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相信主人的坏小狗(2 / 2)
知道自己方才把楚越的真火惹起来了,不敢在此时开口讨饶,只得咬牙屏气地硬捱。
叶熙知道楚越是有意罚他,却不知道楚越对他每时每刻的状态心知肚明——每次他忍不住了,抓着楚越的手指便会下意识地抓的更紧,这时楚越便微微将动作放轻些,待叶熙再次放松下来,便又骤然加大力度,几轮下来,叶熙便受不住了,也顾不得许多,呜呜咽咽地开口讨饶:“主人,求您轻点……”
楚越动作放缓了,却并没把脚拿开:“知错了吗?”
“……”叶熙沉默片刻,竟还是不愿意服软,垂下眸子开口道:“奴方才没照主人的命令去舔地板,奴知错了。”
他们两个都知道,这件事不过是个由头,也都知道罚的不是这个、说的也不是这个。
但叶熙固执地坚持着。
楚越沉默片刻,也没了继续玩弄的兴致,抬了脚示意叶熙跪正,叶熙便也沉默着端端正正地跪到楚越腿边去了。
楚越似乎想说点什么,却半晌也没开口,最终长长地叹了口气,起身欲走。叶熙能感受到楚越身上浓浓的失望,眼中也涌上泪来,却依旧膝行两步,固执地跪在楚越面前叩头下去:“主人……求您,饶叶凉一命吧。”他抬起头来,仰视着楚越,“您就看在奴隶这十三年服侍的还算是妥帖的份上,给他留一口气吧……”
楚越与他对视许久,冷冷淡淡地开口道:“我问你,我若饶了他,其他人会怎么看我?”
叶熙垂下头,声音颤个不停:“各大家族会觉得……家主对宠爱的奴隶没有底线,只要……只要有家族里的人得了主人的宠,连……连挑衅家主权威的事儿都能逃过一死……”他说不下去了,再次重重地叩在地上。
“你什么都知道,”楚越的声音越发冷下来,“可你还是要求一个恩典吗?”
叶熙全身都颤抖起来,一个字都说不出,屋子里安静得只有按摩棒冷酷的嗡嗡声。
楚越闭了闭眼睛,又道:“好。那我再问你一次,若我说我做的决定是这件事儿的最优解,你信是不信?”
跪伏的奴隶颤抖得越发厉害,沉默了许久,喉间才流泻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
“这就还是不信的意思了。”楚越眸子里像是结了一层冰似的,绕过他推开门,“既然这样,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信我,就别再废话,我可以既往不咎;要么就和你弟弟一起滚回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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