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与道长涩秦?B仆人险撞破婬乱情事(1 / 2)
“没关系,全部射出来就好。”刘词山温柔地用手指抽插着他的内里,看着那淫水沿着他的腿根往下落。
“你……你这样让我等下怎么还能有力气去拜堂?”
刘词山笑道:“不拜堂可不正是合了你的心意么?”
吴轻尘扶着椅子站起身来,看着刘词山仍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处,心中羞耻感越发膨胀起来,他咬着唇,摆出一副驱赶客人的态度:“我也给你作弄了一番,你现下实在不该出现在我房内。”
刘词山情色地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那上头还残留着吴轻尘的淫液:“刚才还说让我的大鸡巴进去,现在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了,轻尘,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吴轻尘面色一红,勉强支撑着刚刚高潮的身体回到了座位上。正如刘词山所言,现下他的后穴仍是骚动不已,饥渴地收缩着,渴望着刘词山那玩意的进入。可此刻距离拜堂成亲只有不到半个时辰,如果刘词山来了兴致,一折磨他便是数个时辰,倒是若是前厅的人寻上门来……
他实在不敢想象那副场景,便只得冷着脸说道:“刘词山,你若是再不出去,我就要喊人进来了。”
刘词山眸色一凝,像是在试探他的话中到底有几番真心实意,过了好一会才笑道:“既然轻尘这么无情,我也只好……哎,只怨我寻了个你这般的薄情郎罢。”
吴轻尘偏过脸去,不让他看见自己脸上还未干的泪痕。他又坐了一会,却感觉身子渐渐发起热来。刘词山本就是个道士,平日里用来助兴的方子媚药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在吴轻尘身上,吴轻尘此刻方觉下腹一热,便察觉出了端倪来。
他暗骂道:“好你个刘词山,莫非还是怕我晚上对那卢小姐硬不起来,用这等玩意来助我么。”
可那药效发作得极快,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吴轻尘便觉得全身上下都颤抖起来,渴望着男人的抚慰。
“刘词山,你……你这个淫贼……”他可不想等下再拜堂时丢丑,索性便将手伸入了自己后穴中抠挖起来,想着暂且先行释放一次稍后便可无忧。他学着方才刘词山对他所做,在那淫穴内轻拢慢捻,也不管那喜服是否被淫水沾湿,到时一并推脱是将茶盏弄倒便是了。可今日这媚药实在是厉害,他足足用手指翻来覆去折腾了几百下,却还是没有要高潮的迹象。
难道……非要刘词山不可么?吴轻尘正苦恼着,却又瞥到窗前似有黑影闪过,他冷笑一声,心知刘词山便是存心要自己低声下气地求他,却是高声叫道:“刘词山,你也别和我玩什么花样了,不就是想让我求你么?好啊,我答应。”
他话音刚落,窗户便被从外头推开,一道玄衣身影掠入其中,正是方才在外间偷听的刘词山。他一直在外边偷窥着吴轻尘自渎的模样,胯下阳物早就硬如铁棒,此刻一听得对方识破,索性也不再遮掩。
吴轻尘见了他,又是冷哼一身,身上喜袍应声而落,转过身来呈现在刘词山面前的却是洁白无瑕的躯体,只是胸膛之上,还残留着他们上次情事的痕迹。
刘词山低笑着,却又道:“这便是轻尘你求人的态度?”
“你你你你……”吴轻尘便是平日里脸皮再厚,今日可是他的大喜之日,难道真要后穴里含着精液去拜堂不成?他思量了一会,却又缓缓地背过身去跪下,屁股高高撅起,将那骚穴暴露在刘词山面前。
刘词山点头:“这才有几分求人的态度。”说罢他又轻轻地掰开了那羊脂玉般的臀瓣,将自己的鸡巴抵在穴口处轻轻磨蹭,却非是不进去,口中只道:“轻尘这处水实在太多,还得我鸡巴都找不准方向了。”
吴轻尘怒极,口中骂道:“谁让你得了便宜还卖乖。”话音刚落便转身将刘词山推倒在地,自己扶住鸡巴对准后穴,干净利落地把那阳物悉数吞了进去。
虽然已经有了很多淫水的润滑,但吴轻尘仍是极为费力地才将那玩意吞了进去。
刘词山连忙扶住他的腰肢,享受着吴轻尘自己动作的快感。粗黑的阳物出入间让穴口都外翻起来,骚穴内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时不时沿着交合的动作飞溅出来。吴轻尘如此自行动作了一番便有些体力不支,刘词山忍耐了许久,干脆将他一把压在了地上,全根没入地操干起来。
“轻尘舒服吗?”刘词山看着身下沉迷情欲的俊脸,微笑着问道。
“啊……好爽……嗯……舒服……”吴轻尘紧紧地抓住刘词山的衣襟,哑着声尖叫着:“你……你慢些……”
“慢了的话轻尘会不喜欢的。”刘词山笑着,反而更加用力地冲撞起来。
“唔……不要……”吴轻尘无力地呻吟着,沉醉在情欲中的两人都丝毫没有听见此刻门外的脚步声。
“少爷,您休息好了么?婚宴要开始了,老爷夫人急着找您呢?”
吴轻尘一惊,下身却还在被刘词山啪啪狂干,他低声哀求着:“刘词山,放我……放我出去,不可……不可再继续了。”
刘词山毫不在意外头的仆役,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轻尘一边让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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