉茎里也吐出一股稀薄白液,无人触碰的花穴里柔嫩淫肉相互挤缠着,连穴口都在疯狂抽搐。

戎离忽然解开了锁在他宫口处的言灵,用力地压住他的小腹,时轻时重地揉按起来。殷玉荒抑不住地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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