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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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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暴力和伤痕反而能够更加注重性欲。

夏航一并不认为自己有性虐的癖好,甚至在看见这种圈内状况时都会忍不住皱眉。

尽管身为一个画家,他知道艺术审美是多种多样的,但是残虐在他眼中从来不算一种美。

可在孟云霖身上,一切便不同。

蜜色肌肤犹如上好的画卷,上面留存的都是他的痕迹。

介乎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继兄有些瑟缩唯诺地用被扇的通红的奶子夹着他的鸡巴,在这一刻精神上的愉悦远胜于生理上的本能。

夏航一近乎亢奋地想,看,这个婊子就是我的。

布满青筋的柱身被软腻的皮肉讨好谄媚地伺候,孟云霖面上呈现着长久以来习惯的沉默与懦弱,带着恐惧讨好着弟弟的鸡巴。

紫红色的龟头顶在了他的下巴,一下一下漫不经心地撞着,腥臭的粘液涂抹在下颌,孟云霖在低头间无意识擦到,下意识地抿了抿。

这动作无疑是大大刺激了施暴者,夏航一粗暴地掐着孟云霖的面颊两侧,迫使他张开嘴,另一只手伸进去两指,夹出了内里的软舌。

“这东西还在,不知道舔么?”

夏航一在孟云霖并且永远是命令式的态度,像是训斥一个试图向上爬却连怎么伺候人都不会的玩物。

夏航一觉得孟云霖太蠢了,孟云霖那个妈好歹知道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他爸,孟云霖和他妈一样有一颗向上爬做夏夫人的心,怎么连讨好男人的鸡巴都不会。

还好孟云霖是遇见了他,别人哪有他这样的耐心,不仅不嫌弃,还会慢慢地教。

夏航一看着孟云霖被迫吐出舌头替他乳交的骚态,鸡巴硬的发疼。

对,慢慢地教,就算是这样的蠢货,他也一定会教到合格为止,这么想着,他面上的笑容带着些神经质的兴奋。

夏航一故意忽略了孟云霖想要逃离的想法,在淫虐的动作里偏执地认为孟云霖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越发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地占据。

孟云霖的口交技术已经不是最开始的青涩,在夏航一起初近乎无理的每日口交唤醒要求里,他已经可以熟练地吞吃男人的肉棒。

饱满的唇沾满了前列腺的粘液,在浴室的光下透着晶莹,艳红的舌尖在柱身的上半部分舔舐,一边含着龟头一边用奶子上下摩擦。

夏航一渐渐有些不满他有些慢吞吞的动作,按住了孟云霖的后颈,将鸡巴上顶。

孟云霖骤然将吞得很深,龟头盯着喉咙,让他嗓子发紧,在近乎仓促的有些窒息的压迫里,他的嘴被当成鸡巴套子一样被快速抽插。

孟云霖狼狈地流出了眼泪和口水,在夏航一放开他时大口呼吸。

他的唇边还留下了刚刚被深喉时咬下的几根阴毛,显得可怜又放荡,像是个被客人欺负狠了的婊子,越发激起人的施虐欲。

夏航一是从来不会忍受欲望的人,撸动着鸡巴对着孟云霖射出精液。

粘稠腥臭的精液喷洒在孟云霖的面颊和肩膀上,顺着面颊滴落的乳白色液体流淌到布满痕迹的胸肌上,仿佛一场不堪污浊的精液浴。

孟云霖呆呆的坐在地上,神志还未完全清醒就被拉扯着拽到了镜子前,趴在了盥洗台上。

被玩的又红又肿发烫的乳尖接触到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时,他忍不住轻颤,那种感觉仿佛浑身过电,令人发麻的感觉爬满脊背。

裤子被拉扯下,在人前羞耻的露出了隐秘的入口。

尽管孟云霖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知道自己这句身体早就已经被操熟了,夏航一随便做点润滑。甚至都没有过多扩张,红色的肉洞在吃里勉强中竟然也能完全将鸡巴吞进。

熟悉的胀感,小腹一阵酸麻。

大腿不自觉地颤动,身体在混乱浑噩中达到高潮。

在高潮时,孟云霖看见了镜子里自己的脸。

面颊酡红双眼迷离,陌生至极。

再度醒来时,孟云霖看见了在不远处小阳台上作画的夏航一。

黄昏晚霞里,矜贵的少爷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惬意。

孟云霖浑身赤裸,他对身上出现的各种做爱的痕迹已经习以为常,想要去浴室清洗,却在下床时看见了脚腕上的铁链。

孟云霖的瞳孔骤然放大,他僵硬地坐在床上,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甚至不敢像以往那样去质问,因为他知道自己得不到答案。

他清楚,这是夏航一对他的惩罚。

孟云霖心乱如麻,因为恐惧手指抓紧了身下的被子。

他不愿意过这样的生活,他不愿意一辈子被关在这个地方,成为夏航一的玩物,等待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的抛弃。

孟云霖清楚,一旦他和社会隔绝,在长期已久的情况下,他的心理一定会发生变化,绝对不能这样。

如此混乱的思绪中,他的头脑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抗争不了夏航一,有时候资本的力量简直荒谬,可他不能就这样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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