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淋浴间听着完场观众和其他staff的声音后入骚浪主唱(3 / 5)
液,还有他因为无法合上嘴而沿着嘴角留到了下颚的痕迹。
「你!……」
没来得及让他说话便开始狠狠的抽插了起来,搂住他的腰,上半身紧贴着他的背部。
「啊…哈啊…等……D…………」
「花露……我已经忍不住了……」
快速摩擦带来的一阵阵快感全部分成一小股激流往脑上冲,他被顶得不停的往墙面靠近然后又被我拉了回来,一声声随着进入和抽出而发出的呻吟变成了更大的催情剂。
「哈…啊…啊…啊啊啊……唔呜…」从张着嘴的呻吟到闭上唇后如同小猫的呜咽,刺激着我绷紧的神经。
盯着他撑着墙面拗出的腰线,正在吞吐着我身下之物的小穴,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而不规律。随着快速的动作,他也只能发出似乎再被剧烈摇晃着的连串的呢喃声。
「……唔啊…」一声低呼,把他勒在了自己的怀里,性器正深埋在他体内颤抖着喷出体液。
「啊!…哈…哈…啊唔…」被烫到的内壁正在一股股的收缩,仿佛在帮我榨取出最后的精华。等到结束后,我放松了绷紧的身体,缓慢地从他身体里退出,随着我的退出,白色的体液也顺着股缝流到了大腿上。
「主唱大人……D……」稍显无助的声音。
侧过头看到了他微红而带着生理性泪水的眼睛,才反应过来原来我可爱的大叔还没发泄过呢。
「抱歉,花露。我来帮你好么。」
让他翻身靠在墙上,两人现在都是滚烫,这时冰凉的墙面可能还舒服一点。低头给他安抚的吻,稍微睁开眼睛看到他顺从的闭着眼,帮他抹掉眼角那一点小水光,我现在满心满眼,整个人都溢满了幸福感。
一吻终了,蹲下身,把还涨红挺翘着性器含入口中。一股体液的腥臊味立马充斥了整个鼻腔,花露的味道。用舌尖描绘着因硬挺而突出了筋脉,顺着来到了顶端后挑逗着铃口,最后小小用劲吸了一下,明显感觉到他大腿微颤差点就要站不住。
随后加快了速度,在他即将要到达高潮时,他将手放在了我的后脑,像是想让我离开,但是又想让我吞入更多一样,轻扯着我的头发,却没跟上我的速度。到最后释放出来的那一刻,就变成了手软软的搭在我的脑后和肩上了。
吞下了口中的液体,但是腥臊味一直不去。站起来和他接吻,唇舌纠缠唾液互换之间两人口中都充满了这股味道。
「花露,你自己的味道。」笑着说出这句话的我收获到的是他一个无力的白眼。
事后清理完全交到了我的身上,当然我也尽心尽责的里里外外都清理干爽了。最后帮他吹干头发换上干净的衣服,两人靠着在沙发上小歇了片刻才去庆功宴。
在出门前我从背后抱住了他,「花露,别忘了你自己的工作,今晚我要从22:00录到明早8:00呢。」
笑得得意的我迎来了一记手肘攻击。
酒店里。
庆功宴过后回到酒店,一下子就把自己埋到了酒店那软得不可思议的床铺里。
结束了啊。
想起了昨晚和他一起去看了合作以来留下的映像记录,真是意外的我们做了那么多事呢。更意外的是我们居然都记得。
想起了以前有些傻气还会因为摸不清我脾气而紧张的他,忍不住轻笑出声。
「花露,你在笑什么啊。」他整个人覆了上来,还好知道用手撑一下而不是直接压我身上,不然准得吐血。
「没什么。」
「花露??今天都没来得及好好做?」
背后那个人趴在我身上,我们根本就什么都还没做,他就已经开始硬了。用他的小主唱大人一直在我臀部摩擦,这个变态。
翻过身来面向他,直接把他拉下来接吻,然后两个人在软绵绵的床上吻成一团。途中还因为要脱衣服而被打断了几秒。
牛仔裤总是那么的难穿难脱,吻得乱七八糟时解开了对方的钮扣和拉链,把手伸到裤子里胡乱挑逗起了对方的性器。
近在耳侧是他喘息的声音,闭着眼用手描绘着进出过自己身体无数次的东西的形状。闭着眼,触觉也变得更敏锐。感觉到它在我的手里变得更硬,更烫和更大。
它完全勃起时稍微有点上翘,每次主唱大人故意辗压过体内敏感点的时候,这样的形状和角度简直就是最佳助手。
自己的下体也在被抚慰,反正这里只有我们,门也锁了不会再有人随意进来,我也就不掩饰自己的声音了。当他从隔着衣料抚摸改为探进内裤握住之后,一阵又一阵的麻痹感随着快意涌上脑袋。
他总是知道怎么样最能取悦我。例如像现在这样,握住阴囊轻轻揉捏;又例如这样,顺着脉络从底部抚上来后轻搔铃口。
「唔哼??主唱大人?脱掉?」牛仔裤压迫得难受。
看他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我跟他自己脱个精光,简直无力吐槽。明明每次都能先脱了再做,却偏偏得我开口他才会脱。真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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